17-直男被破-处精-YS满子宫/阿宁就应该给我当妻子(7 / 42)
需很充足,也顺利支援我们在北境大破敌军,还攻占了好几座城池。”
“还有你送我的那把弓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我用这把弩好多次射中了敌方的将领,射程远、伤害大。”
“宁宁,你真的送给了我一把很好的武器。”
“应该的。”江宁说起这个便有些气馁,神色倦怠,“只可惜燕兄送给我的配剑还在蒲家,我拿不出来。”
他很想回蒲家,把那佩剑拿出来,但又怕蒲嘉树那个男同又把他抓回去干。
江宁咬着牙,心想伺候戚渊一个就腰酸背疼的不行了,要再伺候蒲嘉树那个傻逼,他还活不活了。
不过他听到战争方面可就不困了,欣喜的坐起来,与燕遂讨论着战术和粮食的问题。
他上辈子本就带兵打过仗,还赢过数次。那些战术、粮食、战略政策像刀凿斧刻般钻进他的脑子。
这次和燕遂说起这个,可像是开了话匣子,两人关于战争的话题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沉,周围的虫鸣响彻不已,空气也越发冷了。
“啧啧,一和燕兄说起话来,这时间都忘了。”
江宁只觉得和燕遂说不够,但也感到天气太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黏起来的野草,想着要回房间。
燕遂心中不舍得很,江宁带给他的惊喜太大,聊天中对方熟练的说着战术、敌军心理、地理位置等。
他本是就是一介武将,上辈子也是晋江文的竞技文运动员,对于比赛、竞争对手等这些十分敏感。
而江宁和他说话则是完全合拍,两人的聊天火花十足,热烈又持久,新鲜感满满,总觉得想一直聊下去。
燕遂看江宁困到不行的样子,内心再不舍也只好说道:“那下次再聊。”
他又想到最近发生的近况,便与对方说起来,比如蒲家的铺面被关了许多,而司寇宣除了每天读书以外,还和官员们来往密切。
江宁对这些倒是毫不关心,应该说他对这俩男同算是恨的咬牙切齿,只想不再见他们。
他自认对小弟们很好。
刚穿越过来,江宁就给蒲嘉树推按后背,帮着那病秧子把身体调理好。
司寇宣所住的黔阳村没粮食,江宁就把储物戒里的所有粮食都给了他。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一心一意对手下和好兄弟,也从没得罪过他们,结果就被这俩人给干了!
简直是农夫和蛇、吕洞宾和狗、东郭先生与狼、江宁和不知好歹的男同小弟们。
他冷笑一声,只想着再也不见这俩傻逼。
他就不信了,没了这俩人,自己就完不成大业?
不是还有戚渊吗?手握三法司制的变态老男人,有钱又有权的不比这俩人好?
还有燕遂这个直男爷们,打仗这么猛,手握二十万边境兵权,不比那两人强?
江宁这么想着,只觉得自己太惨了,好不容易重生一世,穿到这个世界来,却发现遍地都他妈是男同,连小周也不例外。
然而还好,燕遂绝对是笔直的汉子!不过这些话肯定不能和燕遂说,否则对方这个直男也会被吓的不行,怀疑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这种被男同包围的痛苦让他这个老大一人承受便好。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有种大意凛然、为小弟两肋插刀的感觉。
他眼神亮晶晶的,满怀期待的拍了拍燕遂的手臂,一脸坦然又单纯的说:“燕兄,果然还是咱们直男之间说话敞亮!你放心,以后不论有何事,我都会助你一臂之力,等我成了大业,必定给你许配一群美娇娘。”
不知是不是江宁的错觉,他总觉得燕遂听完这话后,脸色僵硬了,身体也顿在那里不动。
江宁在那儿幻想着和燕遂夺权篡位后的美妙生活,聊的尽兴了又忍不住要了些酒来,边喝边聊。
月亮高悬,漫天的星子像流动的银河。
燕遂只觉得夺目的星光,也不如江宁那双漂亮的眼睛。
俊朗的少年穿着锦袍大氅,白皙的脸色因为喝了点酒而显出几分浅淡的殷红,深黑的睫毛眨了眨,眼神透出几分茫然和醉人的笑意,红润的唇瓣还挂着晶莹的酒水。
整个人简直耀眼又夺目,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燕遂喉咙动了动,就差忍不住想亲上去,却又耐不住江宁喝醉了酒,开始耍酒疯,非要嚷着回房间。
他只好把人送到房内,生怕自己再看几眼就会忍不住把江宁衣服扒了,倒了温水,给人擦了额头的汗液后,这才嘱咐几个仆从照顾好人,随后匆忙离开。
燕遂只觉得他快忍不住了,但又清醒的意识到江宁是个直男,生怕自己刚才再进一步会吓到对方。
江宁迷迷糊糊的躺着,喝酒喝的有点头懵,只觉得眼皮很重,突然察觉到一只手在他脸上摸着。
他恍然间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摸他的是某个爱妃,嘟囔着伸手攥住到手心里,脸颊贴上去蹭,闭着眼勾起唇角:“唔……美女你等会儿,等我睡醒。”
然而那只手一顿,继续摸着他的脸颊,直把他摸烦了,打开脸上的手,没睁眼,不耐烦的说道:“等哥睡醒了,把你干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干谁?”
冰冷的声音让江宁瞬间清醒过来,醉意都醒了大半,睁开眼睛就看到戚渊坐在床头,那张俊美稳重的脸上酿着风雨欲来的寒意,眼神满是漆黑的荆棘和暴怒。
江宁不知怎么竟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声线颤抖:“你、你何时回来的……”
戚渊不说话,只是整张脸色都冷的像块冰,从骨子里浸透的寒意延伸到空气里,直把他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或许是昨晚被戚渊干过后,最后收尾的温柔让他短暂忘了这男人的真面目。
身为大理寺卿的戚渊,铁血手腕治理全员下属,牢牢掌控三司法制,令满朝文武都为之惧怕的活阎王……自然不是说些好话、简单相处的人。
江宁缩了缩身体,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孬了,不是他一个正常的直男说点关于美女的话怎么了?就算戚渊把他干了,也不能控制他想美人的思想吧?
他们只是简单的肉体交易罢了。
“我干谁要你管吗?”江宁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喝了酒,胆子大了,火气也上来了,“滚,我要睡觉!”
戚渊看他裹着被子把身体藏起来,只觉得怒气蹭蹭往上涨。
他接到侍卫的消息,说是燕遂来了大理寺。
他便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从皇宫赶了回来,生怕燕遂趁自己不在,会对江宁做什么。
结果回来就听到江宁说梦话要找女人。
戚渊只觉得脑海中理智的弦都断了。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把桌上的酒坛去了盖子,猛地泼到床上的被子上。
“卧槽!”
江宁的被子都酒水都浸湿了,他立刻跳脚的钻出来,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脸都被透明的液体打湿,湿淋淋的黏在皮肤上,火热微辣的气息逐渐在空气中散开。
他咬着牙,瞪着戚渊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戚渊把酒坛放到旁边,冷冷的坐在床上,一手抓起江宁的衣领把他揪到怀里,强行脱了他的裤子,把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按在自己大腿上。
江宁下体一凉,黑着脸挣扎想起来,又听到戚渊在他耳边低语:“知道错了吗?”
江宁有些茫然,但向来自大的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有些羞脑的反驳:“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