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直男被破-处精-YS满子宫/阿宁就应该给我当妻子(8 / 42)
什么……啊!”
他话还没说完,屁股就猛的挨了一巴掌。
戚渊面无表情的扬起手,啪啪几声把那两瓣软嫩紧实的臀肉打的乱颤,摩擦的掌心也变得滚烫,肉臀逐渐呈现出微肿的浅红色,泛着诱人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去,狠狠揉了揉。
“你的错误,就是不该和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喝酒。”他一手抓着软嫩的臀瓣,看着指缝间溢出来的软肉,湿滑又饱满,摸着触感很好。
江宁震惊了,整个人浑身的醉意也瞬间消失,骂道:“老子和兄弟喝酒还不行了?你以为燕兄和你这个死男同一样啊!”
戚渊摸着臀肉的手指顿了顿,冷笑一声,也不反驳江宁这番幼稚的话。
身为男同,他自然能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和眼神,但也不拆穿,而是慢悠悠的说:“爹爹说不准,就是不准。”
他又猛的抬手打了臀肉几巴掌,只把这两瓣屁股肉打的红肿,满是指痕。
江宁只感到莫大的羞辱,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惊叫出声,想到自己活了两辈子了,居然还被一个死变态男同按在腿上打屁股,强烈的屈辱感猛的袭来。
他喝了点酒,神志便有些不清醒,穿越过来为男同干的经历让他觉得委屈的很,声音也带着哭腔:“你他妈别打……啊!戚渊别打了……我跟、跟你没完……呀啊!”
他本不想哭的,毕竟大男人哭起来太丢脸。但他实在觉得羞耻和屈辱,再加上屁股疼的厉害,眼泪瞬间逼了出来。
戚渊的巴掌落在那臀肉上,听着耳边少年的哭声,他停了手,倦怠的揉了揉太阳穴,轻啧一声:“别哭了,你认个错,爹爹就不打你。”
江宁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咬着牙骂:“闭嘴!你才不是我爹,变态死男同你给我等着……啊啊!”
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直掉眼泪,瞬间也不说话了,生怕再被打屁股。
戚渊摘下手上的戒指,动作慢条斯理:“非得打你才乖是吗?”
“刚才打你,下面痒不痒?”
江宁下意识的反驳:“没有!我不……”
话还没说完,戚渊就扣着他的头亲了上去。江宁瞪大了眼,感到嘴巴里有液体流进来,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内炸开。
他猛的推开戚渊,跌坐在床上,厌恶的用手擦了擦嘴,看戚渊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给你喂了点烈酒。”戚渊舔了舔唇角,也没告诉江宁这酒水中他掺了春药,只要喝下去,再贞洁的人也能被快感折磨的只想吃男人的鸡巴。
没一会儿,江宁的身体就热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一双星眸也逐渐变得浑浊,唇瓣微张着,整个人的脸色都透着茫然,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乖孩子。”戚渊的声音沙哑,他坐在床上,眼神盯着江宁都移不开了,双手掏出胯下粗壮硕大的阳具,紫红色的龟头马眼怒张着流出透明的水液,暴突的青筋缠绕在柱身上,狰狞又恐怖,“过来,坐爹爹身上。”
江宁咬着牙不说话,脸色潮红着,春药的药效让他的浑身都遍布浅粉的色泽,他没什么动作,无声的抗议着。
戚渊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点嘲讽:“还想要那些狗官的资料吗?”
江宁咬了咬唇,脸色挣扎着挪动着膝盖,跪坐在戚渊的胯上,白嫩软滑的臀肉悬空在粗硕的性器上方。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龟头直直抵着自己的穴口,散发出来的温度都让他忍不住一颤。
“很漂亮。”戚渊的声音温柔,伸手摸着江宁胸前的乳头,连纤细的奶孔都被照顾到,对着那白皙的乳肉又揉又搓,直把对方摸的低叫呻吟,“这么平,要是出点奶水就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出什么奶?
江宁屈辱的闭了闭眼,他想抗拒,身体散发的春药热度却让他觉得戚渊的手指很舒服,尤其是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上奶孔时,惹得他身体战栗不已。
男人的指腹夹着一枚戒指,漂亮的玻璃种材质,让江宁眼前一颤。
“记得吗?它曾经塞进过你的尿孔里。”
戚渊伸手调整了下戒指的尺寸,手指摸到少年下面隐秘的女穴,撩拨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促使它流出丰沛湿淋淋的甜腻淫水。
“怎么流水了?”他狠狠打了一下江宁的屁股,语气轻松自然,“宁宁,自己把腿分开,让爹爹检查一下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生病了。”
江宁颤抖着把腿岔得更开,心里暗骂着老男人的变态,居然找这种借口来诱奸他。
他浑身火热的情潮和春药的作用也让下体发痒,青涩的性器也翘起来,敏感的花穴疯狂的往外分泌着淫水,只把老男人的手掌都濡湿了。
戚渊把那枚戒指调整了好尺寸后,指尖摸着那颗饱满的阴蒂,戒指直接套了上去。
饱满的熟红色阴蒂透着淫靡、亮色的肉感,整块肉蒂籽被调整了尺寸的戒指紧紧箍住,逐渐浸染出透明的淫水,湿淋淋的顺着两瓣肉唇、白皙紧实的大腿根流下。
“唔!”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冒出来,背脊也忍不住颤抖,嘴唇颤抖,“拿、拿出来……”
他伸手就想把阴蒂上的戒指摘掉,就被戚渊拉住了手腕,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你要是敢动,爹爹就把你肏的子宫都坏掉,再给你用点药,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吃鸡巴的荡妇。”
江宁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哆嗦着收回了手,不敢再动了,还生怕戚渊会这么做。
“乖孩子。”男人伸手指摸了摸江宁的脸,语气温柔又带着缱绻,像是一个长辈教导不听话的孩子,“自己掰开小批,把爹爹的下面吃进去。”
江宁被春药迷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双腿张开往下坐,粗硕的龟头猛地被两瓣湿润的肉唇含住,卡在了穴口。
“唔……”他被那性器的温度烫的浑身一颤,呜咽着出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脸色也满是涌动的情潮。
戚渊眼看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被肿胀的龟头破开,狭窄湿软的甬道夹的他性器越发肿胀。
俊朗的少年微微喘着气,浑身冒出细密的汗水,莫名散发淫荡又勾人的气息。
江宁被春药弄得浑身难受,他咬着牙艰难的晃动着大腿,努力的想让下面紧窄的小穴去吞下尺寸可怕的性器。
湿淋淋的花穴紧紧绞着柱身,暴凸的青筋碾磨着阴蒂和两瓣饱满的肉唇,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到几乎透明。
然而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吞下了一半。
“吃、吃不下了……”他颤抖着发出哭声,觉得自己快被那根粗大的性器顶的小腹凸出一块皮肉。
狭窄的花穴包裹着操进来的鸡巴,无数张敏感的小嘴在吸吮着丑陋阴茎,疯狂的分泌着淫水,穴壁层层沟壑和肉褶拼命的收缩,夹的戚渊舒服的喘息几声。
很紧,也很湿。
戚渊深吸一口气,他本想慢慢诱奸江宁,让对方主动叉开腿让他操。然而这么紧的穴,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男人的双手掐着江宁的腰,猛的用力全根没入进去,两瓣饱满颤抖的肉唇紧紧的吸住性器的根部。
江宁被弄得逼出眼泪,感到性器长驱直入猛的操到了宫口,坚挺的龟头破开甬道,直直的抵入。
戚渊快速的挺动腰胯,粗硕的性器次次都肏进紧窄的花穴最深处,暴涨的龟头把狭小的子宫充满,连嫩红湿软的批也被肿胀的肉屌撑开,在里面持续的鞭挞着宫口。
强烈的酥麻和快感猛的涌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