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直男被破-处精-YS满子宫/阿宁就应该给我当妻子(6 / 42)
了原本就湿淋淋的性器根部。
少年高潮的时候身体都是粉色的,太漂亮了。
他收紧了手臂,抱着江宁分开的两条紧实大腿,低声在少年耳边说道:“乖儿子要接住了,爹爹的精液。”
江宁的瞳孔一颤,整个人被身后的戚渊抱在怀里,男人的胯部狠狠抵在他的屁股上,粗硕的性器彻底埋进被肏开的宫腔,龟头猛烈的跳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
强烈的射精感在他体内猛地炸开,浓稠黏腻的精水灌进紧窄的宫口,源源不断的流进去,逐渐把江宁的肚子都射大了,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
“不要……”
江宁声音发颤,整个人都快跪不住了,猛烈的精水冲刷着宫口,让他再次爽到潮喷出来,汹涌的淫水混着精水,激烈的快感尤为强烈。
过了好一会儿,戚渊才拔出了射完精的性器,柱身上还裹着淫水和精液,湿哒哒的流了满地。
江宁跪趴在桌子上,白嫩饱满的臀肉翘着颤抖几下,中间花穴处没了堵塞,浓稠的精水和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涌出来,彻底浸湿了桌子。
被男人干的这么爽,他忍不住哭起来,又被身后的戚渊抱住轻声安慰,声音温柔的哄着:“爹爹答应你,会帮你拦着司寇宣和蒲嘉树。”
“你不用做我女婿就能叫我爹,是不是,乖儿子?”
江宁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南琮:“你刚才说……戚渊去皇宫前,给你说什么来着?”
身后的南琮面色平和,向他恭敬的作揖:“伯父说,他已收集朝廷至少一半贪官的黑料和人证物证,若您想要铲除贪官和异己,直接用这里的资料便可,来去自如,不用通报。”
江宁僵硬的转过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所在的地方。
宽敞明亮的房间,四面的墙都做了书架,上面摆放的全是一摞摞书籍和资料,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这他妈什么情况?戚渊这狗男人什么时候搜罗了这么多贪官的资料?而且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交给了他。
江宁黑着脸想,这就是他陪戚渊睡觉才得来的成果吗?
昨天他和那死变态做完爱后,对方用大氅包裹他满是淫水的身体,一路抱着他去清洗,后来接到了圣旨才匆匆离开,至今都没回。
狗男人临走前还亲了他一下,让他明天去找南琮,对方会带他去一个地方。
原来这个地方存放的全是满朝贪官的资料。
江宁心情复杂,但又觉得不对劲,戚渊到底是怎么知道他要篡位的?感觉这变态比起上一世更有心机和城府,还深不可测。
等戚渊回来,他得好好问问。
“他什么时候回来?”
南琮也照实回答:“还不清楚,伯父是被太后叫去的,总归还是因为殷瑞察和刘墉被定罪的事。”
江宁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对上辈子的许多事还有印象,也知道当朝皇帝与太后并不是亲母子关系。
帝王不喜大权旁落,太后也因非亲子的关系,而拼命的想要攥紧权力,以求安全感。
这种极致的内部政治斗争也影响了朝堂上的权力布局,错综复杂的利益链也促使贪官盛行。
前些年,太后的势力几乎笼罩整个朝堂,满朝文武皆听从太后指令。这几年,皇帝的羽翼逐渐丰满,渐渐夺回了不少权力。
如今便是两股势力的交错、比拼。
江宁轻啧一声,心想他上辈子是靠拉拢江湖豪杰组建的造反队伍,势力壮大后便揭竿而起,逐渐逼宫篡位。
他正经在朝堂上拉拢的官员,除了戚渊和燕遂以外,便没有了。
这也导致他对太后和陛下尤为陌生,甚至都没见过两次面。
唯一的印象,也就在最后逼宫篡位的时候,江宁把刀插进这两人的胸膛,血喷了他一脸。
看来太后这次是真的恼了。毕竟殷瑞察和刘墉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心腹大将,平白被定了罪,估计她这会儿在宫里要着急上火好几天呢。
江宁先让南琮先出去,自己留在这儿看这些官员们的黑料。
他越翻越觉得气愤,上辈子攒这些资料可是费了老鼻子劲了,甚至还折损了他两三个手下。
这辈子居然只陪戚渊睡一觉,就能得到满朝堂至少一半贪官的黑料。
江宁觉得如果自己在做梦,这梦也太不真实了点。
他一直翻看这些黑料到傍晚,直到夜色深沉了,才打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
戚渊临走前说让他和自己睡一起,但江宁才不愿意,谁知道这老男人睡着睡着会不会又要操他屁股。
还是回自己房间睡比较好。
只是他没想到戚渊没回来,倒是来了个让他想不到的人。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混乱的像是散落在盘子里的珍珠。
江宁猛的转头,趁着月色柔和清冽的光,看到了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盔甲的男人。
烈风打着响鼻,显然是跑了许久累到了。
燕遂拉着缰绳,安抚的摸了摸马身的褐色毛发,他身上银灰色的盔甲包裹着高大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很健康、脸上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带着战场上的肃杀意味。
“宁宁。”男人冲他笑了笑,直接下马,高大的身材像是小山般把江宁笼罩,“我回来了。”
江宁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前笑着抱住他,本想搂肩又意识到对方身高太高,这才改拉了拉手臂。
他感叹道:“燕兄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今天,我刚回城就来找你了。”
燕遂用手臂搂着他的肩,这种哥俩好的姿势让江宁也没在意,反倒显得他们兄弟间亲切。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肌肉,他忍不住羡慕,瞧瞧这才叫爷们!自己重生后虽然也有腹肌什么的,但是跟燕遂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这肌肉多帅啊……馋死他了,要是他也能练成这样该多好。
江宁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哎,你怎么知道我在大理寺?”
燕遂出示了腰间的牌子,给大理寺侍卫看了一下,被允许进入后便搂着江宁的肩膀往里走。
大理寺地方挺大,路还七折八拐的,还有不少侍卫在巡逻。
“殷瑞察和刘墉被定了罪,我这手里正好有他们的黑料,想着也来踩上一脚,便来了一趟。”
“正好蒲嘉树告诉我你在这儿,想着来见你。”
江宁抽了抽嘴角,疑惑的想着蒲嘉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知道他在大理寺,除了找人送东西进来以外其他的一概不问,还把这事告诉了燕遂……
不过殷瑞察和刘墉俩人看来是挺招恨呀,不止戚渊想尽办法,想把他们送上断头台,连燕遂也这么想。
两人已走到大理寺景观园林中的一棵大树下。
江宁走累了,便想着在树下歇一会儿。
他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觉得惬意无比,昨夜下的雪也都被出来的太阳晒化了,细密的草地摸着柔软又带着清新的泥土香气。
燕遂就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江宁舒适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狂跳,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又怕被对方发现。
“哎,燕兄这次打仗的战况如何?”
燕遂被他这么一问,弄得猛然回神,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笑道:“说到这个,我还是要谢谢你给的那些粮食,这次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