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直男被破-处精-YS满子宫/阿宁就应该给我当妻子(5 / 42)
江宁猛的瞪大双眼,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惊叫,青涩的少年身体被迫接纳昂扬粗犷的生殖器。
“不、你让我起来……”
他脸色苍白,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想站起来却被戚渊握着膝盖,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彻底分开,肉批被强行撑开,紧窄的甬道包裹住那根火热的性器,几乎都能感觉到那东西柱身上像脉搏般跳动的青筋,缓慢碾磨着肉道的每一寸。
“你他妈放开啊!放开我!”
江宁黑色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双眼朦胧含着泪水,俊朗的脸上满是屈辱的恼怒,白皙的身体赤裸着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两人的年龄差确实能做父子,但仔细一看,他们的下体却淫乱的交合在一起。
戚渊抱着他的双腿,胯下的肉屌强硬的捅开紧致敏感的肉道,碾磨着深处湿滑、软腻的宫口,嫩穴疯狂蠕动着吸吮着柱身,爽的他头皮发麻。
原来开荤这么爽。
戚渊深吸一口气,抓住江宁大腿开始挺动着腰胯,粗硕的性器尽数没入紧窄的花穴。
敏感的肉腔被操弄的酸胀不已,性器插的越来越深,每次拔出都会带来一圈圈淫水,湿哒哒的黏在柱身上的青筋。
他干得又狠又急,连带着坐的椅子也吱呀吱呀的响起来,江宁跨坐在戚渊身上,只能低声哭喘,扶着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慢一点,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字句。
青筋爆凸的紫红色性器猛的操进宫口,两瓣饱满的肉唇也外翻着挤压到两侧,四溅的淫水被拍打在耻骨上的囊袋撞成细细的白沫。
椅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肉体碰撞拍打声让江宁逐渐失了魂,只觉得平坦小腹都被鸡巴撑出一个形状,坚挺的龟头塞进了子宫,把饱满的肉腔肏的红肿流水。
他被激烈的快感弄的身体颤抖,骨血沸腾着汹涌的情潮,身体也呈现一种浅淡的色泽。
江宁觉得自己像一个丰沛流水的泉眼,只要戚渊用性器捅进他的身体里,下面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甘甜的汁水。
两人的结合处滴落的淫水也浸湿了衣裤,逐渐蹭到椅子上,扑哧扑哧的猛烈水声在房内响起。
火炉里响着噼里啪啦的树枝断裂声,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大,逐渐在窗户纸上结了一层细密的冰晶,却又被房内温暖的热度融掉。
“你他妈的……轻点啊……”
江宁低声呻吟着,眼睛含着泪水,下身的屁股被男人抱着,粗长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臀肉间进出抽插,被撞成淫靡的肉浪,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处滴落,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的泥泞不堪。
他浑身的重量都坐在戚渊那根鸡巴上,差点没把他捅死,狗男人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他的穴里。
江宁的唇角溢出呻吟,被操的快感迭起,整个人被戚渊抱着,耳边还响着对方的声音:“你和蒲嘉树、司寇宣做过吗?”
“我和他们比怎么样,嗯?虽然年纪大,但也不差吧?乖儿子还说我是阳痿吗?”
江宁被最后那句话刺激的浑身一颤,忍不住出声:“你别喊……别这么喊我……”
直男世界里,喊爹是最高赞誉,江宁只觉得太屈辱了,被一个男同边干边喊这个。
戚渊挺着那根紫红的鸡巴猛的肏进紧窄湿热的嫩批,享受着湿滑的嫩肉包裹、挤压性器的快感,爽的后背发麻。
“咬的这么紧,像没被他们两人干过一样。”
江宁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指攥紧了戚渊的肩膀:“啊……你变态……阳痿男你什么时候射……”
要不说男人最能激怒男人了,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性能力。
戚渊冷笑一声,抱着江宁站起来,那口紧窄的肉批也随着动作缩的越来越紧,咬紧了他的性器。
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拍在饱满的臀肉上,低哑着嗓子:“儿子都勾的爹爹拔不出来了。”
雪白的臀肉颤巍巍的放松了点穴口,但还是紧的不行。
江宁被抱着放到桌上跪趴着,那些瓜果点心和器皿也都被戚渊扫在地上,他掰开眼前白腻的屁股,挺着胯下粗黑紫红的性器肏进去,看着那乱颤的臀肉缩紧了肉穴,把他的鸡巴夹紧。
戚渊又把性器抽出来,重重的捅进去,来回数次,撞的阴蒂和两瓣饱满的肉唇都肿了,每次拔出来柱身上湿淋淋的淫水四溅,娇嫩的肉腔也被粗硕的龟头操得淫水乱颤。
饱满紧实的臀肉上浸出一层淫水和汗液,衬的皮肤又亮又白,下面的花穴殷红肿胀,不停的流出黏腻的淫水,艰难的吞吐着一根紫红的性器。
戚渊第一次有性体验,爽的背脊发颤,双手掐着白嫩的臀肉,一边肏跪趴在桌上的江宁,一边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着骚话:“乖儿子的穴真紧,唔……水真多,真想死你身上。”
“太骚了,怪不得那司寇宣和蒲嘉树想把你抓回去干。”
“这么紧的穴,呼……腿再分开一点。”
“被我肏的这么舒服,还想着干女人吗?”
江宁跪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又疼又爽,脸上淌满泪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窜进身体,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也在一次次操弄中逐渐溢出唇角。
他哭着受不了想逃走,又被身后的男人抓紧了腰,粗黑的性器啪啪的干进最深处的宫口,操的江宁身体前仰后合,下面的水多的不行,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青涩的性器也翘的老高。
原本它是准备着用来和美女发生关系的,此刻却被男人干的兴奋到勃起、流水。
戚渊肏的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胯下撞击着江宁饱满的屁股,好几次都差点没把人撞到桌下。
酸胀的酥麻快感从小腹中窜起,俊朗的少年被操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整个人身体汗津津的,白腻平坦的腹部也抽搐着,鼓起性器的形状。
他都忘了潮吹过几次,只觉得膝盖都浸满了水液,湿淋淋的跪不住,全靠戚渊把着他的屁股,没让他摔下去。
江宁被操的浑身颤抖,下体的性器也忍不住射了精,喷在他身体上也都是白浊的精液。
他哭着低声哀求,放下往日的骄傲,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整个人快没了:“别干了……哈啊……戚渊!停下啊!求你……停下、我受不了……”
江宁眼角氤氲着湿红的颜色,多次的潮吹导致他瞳孔有些涣散,红唇微张着急促喘息,身体也软的厉害。
“这么舒服吗?”
戚渊抱着江宁的腰,挺着沾满淫水的紫红性器,又猛又快的肏进湿软的嫩穴,挤出来无数淋漓的枝水。
他的身体覆盖在江宁背脊上,低声说着:“你该叫我什么,江宁?”
男人的胯部压住饱满的臀肉大幅度的抽送,性器每次都干到最里面的宫腔,啪啪的撞击着敏感的肉壁。
江宁被尖锐、汹涌的快感猛地送上高潮,急促的喘息着,眼泪淌的厉害,脸色也布满潮红,手指也攥紧了,隐忍着低声哭泣着,语气满是屈辱:“爹、爹爹……”
太爽了,他真的受不了,再不停下感觉自己会死一样。
戚渊被他这话刺激的尾椎骨都爽到发麻,压着一个小自己快二十岁的青涩直男,还把对方干的喊他爹爹,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成就感。
更别说他对江宁还喜欢的很。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长相,都完美长在他这个老男人的审美点上。
戚渊用力的往前一顶,亲眼看着跪趴在桌上的少年臀肉一颤,汹涌的淫水从两瓣饱满、被彻底肏开的肉唇处喷出,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