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被发小几把→和J(3 / 8)
虫族一般无二,除非用高敏度微镜和辨别计算机辅助判断否则难以分辨。
这类暗虫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它们繁殖速度远超智力断层的文明虫族。
李德尔从军于暗虫潮之战,协助逼退了临近边疆裂翅星系的暗虫潮,减少了暗虫入侵对帝国造成的巨大损失,谁也不确定下一次暗虫潮爆发会是何时。
郁逞的雄父郁哲彦当时正好在裂翅星系边缘地带勘探,隔着电蓝色流转的隔离带与高大的暗虫对视。
他释放精神力,在隔离带竖起了警戒线,迅速用光脑上报了这场边疆危机。
高知亦举起食指压在唇边:“嘘,新生要入场了。”
各级生代表坐在第二排观礼,新生排排堆在稍后几排,冗长的领导发言果不其然激发了郁逞的困意。
郁逞搭着高知亦的肩膀,眼睫垂落:“替我盯梢下,我睡一会。”
高知亦伸出虫爪子摸了摸他凌厉的下颏线,小幅度点头同意。
在高知亦的肩膀上枕了半晌,残忍的军装败类上台发言,郁逞蹙眉拧了拧脖子,转向了另一侧。
“郁逞是吧?”隔壁二级生若有似无地揩了把他撂在扶手上的手臂。
郁逞烦躁地睁开眼:“怎么?”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只军雌的瞳孔竖立了片刻,琥珀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我叫卓嘉实,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很厉害,听说打破了卡德安近三十年不变的射击和机甲最佳纪录。”
台上的发小正在被新生热情提问,一贯礼貌游刃有余的作风也有些招架不住。
郁逞扫了金发军雌一眼,冲隔壁二级生嗯哼一声,闲适地解开了两颗军装纽扣。他恭维听得多了,连谢谢都道不出一句。
纽扣一散开,一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精神力顺势灌进了他敞开的军装领口,在郁逞的锁骨处徘徊,待他欲揪住时循上自下充盈在他的胸膛。
郁逞最不怕的就是精神力实体化攻击,按往常早就释放s级威压逼迫陌生精神力退却,大不了就用自己的精神力鞭一抽,直接让入侵者消散就是。
但是礼堂场合不允许。
郁逞向来我行我素,却也不会在这件事上犯浑。
二级生没从他这得到什么回应,便收回视线聆听高知亦和新生有来有往的对话。
而不同于他的收放自如若无其事,旁边郁逞几乎被这丝微弱的精神力折腾疯了。
它竟然扯开了他好不容易贴好的乳贴,还把唯二戴在他身上的两片撕裂了!
“唔……”他桀骜的气概消散,难耐地扬起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在莹莹的蓝光中勾勒出诱惑的光泽。那盈盈一缕的实体精神力弄皱了他胸前的军装,一圈圈地萦绕在他不堪亵玩的乳首周围,动辄好奇地掠过脆弱的红尖,些许电流便从头到尾淹没了他。
郁逞后悔没让发小帮自己上点药膏。
为了防止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呜呜出声,他迫不得已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微躬下本来挺直的上半身。
那个二级生还在此刻自作主张地询问,火上浇油:“郁逞,你怎么了?”
“没——呃啊~没事。”奶头倏然被揪了下。明明打了两管雌性激素和抑制剂,郁逞仍旧感到连绵不断的性欲袭来。
s级雄虫异于一般普通雄虫,代谢毒素的能力强大,可以自动清楚血液中激素的有害成分,装饰雌虫虫纹、保留雌虫外在特征同时无法改装雄虫自身的真实性状。
他讨厌本能兽欲充斥神经的欢愉。
郁逞啮住下唇,试图唤醒几分理智。
好巧不巧,精神力分出一绺,趁机窜进了他的裤裆,迂回地在内裤边缘试探,逐渐深入,满满地聚集在他的性器上,吸附了渗出来的雄虫信息素液体。
郁逞上下皆被夹击,防不胜防,胸口麻痒,本就使用超载的后腰酸软得厉害,鲜红的舌尖不自觉地露出来,方才遮口的手却被隔壁学长关心担忧地压在掌心下不放。
对方纤长的手指扣合他的指缝,恰在此时,精神力拉长了他的乳首,箍紧了硬邦邦的肉刃。
“呃~~唔——”陌生精神力强势地掩住了他的口鼻,突如袭来的窒息感召回了雄虫无法抑制的低吟,精神力末梢席卷入郁逞的大脑。
浑身一震,郁逞失力地靠在高知亦的椅背上昏了过去,仿佛是睡着了。
深栗色头发的二级生神色悠然地舔了舔嘴唇,松开了郁逞搭在扶手的手臂,抽回了依依不舍缱绻在雄虫周身的精神力,以及两片碎裂的乳贴。
螳螂状高挑纤细的虫纹闪烁。
“还以为是只有意思的雌虫……原来是雄虫啊。”卓嘉实笑着呢喃,视线掠过高知亦噙着笑意无知无觉的侧脸,不知是失望还是欣喜,“怪不得这么香……”
04
新生们去训练营和军械所参观,高知亦半是抱怨半是期待地揽着郁逞的腰拐进了洗手间,反手设置了门禁密钥,啪嗒啪嗒摁了两下光脑,打开了卫生间智能通风系统。
“第一次见你睡得这么死。”金发雌虫调侃道。
“至于吗……”郁逞强迫自己忘记丢脸睡着的那一幕,懒洋洋地坐在洗手台上,“不过是在你假惺惺的感言发表上睡着了而已。”
“我还能拿这件事找你算账?”高知亦说着从空间纽里拿出一管药膏,“不是你自己说你胸前难受得你自己把乳贴撕坏了吗?”
听他说到这里,雄虫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的乳贴是直接丢了而不是烂了。更离谱的是他的性器有些肿胀。
好像忘掉了点什么……
郁逞太阳穴微胀,皱眉甩了甩脑袋:“还不都是你的锅。”他挑起军服上衣,高提至腋下,白皙精悍的上半身明晃晃暴露在军雌眼中。
“快一点,一会休息下我还要机甲示范表演——嘶——”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鲜红的两点上。
“哎?真的变大了一点。郁逞你不会自己上手挠了吧?”军雌颇为无奈。
“要抹快抹,唧唧歪歪的。”
高知亦没理睬他的牢骚,倾身向前,专注地用指腹搽药抹匀在雄虫的胸部,清浅的呼吸在他的动作间变得粗重。
郁逞见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躲开了点准备跳下洗手台,军雌却固住他的后腰,在胸肌下缘轻咬了口,舌尖色情地在鼓起的边缘流连。
“高知亦你是又发情了是吧?”郁逞“嘁”地拖长了声,压根没打算让这只得逞,薅住他的额发往上拽,军靴又在高知亦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不料发小自从开了荤脸皮修炼得更厚了,不仅毫无退却之意,甚至得寸进尺,一只手掌还托住他的臀部,把郁逞拉到自己身前,郁逞先前抬高的腿便只能顺势架在军雌的肩膀上。
军雌的下体向前狡猾地挺了挺。
——这个姿势跟军雌操了雄虫似的。
郁逞别扭地揪紧了他的发根,军靴踏在军雌的脊背上,无意间剐蹭着他的脊椎骨。
高知亦掐了把他的屁股,拍了两下:“放开,听话。”
哦豁?调侃起雄虫来了?
“高知亦你吃错药了?也不看是谁昨天操进了你的生殖腔……”
军雌勾起一抹笑,好像就等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承认这个事实一般,复又堵住了他的唇齿,手指坏心眼地擦掉了刚才帮郁逞擦的药膏。因为药效快,表面只留下零星一点。两指夹住可怜的乳头厮磨了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雄虫已经塌下腰任他索求,插在他发丝里的手也顺从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