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被发小几把→和J(2 / 8)
高知亦眼眶中的水汽氤氲凝结,红血丝笼罩在眼球上,虫族兽性的基因本能濒临爆发:“郁逞,给我一点……”
郁逞恶作剧地明知故问:“给你一点什么?”他还想凭借雄虫天然对雌虫的克制逗逗纯情死党,高知亦蓦地进入半虫化状态,腕上计算信息素浓度的光脑开始警报,双手摸进雄虫的衣摆,摩挲着雄虫劲韧的腰肢。
军雌性格儒雅绅士,两手茧子倒是不少,溘然揽住雄虫常年不见光的后腰,竟然让一向以强悍体魄自诩的郁逞阁下有点腿软。
他磨了磨虎牙:“能耐了啊高知亦。”
轻巧剐蹭他腰窝的手一顿,正待郁逞因为他知礼地要抽回虫爪子,好心地彻底释放雄虫信息素和精神力为他梳理精神海时,那双作乱地手兀自探进了他的裤子,毫无障碍物地握住了雄虫半硬的肉刃。
高知亦垂下的金发脑袋贴紧雄虫的脖颈,趁其不备将对方压在了床上。
贵族双虫宿舍宽敞,两张大床隔着床头柜摆在一块缠缠绵绵,此时连它们的主虫亦纠缠到一块。
郁逞的精神力因为这一下愕然悉数收回,性器的勃发却让室内的雄虫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幸好通风系统自带消除信息素的功能,不然郁逞无法无天的伪装雌虫计划该到此为止了。
“我要郁逞的信息素……”高知亦呢喃着,手指不自觉地撸动起掌下巨物,郁逞那张落拓肆意的脸被他略显生疏的撸动逼出了几分青涩的动情,雄虫勾引雌虫的媚态乍现,红唇微张,迅速被渴望雄虫唾液的饥渴军雌攫取。
“唔……”
三下五除二,高知亦剥除了郁逞那件威风凛凛的军装,掰开了这雄虫矫健的大腿,雄虫双手无力地撑在床边,胸膛起伏,眼尾朦胧酩酊。
好想……
好想……
那根完全勃起的漂亮性器抓住了雌虫全部的理智。
他弓腰舔了舔刃器上漫出的汩汩淫水,听见了雄虫不同于往日的喑哑呻吟声。
或者说是舒爽到了极致的低喘声。
高知亦跨坐在他身上,高高抬起了臀部。
s级雄虫的初次交配都需要记录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机要生育档案在案,初次配偶也需要提前进行检测管辖。初次配偶的界定标准是和该雄虫有明确法律关系的雌虫。
郁逞和高知亦没有任何法律关系。
而此时此刻,郁逞那根被无数贵族家庭觊觎的肉刃完整地插入了高知亦的小穴,虽然还留了一小截在穴口外并未进入生殖腔,但是也达成了交配的深入范围。
高知亦逐渐恢复地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再继续强奸郁逞。
可是郁逞已经先挺起腰杆,猛烈地在他的雌穴里发起了进攻冲刺。
高知亦被他撞得神魂聚散,肉体在发小的身上起伏着,他感受到莫名的失控,不禁想按住什么,失手捺到了郁逞光裸的胸膛。
肌理分明而硬挺得诱人,手感反而绵密柔软。
高知亦的臀浪打红了雄虫的会阴,牙齿咬啃上了雄虫的乳头。
他手指在郁逞乳肉下缘打转,郁逞起初不明所以,直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高知亦手掌一拢一收,揉搓起他饱满的胸肌。
郁逞欲拉开他的手,结果该死的军雌此刻上上下下搅合得死紧,他只好放弃地拍了拍雌虫臀部,再一次发力。
高知亦闷哼一声,报复性地用舌头搅动舔舐雄虫的乳首。
玩弄胸肌的恶爪也明目张胆地亵玩起雄虫的胸部。
郁逞昨晚第n次和发小做时已经反应过来了,死党恐怕是蓄谋已久,而自家雄父雌父也对与自己出身相仿、能力相当还知根知底的高知亦颇为信任。
怪不得这么容易松口同意他伪装军雌进入军校。
郁逞早上仍旧是被高知亦强行唤醒的,不过这回总算不是色情的叫醒服务,只是普通正经的提醒。
郁逞翻了个身,背对那个呼唤他“该起床了”的军雌。
昨晚到现在他统共睡眠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不像雌虫那令人牙疼的精力和耐受力,他马上要魂归西天了。
“郁逞。”高知亦揪住他的鼻尖,语气一如既往,“要我帮你请假吗?”
“请什么假啊!”
他压下起床气,狠踹了一脚试图来个早安吻的死党,拎了件笔挺军服预备穿上。
军校服毕竟是日常型的,轮廓贴身,质地较柔软,雄虫兜头套上衣时胸口猛地磨痛感上涌。
他无语地拽衣领往里瞅了眼,额角跳了跳。经过一夜发酵,乳头的颜色比原先更为鲜亮欲滴,胸膛一片斑驳痕迹。
“高知亦你个混球虫,把我乳头咬破皮了。”
高知亦端着盘子往他嘴里塞了块果酱面包,体贴而包容地笑:“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得了吧,我有这么脆皮吗?”郁逞耸耸肩松开自己的衣领,质地柔感的布料覆盖在乳首随着他的走动仍旧绵绵地带来……刺激。
乳头挺立不说,他甚至感到自己下体都硬了。
高知亦瞥了他一眼,递给他一袋东西:“我早上给你买的。”
“什么东西?”郁逞自暴自弃地抓抓头发,夺过袋子。
袋子里仅装了一个纸盒,露骨的图片和文字赫然映入郁逞眼帘。
【运动乳贴。】
为了防止激战中的雌虫脆弱的乳头被磨伤而发明的乳贴,尤其适用于孕期雌虫。
郁逞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后者无辜状眨眨眼。
多年相处,他了解自家死党,毋庸置疑,这只军雌绝对是故意的。
无奈,今天还要给预备新生做机甲示范表演,运动量绝对不算小,为了不出岔子,郁逞还是郁闷又憋屈地在高知亦揶揄暧昧的眼神中给自己贴上了乳贴。
03
军校生的漫长暑假即将来临,卡德安军学院大多军校生已经清空宿舍回家休假了。
衣冠禽兽高知亦陪一众校领导到大礼堂彩排发表演讲,而倒霉的郁逞则被叫到校长办公室。
他散漫地眯着眼坐在校长办公桌的软椅上,一只脚架在另一条腿上,对严明的军校正冠纪律视若无睹。
预备新生的观校活动只是个幌子,中规中矩的礼堂宣讲和机甲表演后安排了别具一格的新生面试。
作为期终考核模拟训练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郁逞在无良学校的要求下成为面试的志愿者。
他翘了翘腿:“做什么?虐打他们一通?”
军校校长李德尔欣赏的目光一顿:“你个虫崽子,能不能收收脾气——”
李德尔是虫族史上卡德安军校时任最久的校长,是一位睿智退役的老军雌,曾在抗击暗虫潮中喋血立下汗马功劳,他与其雄主的双璧结合也蔚为一段佳话。
所以“收收脾气”下一句铁定是“你这样以后会找不到雄主。”
算了吧他就是雄虫,不需要什么温柔可虫的气概撑场面装样子。
郁逞打断他:“您就告诉我我要做什么。”
李德尔笑了笑:“监督……顺便找找有没有什么好苗子。”
军校礼堂提前翻修布置装潢,替换了卡德安军校比一些军校老师年纪都大的影像设备等,环声立体影像投放在整间礼堂,缮修经费流水估计超过了机甲军械的开销。
“这届新生赶上好时候了,击退暗虫二十周年庆年,活动绝对不少。”
暗虫是种巨型低智生物,无法拟人化,虫化状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