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儿子生邪念红绳捆绑放置铃铛R夹媚药涂X假DCX(14 / 22)
犯错的男妾,便怎么惩罚你。”
黑暝恩威并施一番,说罢,他便脱了衣服去床榻上躺着就寝,关上榻边窗户的同时也隔绝了月光,吹灭了床头的那盏烛灯,留下儿子烨华在无边的黑暗中,骑在木马马背上,忍受着湿漉漉的朝外淌着淫水的红肿泥泞的屁眼内的媚药激起的痒意,忍受着胯下肉刃一柱擎天,紫涨得发疼发肿,却始终不敢私自发泄。
“……”
父尊~~孩儿的贱穴好痒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呜呜啊啊~~~~
“……”
父尊~~孩儿的贱肉棒好涨好疼呜呜~~想要父尊开恩准孩儿发泄一回~~啊啊啊啊~~~~
“……”
父尊~~孩儿好想呻吟出声呜呜~~可怕会误了父尊您的安眠啊哈~~更怕父尊真的会对孩儿失望~~连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住~~还怕父尊会像惩罚一个男妾一般重罚孩儿呜呜呜呜呜~~~~
“……”
父尊~~其实孩儿之所以今夜主动朝着您撅臀邀宠,并不仅仅是为了同您多多双修来提升修为呜呜啊啊~~更是因为~孩儿喜欢您、恋慕您,想同您双修,同您欢好呜呜呜啊啊啊~~~~
……
整整一整夜,足足四个时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烨华都骑在木马马背上,身子一动不动,嘴里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他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无声地朝着他的父尊告白,忍受着身前身后两处的欲求不满。
四个时辰,对于魔尊黑暝来讲不过是一夜短暂的黑甜乡,转瞬即逝,对于魔尊之子烨华来讲,却是度过了四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久远,他度秒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后穴淫肉奇痒无比,又痒又湿又热,好想要被操干,想要被父尊大人的大龙根操干,哪怕是被木马马背上凸起的粗长木棍操干也好啊……
可是,他的红肿湿滑屁眼的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皱已经被粗长坚硬的木棍给撑开得平滑无比,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使得木马咯吱咯吱的晃动乱叫,吵醒了父尊大人,惹得父尊大人不快。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紫红色狰狞大肉棒肿涨得发疼,好似被一根细藤条在棒身上狠狠地抽打过许多回一般,它可怜见的,处在射精的临界点,却又始终得不到彻彻底底的发泄,憋得十分难受。
四个时辰过后,天光已经大亮,暗室也已经从无垠的黑变成了朦胧的亮,此刻室外的晨光熹微,天光透过层层云朵倾洒下来。
烨华骑了一整夜的木马,又不能稍微挪动一下坐着的身体,又或者稍微呻吟嗫嚅,发出一丁点儿声响来,吵到父尊大人,一夜过去,他已经是浑身酸痛难忍,浑身上下汗淋淋的。
此刻,他额头两侧两绺长长的墨发分别贴在红扑扑的沾满了汗水的双颊上,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眼白稍稍外翻,眼尾浅浅泛红,红唇内侧的濡湿软肉已被咬得红肿艳烂一块,他双唇唇瓣半张,红舌吐出小半截,舌尖还挂着一缕长长的银丝。
此刻,他身前身后的欲望都已经偃旗息鼓——
他身前的那根紫红色的青筋遍布的狰狞大肉棒足足憋精了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憋涨欲泄,到此刻变得软哒哒的,疲软地低垂着,仅仅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铃口渗出一缕长长的晶莹蜜液,它此刻好似一头被驯服好的被迫低着头的幼兽。
他身后的嫩红色湿滑腚眼被马背上的男根形状的粗长木棍给捅开了足足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后穴肉壁麻痒难耐,紧窄甬道内水淋湿热,到后来的,肠道肉壁上涂抹的那一层媚药药膏的药效过去了,他那红肿艳丽的腚眼穴口泥泞一片,马背上的凸起木棍附近也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摊散发出淡淡的腥骚味道的蜜液。
受了一整夜的木马淫刑,烨华未经允许,私闯他的父尊黑暝的寝宫,私涂媚药撅臀邀宠求双修一事,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七天后。
魔域的上空,飞行着一只几乎遮天蔽日的巨鸟,名曰鸩,这只巨鸟有两只头,三只足,三对翼翅,羽翎呈现出红棕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它是魔域独有的一种稀有魔物,数量稀少,这一头的两只鸟头上分别戴着铁制嘴枷,是魔尊黑暝豢养着的专属宠物。
在它的鸟背上,无人看见处,有两个男子正在双修,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在上面挞伐的那名男子是魔尊黑暝,在下面承欢的那名男子是魔尊之子烨华。
“呜呜呜父尊啊啊啊~~~~这里这么高,下面这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呜呜~~孩儿不想在这里双修啊啊啊哈哈哈~~~~”
烨华的浑身赤裸,暴露出他那同雕像一般无暇的胴体,鹤颈蜂腰,削背翘臀,他的光裸的背部躺在巨鸟的平坦鸟背上,鸟背上的红棕色羽翎毛茸茸的,是浑然天成的皮裘,未用银冠束发的缘故,他的如瀑一般的黑长墨发披散在白皙淡粉的肩头,一绺绺墨色长发散乱在巨鸟鸟背上的那一层红棕色羽翎上,他仰躺在鸟背上,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柔软暖和的被褥中。
烨华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红绳束缚在头顶,手腕处已经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他的胸前那一对红樱色泽的乳粒上夹着一对铁夹子,两枚铁夹子中间还用一根细长铁链连接着,他的双腿被迫分开,两条伶仃的小腿被架在他的父尊黑暝的双肩肩膀上,足弓似弯月,泛粉脚趾蜷缩着,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悬在半空中,距离鸟背三寸有余。
“好儿子,本座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不要,屁股放松点儿,别这么紧绷着,这里距离地面千尺高,谁能看见我们父子二人双修,行不伦恶事?”
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紫黑色大肉棒塞入了儿子烨华的紧窄湿软的后穴甬道内,在鸟背上方三寸有余的半空中,他腰胯用力,一下紧接着一下,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的挞伐着,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龟头感觉到了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这一处的凸起,便十分恶劣地朝着这一凸起处的嫩红淫肉戳弄,相撞击出来的水声啪啪作响,听得身下人脸红耳热,羞臊得慌。
“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好胀呜呜~~父尊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您别总戳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子二人双修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他此刻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平日里白皙的肩头泛起一层淡淡粉晕,他的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色泽雪白的两块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圈圈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大圈小圈的鲜红痕迹或深或浅,上面还多多少少沾着口水水痕,他的胸前那两颗红樱色泽的乳头被两枚铁夹子紧夹了足足半个时辰,此刻被铁夹夹扁的乳粒红肿充血胀大,乳尖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
他的腰、臀、腿都被掐弄出一片青紫色的红肿淤痕,他的两瓣圆润肥翘的臀瓣上面布满了红肿痕迹,那是父尊大人的巴掌扇打出来的暧昧红痕,足足有十几个鲜红色的巴掌印,红臀上下左右的轻晃扭动,红色的肉浪上下翻涌。
他的双眸迷离,眼白稍许外翻,翘着的眼尾泛起一层浅浅红晕,他的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翩跹似蝶舞,红唇翕动,喃喃地喘息,湿滑的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舌尖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在天光底下,银丝亮晶晶的,好似一条银色的细长锁链。
他的白皙臀沟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泥泞,汁水淋漓,高潮之后的水沿着后穴甬道一路下流,喷洒出穴口,最后通通涌到臀沟处,天光之下,水光粼粼。
他的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