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儿子生邪念红绳捆绑放置铃铛R夹媚药涂X假DCX(13 / 22)
有余,时而紧贴着马背,两瓣圆润红翘的臀瓣在马背上都被挤压扁了。
他的腚眼被粗长坚硬的木棍戳弄,木棍表面上的圆点凸起摩擦着他的湿滑敏感的嫩红色后穴肉壁,木棍在紧致水淋的后穴甬道内一进一出,每次都进去深入半寸,然后退出拔出半寸,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抽插,木棍棍身上沾染了一缕缕或长或短的银丝,断断续续的水乳交融声时大时小,水声阵阵,听起来香艳极了。
被父尊黑暝在一旁看着动作,烨华觉得羞耻,满脸臊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隐忍着不吭声:“……”
烨华的后穴肠肉上事先涂抹了强效的媚药药膏,随着他自己主动骑在马背上动作,药效起的作用也愈发的明显,甬道内的湿滑嫩红色肠肉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像是有千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面爬,淫穴愈发的痒意明显,他骑木马的动作也愈发的大了,吱呀吱呀,木马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快要被骑得散架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烨华的体内的情热渐涨,浑身变得愈发的燥热,满脸潮红,一双澄澈的墨眼眸色变得愈发的迷离,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嗯嗯啊啊~~~~啊哈~~~~好痒那里~~呜呜啊啊啊啊~~父尊呜呜~~”
“父尊真坏呜呜~~~~这般惩罚孩儿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尊啊啊哈哈~~~~又潮吹了一回呜啊~~~~好爽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
……
在隐忍不发地骑了半刻钟木马后,烨华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地呻吟出声,时断时续地浪叫着,嘴里偶尔还喊着“父尊”。
烨华整个人都骑在木马上,木马前后晃悠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男根形状的粗硬木棍也上下抽插,他的淫穴同假阳具相连处的附近那一片马背上已经是水淋淋的肠液秽汁一大片,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被一根死物不知道被操弄得高潮了多少回,甚至潮吹了两回。
大概是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是浑身酸软乏力,在马背上分开来的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也微微发着抖,他已经骑木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可父尊烨华没开口说停下,他也不敢停下,他继续骑着木马,像是凡间小童骑竹马玩耍一般。
烨华的身上还穿着代表魔尊之子尊贵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身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一半墨发,表面上看,他端坐在木马马背上,坐姿端正,蜂腰削背,芝兰玉树,仅仅是脸颊烧红,可宽松的长袍底下,却是一副淫乱香艳的画面。
烨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过度的活塞运动使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脊椎骨被人抽去了一般,可没有父尊大人开恩准许他停下,他胯下的淫乱自侮的动作便不敢停。
“啊哈~~父尊啊啊饶命~~孩儿的贱逼快被根木头桩子给操烂了呜呜~~孩儿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父尊呜呜~~求您了~~求您开恩呜呜~~孩儿不要骑木马呜呜呜呜~~孩儿想被您骑呜呜啊啊~~~~!!!”
……
烨华的嘴里淫叫声连绵不绝,他意识混乱朦胧,讲出来的话也很下流,他唇侧嫩肉已经被咬烂得红肿破皮,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双颊染上一层红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胸口起伏明显,呼吸粗重。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每一次他艰难地在马背上起身动作,便感觉得到他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水痕,淫水泛滥成灾,他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已经失禁了,否则,他的屁股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热液淫汁?
可他终究是没有失禁,他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大肉棒并没有失禁,就连高潮也没有过,肉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刃身涨得发黑,硬得发疼,刃身上一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秽汁来,它在半年的时间内被调教得很好,很乖,很驯服,没有父尊大人的允许,它不敢私自泄欲。
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烨华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虽然不用时时刻刻戴着贞操锁,像是后宫内的男妾那般,可他的肉棒还是被调教得很驯服,他长时间的禁欲,在同父尊大人双修的时候,他几乎只能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用后穴达到高潮的极乐,偶尔父尊开恩一回,他才敢用前面那根东西达到高潮,喷出精水来。
在这足足半个时辰内,木马的吱呀吱呀声,秽汁的水乳交融声,他嘴里诱人的娇喘吁吁声,一起构成了一曲淫词艳曲,曲声靡靡。
半个时辰后。
“好了,乖孩子,为父今日本想早早就睡,可谁知你过来了,你足足表演了半个时辰的活春宫,为父如今胯下那根东西硬了,硬邦邦的,却是睡不着了,你过来替本座吹箫吧。”
“呜呜啊啊……是,父尊,孩儿领命。”
烨华骑在木马马背上,他娇喘的余韵犹在,听见父尊黑暝的命令,他赶紧从折磨了他足足半个时辰的木马马背上起身,下了马。
下了马背后,他主动跪在地上,膝行十余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身暗红色凤翎暗纹奢华衣袍被地上的灰尘弄脏,他一路跪行至父尊大人的脚边,然后他将脑袋钻入父尊两腿之间的黑衣金鳞暗纹衣袍底下,他用嘴解开亵裤的衣扣,父尊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刃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扇打出一点红印。
烨华张嘴含住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大肉刃,然后用他的唇舌包裹吮吸,湿滑舌尖舔弄硬邦邦的刃身,舔、吮、细、轻咬,用尽十八般武艺,强忍着口腔内的腥臭欲呕的感觉,强忍着鼻腔缺氧的难受窒息感觉,终于,在半刻钟后,他感觉到一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浓精灌入了他的喉根深处,呛得他差点窒息。
“咳咳……”
烨华满脸通红,连耳廓也是红了一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他将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一大泡浓精给吞咽了下去,明明是人体排出来的腌臜秽液,他却好似在吞食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甘之如始,眉眼驯顺,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与不满。
“好了,不乖的坏小孩,作为你今夜夜闯寝宫,惊扰了本座休息的惩罚,你自己去马背上坐着,不许发出半点声音,也不许偷偷自渎,直到明天天光大亮为止,惩戒才算结束。”
黑暝的话说完,他伸出右手大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儿子烨华的脑袋,他边摸边恩威并施道:“本座现在要睡觉了,你要是再敢惊扰了本座安眠,本座就将你拉入刑室走一遭,用木板子将你的两片嘴唇给扇烂,还要你试一试刑室内的那具木马,真正的木马刑,可不是你今夜这般温和的,马背上的可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足够让人肠穿肚烂。”
黑暝说完便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烨华,他将儿子一路抱到木马处,然后他将儿子抱上木马马背,十分粗鲁地将儿子的屁眼朝着马背上的凸起粗长坚硬的木棍上戳,噗嗤一声水声,整根粗木棍插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
“好好受罚吧,儿子。”
“你也知道为父心狠手黑的作风,后宫中胆敢犯错的男妾们,本座有的是千百种法子让他们生不如死,体面全无。”
“可你与他们是不同的,你是本座的儿子,今日你犯了错,本座便仅仅对你小惩大诫一番,希望今夜过后,你能够长长记性,双修这种事,今后本座会每月定下几天固定的日子,其余的时间,你不可过来邀宠了。”
“你下回再邀宠僭越,惩罚可不会像是今日这么轻了,再有下回,本座怎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