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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气气?
柔柔弱弱?
可可爱爱?
这种词根本与她无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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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诱惑之空巢老人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扶起摔了一个屁股蹲的三日月昼:“没事吧?”
“没事,就是肚子疼。”
“你摔到了屁股应该是屁股疼。”
“生理期啊混蛋!直男什么的去死吧!”
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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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亲!好久不见!”
传说中在初中三年级时做硫酸实验并且提纯成功,把化学老师吓个半死的三日月昼在追星少年菊丸英二心中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
两人因为独自去看演唱会又恰巧邻座而相识,从此开始被网络无形的系在一起,假如你翻阅三日月昼的手机,除了日常关系较为密切的挚友外,邮件往来最频繁的收件人就是菊丸英二,内容不外乎是idol演唱会结伴而去的邀约以及娱乐行业鲜为人知的绯闻和内幕——当然,菊丸英二之所以对她抱有莫大的好感,是因为她曾格外毫爽的帮他拿到新生偶像斋藤小姐从没对外公开过的签名照,并且对于此类要求总尽力而为,既不拿捏也不打空头支票,这种和善是大部分年少成名,特别是在娱乐圈里的人所缺少的,大部分总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
“菊丸前辈和三日月前辈很熟络吗?”“前辈”这两个字让桃城武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毕竟她的整体形象和所作所为和“前辈”的含义实在八竿子打不着。
和这类词同样没缘分的还有菊丸英二——桃城武回过头来花费许久才发现手边的刺身拼盘被劫掠一空,而幕后黑手正是点着头,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半截鱼片露在外头的菊丸英二:“菊丸前辈!那是我的刺身!”
他灵巧的躲过桃城武伸过来抢夺的那只手,顺利将剔红盘子里最后一块手握塞进嘴里,仰着脑袋,依靠胳膊支撑着身体,双腿叠成最舒适的姿势,肩膀软塌塌,从身侧的桃城武和大石秀一郎当中露出一个完整的脑袋和侧脸:“明天perfu演唱会的票你买了吗?”
“不去啊菊丸咚,明天晚上要去看烟火,而且又买了arashi的专辑——”三日月昼拨动着手机按键,短信箱里全部都是三日月拓哉的催促,说是家里晚上来了客人,让她早些带着寿司回去,抽出手来向他比划了一个数字:“三十张——”
“三日月亲——你怎么能有除了perfu之外的墙头呢!”
“据说十一月有perfu在东京巨蛋的十周年演唱会,当模特时结识的前辈会帮我留意内场票,那时候再一起去啊。”三日月昼不耐烦的簇着眉头,回复三日月拓哉【寿司在做啦,马上就回去,再催就把你的论文当废纸卖掉】。
前一秒义愤填膺的菊丸英二立刻摩拳擦掌的称赞:“不愧是三日月亲!我的零花钱已经准备妥当啦!”
和过道一起被夹在当中的桃城武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是“三日月亲”?什么是“菊丸咚”?他才是年龄较小的那一方吧,怎么会突如其来这么深的代沟呢?
河村隆把包裹好的寿司递到她手里:“三日月同学,请拿好。”
“谢谢。”卷起胳膊,伤口撑开的一瞬间又疼出一阵诡谲的笑声,她掏出钱夹付了帐,和穿着身白色工作服的河村先生道了声:“河村叔叔,再见”,一瘸一拐的抱着颇有份量然而在她手里如同盒饭般轻巧的外带包裹,形单影只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烟火吗?
手冢国光支着下巴,面前码着一盘整整齐齐的军舰卷,忽然想起一整个暑假几乎都是在欧洲度过的,他都没来得及看夏日的烟花。
上次看烟花是什么时间他都记不太清楚了,反正那时大石秀一郎还孑然一身,河村隆还在打网球,大和佑大还没受伤——年纪越大越容易伤春悲秋,会在某一个快乐的顶端被势如破竹而来的不真实感侵袭,陷入喑哑无声的沉默和寂静里,说不上缘由,就是这么措手不及。
三日月昼望着电梯里花花绿绿的广告招牌,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天气预报和落俗套的短音乐,靠着铮亮干净的墙壁叹了口气,指示灯从一层跳到了二十层,失重感随着电梯门的开启戛然而止,外头早已华灯初上,暮霭沉沉,从深蓝色往橘红色过渡的间隙里藏匿着两三颗隐隐约约的星子,城市的轮廓从二十层能看个大概,像是一排参差不齐的龋齿。走廊上的感应灯不知何时坏掉的,她只能借着暮光敲响了门:“我没带钥匙——”
门锁“咔哒”一声,从客厅里倾泻而出的光将昏暗的走廊打亮,像是在黑暗的地上开了一道窗,少年宽阔的肩膀和凌乱的发梢就呈现在她眼前。
陌生的脸庞让她退回去看了一眼楼层和门牌号,微敛着眉心:“您是?”
“哦——”她恍然反应过来,和三日月拓哉关系融洽又有着两米身高的少年,放眼整个东京都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除了他就没别人了:“越知月光吧。”
“是。”
入到玄关,饶是三日月昼已经高出了日本女性平均身高许多,但在一个两米的巨人面前实在压抑,加上头发几乎紧贴着门框,稍矮一些的门就需要弯腰才能进的去。她踩着帆布鞋的后跟将脚退出来,鞋子随便一丢,拎着包裹走进客厅就看到地上乱七八糟的文档,盘坐在茶几后头的三日月拓哉摘下眼镜,用最后一丝仿若游丝的生气说:“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