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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燕尾服红色眼眸黑色长发,带着眼镜的青年半跪着出现了。
“这是我的部下克莱门特·哈伦,他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丢下这么个人,戴蒙就画作青烟消失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殴打病弱。
“哈伦啊……这个姓氏总觉得有些怀念呢。”病床上的少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半跪着微微低头的青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有这么点也眼熟。
只是以少年的角度,看不到青年在他感叹哈伦这个姓氏的时候,眼底闪过的震惊。
除了父母家系两边的资料,亚伦还跟克莱门特要了意呆利的历史资料。
这边的历史到最近都还时时陷入战乱中,让他惊讶的是彭格列最初只是保护居民的自卫团体,后来才发展壮大变成afia。
彭格列初代退位,他祖父二代篡位这种资料居然都开放给他了??
看到资料里前前后后还有戴蒙先生的影子,说实话就他一个连任了初代二代雾守,很难让人不会联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只是金发少年不知道的是里面很多机密资料,都是雾守的部下克莱门特悄默默提供的私货。
戴蒙先生好狠啊,这是要把他彻底拉下水,知道了这些哪里还能轻易的脱身,要是失败的话怕是必死无疑。
别看他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对自己的命还是很珍惜的。毕竟只有活着,才能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叩叩。
“请进。”果然好麻烦啊,为啥一个afia的内部斗争,比王室还争权还麻烦。虽然知道彭格列的性质,黑色交易这块看的亚伦不住紧皱眉头,而且帮派之间的火拼甚至不比画家那边的横滨少,是比他预计中更加麻烦,混乱不堪的烂摊子啊……
“孩子,你……还记得我吗?”那是一位神色和蔼满头银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保养得当的贵气典雅的老夫人。
“记得,您是祖母。”记忆中除了父母,唯一给予了他温柔的人。亚伦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一遍,微笑着回以温柔。
他记得名字是夏洛特·阿拉贝尔·霍特,其出身的家族是西西里的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与祖父育有三子一女,而他的父亲是最小的幺子埃迪。
“孩子,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夏洛特夫人在听到小儿子夫妇死讯的时候,简直是晴天霹雳,好不容易盼着小孙子回来了,身体却病成这个样子,让她不住潸然泪下。
“别、别伤心,男孩子受点苦没什么的……”
好、好像哭得更厉害了,这、这该怎么哄呀?少年颇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是隔了一辈,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家人啊。
虽然他还是觉得搞这么大的王宫还是很夸张, 不过在这段时间也带动了就业率。
撇去那些令不清又自视甚高的贵族和富人的抵制,抵制就抵制又不是没有他们就不行,学校的落成还是很顺利的。
比起明察暗访找适合的人才这般耗时耗力的做法, 有稳定的人才输入渠道才是他想要的。
最新送来的加急件, 看得亚伦皱起了眉头。
大意是沿海城市巴里突然遭到海盗的袭击,烧杀掳掠不止,还抓走了大量的居民。
他这是还没拓展海上业务, 就被反打劫了?
虽然是加急件这也已经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信息传播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冥王军的话是可以通过念话直接联系。
科技技术的发展得快些抓起来, 导师的世界能做出来是因为已经发展到到有一定的基础, 很多材料都可以通过外商购买到,他这里可一点都没有,全部都得重零开始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搞得定。
“阿斯普洛斯你先一步去看看,救援物资准备好之后就会运过去。”也不知道这一伙海盗是心血来潮胆肥了跑到他的地盘来撒野,还是有别的国家在暗地里操控。前者直接剁了爪子便是, 后者他不但要剁掉爪子还要在撕下一块肉。
“是,陛下。”让他去啊……看来这伙海盗没这么简单,难道是海皇那边有动静?与冥王哈迪斯不一样, 海皇灵魂在上次大战就被封印起来了。双子座领命后便立刻化作一道白光飞了出去。
看金发少年仍旧微皱着眉头, 辉火俯身半跪在他面前:“陛下,请让我也……”
“只是些海盗, 堂堂一国宰相不至于连这些杂碎都解决不了。”没等贝努鸟把话说完, 亚伦便拒绝了他的请战。
怕就怕是谁在有心试探, 让心眼多的双子座去更合适。
“你要为余守着这里才行。”当然莫约除了天马之外, 也没谁能伤到身为冥王的他就是了。只不过在他国的眼里他就是个弱小的少年王,若没有辉火或者阿斯普洛斯镇场的话, 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喷泉广场上如今已经被堆满了各种物资,这是急调配过来的救灾物资。
“陛下,物资和人员都已经集结完毕可以出发了。”罗兹瓦尔德清点确认完之后朝坐在喷泉边上的少年汇报道。
“嗯,那就……”
“亚伦?是亚伦吗?!”
熟稔又熟悉的声音,望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背着青铜箱子的少年,看起来比三年前离开的时候长高了一些也更强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