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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来送行的人亚伦不住感叹,明明来这里的时间不算长,却已经认识了这么多人了呢。
“老师,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哦。”因为鬼王的逝去, 最近也不断的经历这别离的辉利哉也忍不住红了眼睛。父亲给他找的新老师,讲课都没他讲的通俗易懂又有意思,甚至有时候还会带着他动手做实验。
“祝君武运昌隆。”多少知道一些亚伦回去要面对什么的产屋敷耀哉也有些担心, 希望他那在异国的亲人能多多照顾他。
“就算回去也别忘了日日锻炼身体哦, 少年。”已经脱下队服和羽织,开起了道场的炼狱杏寿郎拍了拍亚伦的肩膀嘱咐道。希望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健健康康的, 每次对练的时候他都有种会把他这小身板打坏了的错觉。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每次亚伦跟他对练了之后, 身上总是紫一块青一块的被片山莉央好一顿念叨。
“呜呜……东西都带好了吗?没落下的吧?晕船药带了没……”真·老妈子片山莉央担心得就像是残废儿砸出远门的老母亲一样。
“嗯嗯, 都带好了, 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哦,莉央。”
光是道别就已经老半天了, 亚伦甚至有种他今天走不了的错觉。
最后还是产屋敷耀哉看时间差不多了,阻止了这看似没有止境的道别,让金发少年登船了。
“人望很不错嘛,希望你回去之后也能保持。”社交方面可比sivnora好多了,自己的孙子像极了giotto多么讽刺啊。彭格列初代雾守兼二代雾守忘了初次见到亚伦的时候,就像看到了小一号的giotto一样心情复杂的很,不但脸像连性格也多有相似之处。和giotto不同的地方也是相当的明显,他可比giotto狡猾多了。
“哦。”经历了大型离别现场的金发少年心情相当低落,完全没什么心思搭理戴蒙。
望着越来越远的海岸,亚伦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带多少东西走,也就父母的骨灰遗物以及他的刀和枪,其他东西都留在了这里。
他是希望再回到这里来的,虽然时间很短,到底这里才是他真正熟悉的地方。
意呆利……怎么也不会是冥王陛下那边的意呆利,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个距离就算坐船也要好几天的时间,等他们到西西里的时候,水土不服的少年又躺倒了。
要不是拿到了医生的报告,戴蒙都要认为这小鬼是故意的了。
搞半天他是弄了个病秧子回来,鬼口幸存几度丧命是真的,他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好,侥幸活下来身体甚至几度透支。
看他在霓虹时候活蹦乱跳,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以为没什么大事,结果却是被这个臭小鬼骗惨了。
挂着点滴病床边上站着黑气弥漫的戴蒙,亚伦也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说了呀,要退货就赶紧的。”
“哼,你真的不怕死么?你就不怕我迁怒,让你远在他国的友人遭殃,尤其是那些女人。”年纪小心思却不小,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光他知道的就不下三个。戴蒙到底也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被坑到了。
这臭小鬼的表象与giotto太过相似,却没认真的了解他本身的性情是什么。
他不会骗你,甚至将所有的事实摆在人面前,没有恶意也没有阴谋,他用的是比这更麻烦的阳谋。哪怕后来意识到了自己被坑了,也很难有人去苛责他。
要真的退货才是称他的心如他的意,这小鬼从一开始就没回来的心思,就算答应了乖乖跟他回来了算不上配合。
或许来意呆利隐瞒自己的病情才是他的目的,这么一想戴蒙还真觉得这可能性不小。
“呵呵……你这话说的,他们又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要我时时刻刻呵护着。”这威胁听得亚伦只想笑,显然并不担心他会大老远的跑到异国他乡就因为迁怒大杀四方。
若他真这么做了,也不过是成为了另一个‘鬼舞辻无惨’罢了。
“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你活着一天都要为彭格列鞠躬尽瘁。”病弱可不代表短命,就算是短命他也会将他的价值榨干净了,戴蒙咬牙切齿的说道。
“嗨嗨。”麻烦是麻烦了点,他同样也不是会做亏本买卖的人。活着的话在哪里都一样,借助戴蒙的力量能将伤亡降低到零这样的事情,怎么算都不会亏,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这么做。金发少年一点都不后悔签了这张卖身契,不可否置的应道,然后朝戴蒙伸出了手,“拿来吧。”
“什么?”
“情报呀,其他候选人的资料,啊,还有王室那边的。”
“怎么,你就这么笃定自己能坐上彭格列首领的位置?”死小鬼不但脸皮厚,还不知天高地厚。戴蒙看他那副光脚不怕穿鞋,得寸进尺的样子就一阵牙疼。
“哦,那得看你呀,费那么大劲把我这病秧子弄回来,就只是为了让我当个傀儡的话,那也行。”他还能光明正大的咸鱼,做傀儡首领多快活啊,还不用担心会秃头。亚伦收回了手乖宝宝般躺好,一幅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彭格列初代雾守有这么一瞬后悔了,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弄回来这么个病秧子讨债鬼,折腾自己吗?
“……啧。”滴水不进的臭小鬼,不管戴蒙在心里怎么嫌弃,但实际除了病弱这一点,他对亚伦是满意的,在作为领袖的资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