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懂得伺候男人吧?(2 / 12)
很吓人,至少看起来是个文人,或许会更懂得怜香惜玉一些。
但很明显,二当家的并不想。
于小溪扯起半件被扯烂的衣裳,踉踉跄跄的跑到大当家跟前,直接就跪下了,讨好的问:“我……我能伺候您吗?”
刀疤脸笑了:“之前不是说不会吗?”
于小溪头皮发麻,但还是y着头皮道:“不会是不会,可我听话,大爷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
于小溪求生心切,见大当家的不说话,壮着胆子就要主动凑了上去。
大当家的眉头一皱就揪住了她的后领子。只是她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这一拽却是将仅剩的一点藕断丝连都扯破,只剩了赤条条白净净的一具身子。
一丝不挂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于小溪“呀”了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遮掩,可两只手遮了这里露那里,怎么也不够用。
这举动又引来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还真麻烦。”她听到这样一句。
随后,一只胳膊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夹在腋下就走。
再一次牲口似的大头朝下,直到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丢到一张格外柔软的床铺上,于小溪还七荤八素的。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从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床上爬下来。
“还想跑?”
她听出了大当家的语气颇为不耐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身子不g净,弄脏了床……”
小时候在妓院里头,她见过有来了月事的姑娘,在接待客人的厢房里贪睡,弄脏了锦缎的被褥,被老鸨好一顿打不说,还得在这日子里头,用冷水搓洗血迹,苦的很。
大当家的笑出了声:“真是个小孩。”
这话里,竟莫名让于小溪感觉有一丝柔和。
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是错觉,因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解开了k带。
一根紫黑狰狞的东西蹦到了她眼前。
在妓院住过,必然是见过男人这玩意儿的,但印象毕竟模糊,而且是偶然远远看见,如今这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带着浓厚的腥臊气,让于小溪头皮发麻。
“您……您要我怎么服侍?”她y着头皮问。
男欢nvai是个什么流程,她模糊的知道一些,可她宁可不知道。这玩意,如果真的刺进她身t里,那她大概是没命活。
“啧,还真是不懂?先用手弄弄。”
“好……”于小溪松了口气,急忙用她的两只小手握住面前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
男根炽热,上头的血管鼓胀出来,一跳一跳的,她套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而且手心全是汗,只觉着套弄的越发艰难。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心在男根j蛋大小的顶端0了一把,用小孔里渗出的yet涂在掌心润滑。
这一次顺畅许多,她不敢抬头,也能听到大当家的呼x1越发沉重,手里正伺候着的东西也越发鼓胀,粗如儿臂,顶端足有j蛋大小,渗出的yet气味也越发浓厚。
顺畅归顺畅,于小溪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她本就没多少力气,今日更是被吓得四肢瘫软,动作越来越慢。
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满的一声咋舌。
“小丫头,这就开始偷懒了?”大当家的揪住于小溪的辫子,迫使她抬头,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张原本不算丑的脸,因为贯穿了伤疤而格外狰狞,如今皱眉,连伤疤都跟着扭曲。
于小溪带着哭腔:“没偷懒,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揪着她小辫子的手松开了,转而捏起了她的下颚。
“手没力气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总有力气,就用嘴来服侍吧。”
没等于小溪反应过来,硕大的yan物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浓厚气味,让她睁不开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咬紧牙关,然而她小巧的下颚在刀疤脸手里,就如同小玩具似的,刀疤脸只用两只手指头不费力气的一捏,就不得不张开小嘴。
狰狞的男根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口腔被迅速撑开,腥咸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整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g呕也只是让舌头徒劳的扫过口中的异物。
这举动似乎更取悦了刀疤脸,他哑着嗓子道:“这嘴都这么y1ngdang了,还说不会伺候男人。”
说罢,他挺了下腰,又深入寸许,整根yanju已然有一半都塞进了于小溪的嘴里。
异物撞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她又是一阵g呕,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她本来就饿了一日独自,就算恶心到了极点也吐不出来什么。
只是眼角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太难受了。
“啧,小嘴一x1一x1的,真带劲。”刀疤脸很是享受。
他一手按着于小溪的后脑勺,同时坐了下来。
“好好的x1,让爷爽了,今天就放过你。”
刀疤脸一松手,于小溪立刻后撤,将男根吐出来,狠狠咳嗽了两声。但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伺候着。
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t1an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yanju上,不时x1shun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b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bang一样y,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x1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g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t0ng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r0un1e男根下的y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
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x1越发急促。
guit0u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ye,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