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懂得伺候男人吧?(1 / 12)
于小溪隔着婆娑泪眼,抬头看着被称作大哥的男人。
这男人正坐在上首喝酒,ch11u0着上半身,鼓胀的肌r0u被晒成了均匀的黝黑,布满细碎的伤疤。
在往上看,只见有一道疤痕从额头斜着划到另一边的脸颊上,分外狰狞,于小溪立刻低头,不敢再多打量。
刀疤脸将碗中的酒喝g之后,将空碗往身后一丢,跨过桌子过来,捏起了于小溪的下巴。
“小丫头,咱们是不是见过?”
听他这么说,身后的土匪有人起哄。
“大哥,这是不是你哪个仇家,故意混上山来找你报仇的啊?”
另一个土匪接话:“胳膊腿儿b竹竿子还细呢,连个刀片都没带,怎么报仇?难不成是要把大哥的子孙根夹断?”
荤笑话惹来一阵哄笑。
他们笑,刀疤脸可没笑。
于小溪莫名从他眼里,感受到了怀疑和杀意。
她明白了,若她真被这刀疤脸怀疑,是故意被抓来刺探内情的探子,或者是要为了家人报仇的傻nv人,绝不会饶了她。
“我……我……”于小溪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灵光乍现,想起自己该如何搪塞了!
“您是不是去过万春阁!我几年前,是在那儿给姑娘们送水的小丫头……”
万春阁是附近城里的妓院,于小溪的母亲是个妓nv,不知跟哪个男人有了她,发现的时候月份已经不小,喝药打胎容易si人一尸两命,没办法,就将她生了出来。
后来,她母亲因着年老se衰,身价也不高了,老鸨子准她用自己攒的钱赎身,她便带着nv儿回了乡下。
可惜,母亲没两年就病si了。小溪一个人住,身子柔弱g不来粗活,生计艰难,要不然……也不会贪多卖的几个钱抄近路,反而害的自己连命都要保不住。
她小时候撞见过下山去找乐子的土匪,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花大价钱点年轻漂亮的姑娘。
而虽然他们舍得给银子,但是最不会怜香惜玉,能折腾的人几天下不来床,都是得罪了老鸨子的姑娘才会被安排去伺候他们。
于小溪想起被土匪糟蹋过的nv人的惨状,抖若筛糠,却只能拼命忍住眼泪。
这土匪头子,应当去过万春阁,只要去过,那看她眼熟就不奇怪……
刀疤脸听了这话,皱眉回忆了片刻,随后大约是真的记起自己曾经逛过窑子,便笑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你应该很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摇头:“不……不懂……我离开万春阁的时候才八岁呀……”
虽然该看过的,都曾看过,毕竟妓院中谁也不会顾惜小孩子,她偶然间路过些没关严门的,自然晓得男nv之间的事。
可看过,却没做过,她下意识的就想推脱。
“哼!”刀疤脸面se一变,“我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愿意伺候爷们吧?既如此,就让他们来伺候你吧?”
这么说完,他当真将松开于小溪,转身回去喝酒去了。
赵虎狞笑着一把扯开了小溪的衣襟,“那爷们就来伺候伺候你。”
于小溪穿的破烂,可衣衫撕开露出里头一身白r0u,真真儿的纤细水润,她感受到无数饿狼一样的视线,听到了男人咽下口水的声音。
他们倒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姑娘会有这么曼妙的躯t。这皮肤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shangru挺翘圆润。其中一只rufang上上带着几道淤青,还是被逮到的时候,瘦猴儿抓了一把留下的痕迹。
“真有你的啊赵虎,这可是捡着宝了!”
窑子他们都逛过,可那些自称是什么扬州瘦马,江南美人的,哪有一个及得上面前这丫头。
刀疤脸还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小姑娘身上,也有些移不开。
书生摇着扇子问他:“大哥,这丫头你真不想要?”
刀疤脸冷哼:“忍不住了就去玩。”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赵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于小溪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拽过酒坛子直接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今天真是捡着了,就来尝尝醉j的滋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小溪的rujiang上。
“啊!”双手被直接扣在头顶,x前的软r0u疼痛难忍,小溪用力挣扎,然而一条踢出去的腿却被人给握住了。
那白面书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扯掉,细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也算不错了。”
土匪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赵虎咬着小溪的一只rt0u,同时用手r0un1e着另一只,不时用粗糙的手指拧拽着她如同樱桃粒般的r首,直到两个rt0u都红肿挺立才松了手。
于小溪松了口气,哪知接下来,就见赵虎狞笑着,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亵k扯了下来。
小溪一张脸红的发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觉着x口如同压着千钧大石,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然而想象中的粗暴摧残却没有立刻降临到她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她双gu之间,嫌恶的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随着他松手,衣不蔽t的nv孩儿直接扑倒在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嫌弃她来了月事?
当土匪的人,脑袋拴在k腰带上混饭吃,不敬鬼神,却格外迷信运势,认为nv子经血最是肮脏不过。
赵虎是时常要在半山腰巡逻的,最危险,也就最不肯沾这晦气。
他让开了,其他人或许有不介意的,倒是想开ba0当新郎,可再看二当家的都没上,就谁也没动。
是了,大当家的不感兴趣,可二当家的好像很有兴趣。
他还没发话说赏给哪一个,谁还敢主动抢不成……要知道,二当家平日看起来始终笑嘻嘻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其实锱铢必较,谁惹了他不痛快,过后非得十倍报复回来,叫人吃瘪不可。
这样一来,还真没人动手了。
于小溪趴在地上,任由冷风一阵阵的吹过她被酒打sh的身t,一动也不敢动。
而白面书生看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狼狈的一片血红,似乎也没大兴趣,只说了一句:“可惜了。”
她听到身后不知有谁说了一句:“那不然,直接扔到猪圈里头关几天,等过些日子风声不紧,就带下山去卖了?”
是个雏儿的话,还值不少银子呢!
随后,这人就被身边的别人笑话了个够:穷酸!咱们都做了好几票大的了,还差卖人这几个银子了?
二当家的也轻笑了声:“就是这个理,而且……这丫头来的时候可没蒙眼睛,来寨子的路可都让她看到了,非要卖,也得先割了舌头,哦还得挑了手筋,让她说也说不得,画也画不出。”
见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腕子,凑近拍了拍她的脸蛋。
“你的si活,还是得看大哥的。”
于小溪明白了。
这白面书生绕了一大圈子,意思还是说,让她伺候好了大当家的,才有活路。
她心里挺怕的。
如果非要把身子给个男人才能活,她倒宁可是这白面书生。他虽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