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控制Y(14 / 29)
不可否认,这一刻蒋崇确实产生了请假抱着林映睡一整天的消极想法,尤其是现在的林映实在太乖巧了,他收敛起所有尖刺,打破冷漠的外壳,将完全柔软的内里展示在蒋崇面前。
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致命处全都暴露给蒋崇。
蒋崇在温香软玉中动摇了不到三分钟,哄孩子似的拍着林映的后背,“乖乖的,我保证你闭着眼睛睡醒,我就下班回来了。”
“骗子!我每次都要等很久很久,你才能回家。”嘴上说着,林映还是乖巧的放开了手,让蒋崇起身。
蒋崇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乖。”
林映牙也没有刷脸也没有洗,就坐在餐桌上陪蒋崇吃早餐,当然了,早餐也是蒋崇做的,两碗简单的挂面,上面卧着林映喜欢的溏心蛋,还有几根翠绿的小青菜。
林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强撑着沉重的眼皮陪着蒋崇吃完了早餐,他的那份早点只吃了一点点。
蒋崇出门前亲亲他半耷拉着的眼皮:“宝贝再回去睡会儿,睡醒了冰箱里还有你喜欢吃的草莓蛋糕,我走了。”
林映点点头,拖着脚步送到他门口,眼见着蒋崇对他再三嘱咐才不耐烦地开口:“知道了,老妈子。”
蒋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关上门出去。
林映一头栽倒在两人睡的凌乱的被子里,房间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心的跳动声一声比一声大。
“怦——怦——怦——”
为什么心跳声怎么大?林映在睡着前想着。
“醒醒,小映醒醒,我们该吃晚饭了。”一阵推搡将林映从睡梦中强行拉扯出来,林映半睁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天花板,眼神迟迟没有聚焦。
蒋崇一看就知道这人处于一种强制开机,身体醒了但是脑子还没有醒的状态,他转身走进
浴室,出来时手里捏着一块浸了凉水的毛巾,动作轻柔地给林映擦脸。
林映一觉醒来正是浑身热乎乎的时候,冰凉的毛巾如同一记重锤直接敲在林映混沌的神经上,他像是猛然间惊醒一般颤抖了一下,然后将聚焦的视线转向身前的蒋崇,问:“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蒋崇失笑,动手将林映另半张脸也擦干净,“宝贝,现在是下午六点半,我已经下班了,你今天睡了一整天。”
林映呆住了,他入睡前的记忆还在早上七点多蒋崇去上班,怎么一觉睡醒一整天都已经过去了,他对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仿佛睡着的一天都被时间排斥在外。
蒋崇放好毛巾,看见林映还坐在床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直接粗暴的将他从床上抱起,托着屁股将他挂着自己身上从房间出去,而林映也自然而然的将腿盘在蒋崇腰间,喃喃自语:“我怎么睡了一整天?”
蒋崇抱着林映仍有余力的空出手拍了拍他的腰间:“昨晚上累到了嘛?连午餐都没有吃,睡了一天跟小猪一样。”
“你才是小猪呢。”林映忿忿不平的说着,“我就是有点困。”
蒋崇向来在一些不重要的小事上惯着林映:“是是是,请问有点困睡了一整天的林先生,要不要吃点晚餐?今天晚上炖了玉米排骨汤,先喝一碗垫垫肚子好不好?”
林映点点头,又把他觉得沉重的脑袋搭在了蒋崇肩上。
近几天来,林映睡的越发的多了,一开始蒋崇只以为他是因为夜晚的情事累到了,随着后来几天林映不分时间地点的犯困嗜睡,他这才关注起来。
连着几天林映都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好不容易醒来看会儿电视也会窝在沙发里睡着,每天最清醒的时候居然是早上七点多陪蒋崇吃早餐和傍晚蒋崇下班后两人一起吃晚餐的时间。
林映倒是不以为意,嘴上说着每天在家里除了电视就是弹琴太无聊了,只好睡觉。
蒋崇笑的十分狡诈:“越睡越困,等会儿我陪你看会儿电视醒醒神。”
林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如果他知道蒋崇口中的“电视”指的是什么,他估计会当场把头埋进地板缝里,然后躲一辈子。
林映裹着蒋崇的睡衣缩在宽大沙发上,看着蒋崇忙碌地转来转去,先是打开沙发边的落地灯和投影仪,然后关上客厅的所有灯光,在投影启动壁纸的红白亮光中不解发问:“这种昏暗的灯光看的人更犯困想睡觉吧。”
蒋崇终于停下来,坐在林映身边:“放心,一会儿保证你完全不想睡觉。”
这么自信?
林映怀疑的瞥了一眼蒋崇信誓旦旦的脸。
很快,林映就丧失了睡觉的想法,因为巨大的投影幕布上出现了熟悉的房间——这是蒋崇的房间,而熟睡的自己正毫无防备的躺在蒋崇的床上。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还没迈开腿就被蒋崇抓住了手腕。
“不看看嘛?这个片子我剪了很久,不管怎么剪都感觉不够好,完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小映的可爱之处。”蒋崇的脸一半被投影的光照亮,端正立体宛如光明神的雕像,另半张脸则隐没在黑暗中,如同伺机而动的凶狠野兽。
“我不想看。”林映听见自己发出小小的声音,很小声,但他确定蒋崇一定听见了。
手腕被更用力的掐住了,他听见野兽在黑暗中发出血腥的指令:“坐下。”
林映僵持许久,还是动作缓慢的坐下了。
蒋崇很满意他的顺从,将林映抱在怀里,这才抬手取消了暂停,颇为满意的说道:“小映,你都不知道自己哭起来有多可爱,特别勾人,我硬着剪完了全部片子。”
他把头埋进了林映的后颈,亲昵的磨蹭着黏人的亲吻着。
投影屏幕里的林映很快醒来,跟蒋崇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就被蒋崇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屈辱悔恨的心情翻涌而上,裹挟着那天的回忆席卷而来,那是一个混乱的无力的夜晚。如果说蒋元鸿的出轨击碎了林映的半个象牙塔,那个被按在床上强行承受侵犯的夜晚,则将林映摇摇欲坠的另半个象牙塔夷为平地。
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这才知道。
原来人真的可以一点办法都没有,被迫向前走。
林映浑身僵硬,蒋崇从背后拥着他,亲吻他肩颈处裸露的皮肤,含糊不清的说道:“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你看,你身上好白,皮肤嫩的跟小宝宝一样,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淤青了。”
投影上的林映赤裸着,双手被浴袍带子绑着,一身雪白皮肉满是蒋崇吸吮过后的红痕,还有青紫色的指痕。
蒋崇那晚很激动,根本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压制着林映,可林映全都记着,那天晚上真的很疼很疼。
林映根本动弹不了,他被蒋崇强制锁在怀中,睁着眼睛看完了侵犯的全过程,原来那天晚上这么过分,在他晕了之后,蒋崇仍然没有放过他,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起伏着,像一头野兽。
身后的那人也没有好到那里去,欲望硬挺的顶着他的屁股,时不时喘息着亲吻他的后颈,嘴里不停地点评着屏幕上林映的表现。
林映感觉自己也被分成了三份,一份在屏幕里承受着那晚屈辱粗暴的性侵犯,一份被蒋崇锁在滚烫的怀里强制观看自己的性爱视频,另一份则飘荡在空中,毫无知觉地用上帝视角俯视着一切,无悲也无喜。
过了很久,就到林映感觉自己死去又活了过来,投影上的短片这才结束,他松了一口气,好像终于结束了什么酷刑一样,但他背后灼热的温度告诉他,远远没有结束。
蒋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