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草莓糖(24 / 28)
后各个都会炒菜,赶明儿我就试试青椒肉丝,等我成功了就做给你吃……”
林映忽然打断了他:“你先回国吧。”
“怎么了?”季雪明委屈道,“你要是嫌我话太多了,那我少说一点就是了,赶我走干嘛呀?”
林映当然不是嫌弃季雪明聒噪,他知道季雪明本不是个话痨,这些天不过是看自己太过沉闷,总是找些话题想要和自己聊天罢了。
“不是。”林映急忙解释道:“国内也快期末考试周了,你天天在我这里不方便学习,你也不能一直请假,要回去考试的。”
季雪明松了一口气:“嗨呀,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个小意思,我先陪你治病,这些考试跟导员申请9月开学再补考就行,我都打听好了。”
林映认真地看向季雪明,郑重说道:“我知道这些事情对你来说都是很小的事情,你也不在意。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在意,你在这里一天,我就总觉得自己麻烦了你,也很亏欠了你。总是想着这件事情,一直想一直想,有的时候甚至睡不着觉也在想。”
他握着季雪明搭在病床前的手,感激地说着:“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也知道我会这样想都是因为我生病了,等我好了,我一定立刻回国去找你。”
“你放心,罗阿姨不是已经给我找了护工了嘛,他会照顾我的。”
季雪明想问要是我回国之后,蒋崇追着问我你的地址怎么办,但是他看着病床上的林映,又不敢问,只好默默把话咽下去。他确实不放心生病的林映一个人在国外漂着,另一方面知道自己影响他康复也很难受,两相纠缠,他给罗宁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罗宁也建议他先回国。
季雪明这才被说动,订了3天后的机票,不停的嘱咐即使有时差,林映也要每天给他打电话汇报康复情况,如果等不到电话他就打过来,打过来林映要是不接,他就立刻抛下一切买机票飞过来。
一遍一遍的在林映耳边念叨着。
林映甚至立了三根手指头,指天画地跟他发誓,这才让季雪明稍微安静了半个小时。
出发回国的那天,季雪明还来看他了,一步三回头,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狗,好不可怜。
逗得林映笑着同他告别。
这还是季雪明救出林映后第一次看见他笑,林映苍白虚弱,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这一笑让他脸上舔了不少活人的鲜活气息,他这才放下心来不少。
这天的天气很好,天空晴朗湛蓝,还飘着几朵软绵绵的云朵,微风拂过的时候不冷不热,季雪明看着林映的笑脸,想今天是个好日子。
往后,也会越来越好才是。
蒋崇的日子过的十分规律,上班下班出差,整个人犹如被蒋元鸿附体,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好在楚见翎等损友还记得他,怕蒋崇加班猝死在工作岗位上,连忙叫他出来喝酒。
蒋崇哪有这个心情,连拒三回,被楚见翎放话,不去喝酒就亲自前往蒋氏集团办公室请他,以楚见翎的人品,蒋崇断定这人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不着调的活儿,这才不得不应下。
当然了,如果他知道一起喝酒的还有魏谦,他会安静又从容地在办公室里等着楚见翎上门,并态度和蔼可亲地给对方倒茶,毕竟楚见翎是莽撞爱玩,人好糊弄,而魏谦是个贱不漏搜的老狐狸,及其难搞。
当晚,司机送蒋崇去酒吧的路上,左眼皮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蒋崇第六感直觉不太妙,当司机把他放在酒吧门口时,这种不妙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这个酒吧,不就是前段时间季雪明带着林映鬼混的那个嘛。
如今的林映已经成为了蒋崇心里不可提及的存在,每次一想到便悲痛万分,一颗心犹如浸在苦水中,酸涩不堪。
酒吧二楼,蒋崇站在门口看见里头坐着的楚见翎和魏谦,脚步一顿,刚踏出去的脚在收回的边缘,要不是魏谦看见了蒋崇,并大声喊他,蒋崇实在想跑,无奈没有跑成的蒋崇只能盯着两人殷切的目光老实落坐。
身边的楚见翎一见他就打开了话匣子,蒋崇头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这人可是真话痨啊。
楚见翎:“崇儿,快来,我给你点了一杯,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回回喊你出来喝酒,你都不来,今天你可总算是给了我一个面子了,大忙人。对了,我本来今天想要多叫几个人的,但是谦儿说你最近日子过的不太顺,不想见其他人。这不,兄弟这特意前来开解你来了,够意思吧……”
眼见楚见翎机关枪似的的叭叭叭根本停不下来,魏谦也不得不插话:“蒋崇才刚来,酒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呢,你先停停给蒋崇喝口酒的机会,咱们慢慢说,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
“对对对。”楚见翎连忙应和,“先喝酒先喝酒,今晚不醉不归,都不许养鱼啊。”
蒋崇端起杯子浅浅抿了一口,尝起来酒精度数不高,他斜眼瞟了一眼魏谦,心说这家伙有这么好心。
“蒋总,你看看这酒吧眼不眼熟?”魏谦端着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笑得十分缺德。
来了。
蒋崇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出,二十来年了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的本性有多贱,这会儿第一个落井下石的就得是这混蛋。
“嗯。”蒋崇垂眸扫了一眼看起来乱糟糟的一楼,似乎不太有所谓的回答,“是挺眼熟。”
一旁的楚见翎嗅到了八卦的气息,他就知道,吃瓜他可是专业的,于是凑上去问:“咋啦?这里头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哦!”魏谦用及其浮夸的语气词吊他胃口,然后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你就得问问咱英勇的蒋总啦。”
楚见翎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有大瓜可吃,我就说我这个人对八卦的敏锐度是十年如一日啊。”说着他用胳膊肘推搡蒋崇,用及其让人恶心的谄媚语气求道:“说说啊,蒋总。”
妈的,这俩该死的倒霉玩意儿,自己是脑子进水了嘛居然和他们俩玩了二十几年。
蒋崇长叹一口气,恨恨地仰头饮进杯中的酒,就在楚见翎以为他终于要说的时候,他瞪了一眼笑嘻嘻的魏谦,道:“你自己问他。”
楚见翎的脑袋嗖一下从蒋崇转向楚见翎,配合上酒吧昏暗且五颜六色的灯光,颇有一种聊斋的诡异感。
嗨,这些都不要紧,抹黑蒋崇最要紧。
魏谦轻咳一声,瞬间起范儿:“那是三四个月前的故事了,那会儿你还没有回国,也是在这个酒吧,我和蒋总站在二楼喝酒。脚底下一楼忽然起了一阵喧闹,原来是有个喝醉的酒蒙子拽着一个人的手非礼人家,还硬要人家跟他过夜。”
楚见翎听得聚精会神,发出捧哏似的语气词:“啊?然后呢?”
魏谦越说越离谱:“只见咱蒋总路见不平一声吼,从二楼直接翻下去,一脚踢翻了老色批酒蒙子,救了人家小美人一命,还十分装逼的说,打扰大家喝酒了,今晚所有的消费由我蒋公子买单。”
楚见翎面露怀疑之色:“真的假的?”
魏谦激情上头,把酒杯往桌上一磕:“当然是真的啊,你不信可以问酒吧的经理,他请没请客就完事儿了。这给小美人感动的啊,直接扑在蒋崇怀里,哭着闹着要以身相许。”
楚见翎也听得越发上头:“呵!那咱崇儿咋说的?”
蒋崇无语,在他看来魏谦还不如改名叫魏大忽悠,瞧瞧给楚见翎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再说下去蒋崇马上就要天凉王破,掌握全球命脉了,他头顶黑线地给魏谦拦下来:“停停停,你别听魏谦瞎说,正常人哪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