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自罚被发现关掉拘束环电击故作熟稔诱惑将军(1 / 9)
杜督其实知道,他说的这些大多不能立即实现,从方故成为他的尿奴开始,他们的身份就有了明显的鸿沟,左元帅不死谁也不能迈出一步。
他沉默地靠近方故,两人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纠缠,难过和压抑快要把他淹没。
“肚子里的水我带你去排出来一点吧。”
方故点头,任由将军像对待易碎品一样把他扶起来,酸涩的腰部垫了一只手,他的肚子一也被将军虚虚托着,他完全被将军护在怀里。
往日他要憋晕过去了才能开一次的尿道锁被轻易打开,带着药味的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方故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排泄,以至于单纯是排个药也让他有些腿软。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处境过于艰难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坚强,现在将军怜惜他,让他畅快的尿一回,方故反而有些站不稳了。
杜督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见状赶紧让他靠着自己站好,手掌犹豫的悬在他的肚皮面前却无处下手——透亮的肚子上全是棍子打出来的青紫。
方故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疼痛在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上散开,海绵里的药水被挤出来一点,从酸涩的尿口流出。
杜督下不了手,揉按的力道和速度完全是方故自己在控制,一次排药弄的像他上赶着自虐一样。
鼓起的肚子消下去大半,被揉的温软的肚子对疼痛的感知愈发敏锐,塞了海绵的膀胱尽职的憋胀传递给大脑,方故不敢喊叫连颤抖也压抑到极低,只因为不想将军看了心疼。
“好了,不用再按了。”杜督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本意只是想让方故舒服一些,不是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强忍着自虐。
方故顺从的卸下力道,跟着杜督去床上休息,两人难得都睡了一个好觉。
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向导。
“帝国的向导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是2s级的向导,唯一的。”
祝野轻蔑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请您等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脚步声变得缓慢。
“您无法接受向导的掌控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您的奴隶,您可以在我的精神图景发泄。”
祝野停下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向导,又在瞬间沾上了笑意。
“名字。”
“白洛。”
“好,白洛,现在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是否可行。”
白洛转过身来,往前膝行几步,跪在祝野身下,他没管半死不活的垂耳兔,缓缓释放出精神丝。
细软的,一碰就碎。
祝野接受了他的示弱,他能感觉到,这些细小的精神丝后面是庞大的能量。
向导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优势,用最柔软的一面接纳他。
半人高的猎豹从祝野身后跳出,它叼起兔子,轻松撕碎了那片屏障。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猎豹叼着兔子往深处走,踩过青绿的草坪,穿过矮小的灌木,见到了那个发光的蓝色晶核——向导一切能量的来源。
“主人请您占有我。”
祝野大概猜到,他们将会进行一场完全相反的仪式。
猎豹的身上散出光芒,精神丝试探着缠上晶核。
没用
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导,挑眉轻笑。猎豹一口吞掉了晶核。
向导吐出一口血来,身后庞大的精神丝暴起,在快要触碰到祝野时,匍匐在地。
白洛抹去嘴角的血,鲜血染红了薄唇,平添艳色。
“祝野主人”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祝野没有打他,仅仅是心念一动,白洛就在地上痛的发抖。
暴乱的精神图景平复了不少,如食骨之蛆般盘附三年的头痛也减轻了。
确实可行,就是这纤弱的向导要吃苦了
“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我就不怕吃苦。”
“您忘记关闭思想壁垒了。”
冷汗淋淋的向导挪动着,攀附上祝野的小腿,他挤出一个笑来,又依恋的靠着他。
祝野停了对他的罚,像捉那只垂耳兔一样提起向导,纤弱的向导被他抱在怀里,白洛胆大妄为的亲上了他的下颌。
“您不罚我了?”
向导的眼中闪过满足,像一只偷吃到胡萝卜的兔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
“您说的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主人,我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排泄了。”
“哦?那又如何?”
祝野咬开右手的拳套,随手扔在地上。
狭长的眸子扫过向导,白洛腰肢纤细,小腹却不正常的鼓起。
祝野嗤笑一声,捡起拳套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洛被砸的弯了腰,麻木的膀胱逐渐恢复知觉,四散的尿水击打着内壁,无处可去,纷纷向唯一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