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演戏方故安抚将军(1 / 9)
奴隶是被守卫拖出来来的,守卫不知道将军所想,只当他是个犯了打错的尿奴,动作甚是粗暴,不仅抓在他被捆久了的淤伤上,还直接把他仍在大厅坚硬的地板上。
奴隶满是淤血的巨腹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将军心都跟着颤了。
他想要起身抱住方故,理智却把他定在原地。在场不知道还有没有左元帅的人,他若是对奴隶太好,不就是坐实了方故没死的事实,那右元帅的计划、方故这么久遭受的苦难就全白费了。
“滚过来。”将军故作不满的低吼,他声线在颤,只能用音量掩饰心绪的不稳。
奴隶还没适应光亮的环境,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将军的身影。
他朝着将军的方向爬过去,被捆了四天的手脚都显得绵软无力,短短的一段路他摔了两次,乌黑的巨腹被疯狂挤压,膀胱里的尿水不停地刺激他,奴隶出了一身冷汗,稍有不慎就会撞到地上的肚子黑紫透亮,凄惨无比。
他爬到将军脚下的时候笑了一下,半眯着的眼里闪过一丝依恋。
他无法欺骗自己,这四天的幽禁还是给他精神留下了创伤——他变得畏惧黑暗,只有在回忆与将军的点点滴滴时能让他稍微安心。
如今回忆里的另一个主角就在身边,他那颗被强制变得胆小敏感的心终于能安稳下来。
将军攥着奴隶过眉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两双满是感情的眼睛对上了。
杜督之前哭过,眼眶红红的,还带着水色,在看向方故时满是怜惜和不忍。方故一开始只是贪恋,在看清将军神情时瞳孔剧缩,视线不自主的下移想逃避将军的注视。
还是被认出来了啊他之前不让右元帅告诉将军真相,就是怕将军露出这样自责难过的神情。
他的将军只需高高在上接受奴隶的跪拜,安稳的度过权力更替,再施舍般的允许他“假死逃去边境”的副官在他的鞋尖落下一个思念的吻。
这是他擅自为将军安排的剧本,一切的痛苦折磨只需落在他一人身上,只是没想到将军还是这样敏锐
将军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外人不会凑近看这边的情况,只听的响声极大,但方故却知道这力道落在他脸上轻飘飘的,将军以前扇他都比这下打的狠。
他配合的摔倒在地上,浑圆的肚子撞到沙发的边缘,狠狠的凹下去又因为里面的药水疯狂的弹起。
方故的眉头紧皱,捂着肚子小口喘息,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杜督看的心焦,又不能扶他,只能故作不在意的把戒指取下来,捏在手间摩擦几下又套回手上,然后自欺欺人的喝了几口水,看着方故的表情缓和,才站起来说到,“跟上。”
那语气冷的就差冲着客厅所有人宣布,我要把这个贱奴带回房间狠狠教训了。
方故不能说话,就冲着将军走的方向磕了个头,然后四肢撑地爬行。
他爬到时将军已经站在屋内等他了,将军看了一眼他身后,飞快地把人扶进来关门,房间里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只留一盏床头灯幽幽的发光。
杜督扶着方故坐在床边,自己半蹲着想要触碰方故的肚子,浑圆的紫黑巨腹因为疼痛而发颤,杜督快要碰到时又触电般的收回手,他颓唐的靠着床边坐下,“你这是何苦?”
这话像是关心又像是指责,话音刚落杜督就觉得不妥,急忙想要找补,“不,我的意思是”
方故拦住了他,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摇了摇头。
他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他现在不能说话,将军对他的愧疚正盛,要是看见他因为说话被电的全身抽搐,心里怕是会更难受。
方故思来想去只能跪下来用自己的脸颊蹭将军的颈窝,他害怕将军嫌他脏,就选了个亲昵而不冒犯的动作安抚将军。
窗帘的下方鼓起一阵凉风,地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出声。许久,杜督率先打破平静。
“我明天去问问能不能把拘束环取了。”
“你身上的伤也要治治。”
“还有肚子”
杜督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直到他越说越离谱,说自己想要帮他恢复身份,想要直接杀到左元帅家里去时,方故慌乱的抬头。
“将军,您要冷静。”方故的眼睛是这样说的。
杜督不再说话,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仿佛他们都没有变过——依旧是年少有为的将军和他忠心耿耿的副官。
杜督其实知道,他说的这些大多不能立即实现,从方故成为他的尿奴开始,他们的身份就有了明显的鸿沟,左元帅不死谁也不能迈出一步。
他沉默地靠近方故,两人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纠缠,难过和压抑快要把他淹没。
“肚子里的水我带你去排出来一点吧。”
方故点头,任由将军像对待易碎品一样把他扶起来,酸涩的腰部垫了一只手,他的肚子一也被将军虚虚托着,他完全被将军护在怀里。
往日他要憋晕过去了才能开一次的尿道锁被轻易打开,带着药味的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方故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排泄,以至于单纯是排个药也让他有些腿软。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处境过于艰难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坚强,现在将军怜惜他,让他畅快的尿一回,方故反而有些站不稳了。
杜督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见状赶紧让他靠着自己站好,手掌犹豫的悬在他的肚皮面前却无处下手——透亮的肚子上全是棍子打出来的青紫。
方故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疼痛在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上散开,海绵里的药水被挤出来一点,从酸涩的尿口流出。
杜督下不了手,揉按的力道和速度完全是方故自己在控制,一次排药弄的像他上赶着自虐一样。
鼓起的肚子消下去大半,被揉的温软的肚子对疼痛的感知愈发敏锐,塞了海绵的膀胱尽职的憋胀传递给大脑,方故不敢喊叫连颤抖也压抑到极低,只因为不想将军看了心疼。
“好了,不用再按了。”杜督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本意只是想让方故舒服一些,不是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强忍着自虐。
方故顺从的卸下力道,跟着杜督去床上休息,两人难得都睡了一个好觉。
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