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太混乱了(13 / 28)
就乱用。
徐从安被她气到,“什么尊卑有序,你别乱说!都是商户家的,有什么尊什么卑。”
其实他懂,奚青菱并不是说的这个身份,而是一个老来得子的嫡出,一个流亡孤苦的养女。
奚青菱不理会他,“反正以后不和你玩了,你去惹事,总是我挨骂。”
女孩皱了皱鼻子,很不满,尽管她每次挨了骂,都会在徐从安身上找补回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徐家少爷,偏偏是在她面前忍让得,像是把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大抵是因为她是他唯一一个玩伴。
“别、别啊!”徐从安委屈地唤了声,“别不和我玩啊,菱儿,好菱儿,不要说这么叫人伤心的话。”
圆乎乎的狗狗眼,蓄着眼泪看向她,可怜得很。
“不准哭。”奚青菱看他哭就来气,自己挨了打还没哭呢,这个惹事的主谋还在这装委屈上了。
徐从安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抹了一把,“没哭!”
眼眶都红了,还犟嘴逞强。
徐从安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以后嫁给我,就没什么尊卑有序了!”
他满眼期待地看过来。
奚青菱扭过脸不看他,“别做梦了。”
实际上她也这么想过,就算犯错也不挨骂被打的徐从安,是小小年纪的她很是羡慕的存在。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奚青菱就从他记忆里那个能陪着他胡闹的外来孤女变成了娴静温雅的闺中小姐,她是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后磨平了棱角。
所以,等徐从安发现她身体的小秘密之后,就生出来那么大胆的想法。
他勾引奚青菱上床了。
学着画本上妓子的模样卖弄风骚。
当时两人都是第一次,稚嫩得差点弄伤他。就算没有出血,徐从安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徐从安并不后悔,只有在性爱之中,那个大小姐才能变回他记忆里的最喜欢的那个模样。
——
徐从安歪斜地靠着马车门,摩挲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柄明显属于女子的精美发簪。
他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神游天外。
徐从安后悔了,从说出要和奚青菱断绝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他的躲避在奚青菱眼中没有任何作用,以退为进这一招她完全不吃,徐从安很肯定,若是他不主动,两人永远也不会有后续了。
像是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并不存在,除了肉体关系,两人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徐从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这个人。
她的心难道是冰冷的吗?怎么都不愿意为他跳动一刻。
埋怨之后是无奈,徐从安明悟了自己的避嫌毫无意义,他整颗心都被奚青菱夺走了,又怎么可能和嘴上说说的那样彻底断了关系呢。
这趟商路他收集了不少稀奇玩意儿,恰好给奚青菱当做生辰礼物,他想再争取一下!
——
头疼了一夜,也将奚青誉压着肏屄半宿。
等她在奚青誉身上宣泄完所有怒火欲望之后,才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奚青誉还狗趴在地上,一双长腿颤抖,腿根全是湿滑淫水,他的嫩屄被肏得红肿糜乱,敞开一个色气小洞合不拢,都能看见浊白浓精挂在嫩红肠壁上。
嫩屄流精,奶子肿胀,奚青誉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骚货样子。
奚青菱扯了扯被子盖住,头疼减轻了稍许,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久,直到急促的呼吸声都平缓下来。
“当做没发生过。”开口的是奚青誉,沙哑的声音无比冷静。
奚青菱带着些惊讶的瞥了他一眼,奚青誉撑着发软的双腿翻身,和她对视上的时候,身体僵滞,目光游移,最后停留在奚青菱脸上。
奚青誉露出一抹很淡的微笑,“我不想你为难,当做没发生过,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
“你就当做是做了一场噩梦吧,当我今晚没有出现过。”
奚青誉努力维持声音里的平静,却不知道自己面上的表情就像是要碎了一样。他不想声音里些微的颤抖被妹妹察觉,可又期望奚青菱能驳回他的提议。
奚青菱会是心软的人吗?
以前是会对哥哥心软的,可现在是奚青誉下贱,主动要将自己和她那些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放到同一地位。
自己作践自己,又怎么能怪她心狠呢。
“嗯,就按你说的。”奚青菱温软的嗓音就是一把软刀子,“毕竟,我最听你的话了,不是吗,哥哥?”
她是明知道奚青誉打着什么样的心思,然后刻意说出来这样的话。
心里毫无波动地看着奚青誉摇晃颤栗的身体,哆嗦着手指去穿衣服,像是被暴雨摧残得破破烂烂的白色花瓣。
真可怜。
奚青菱轻笑一声,却不为所动。
十七岁生辰,奚青菱并不在意,只想和往常一样度过这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知道奚青誉为什么这么重视。
之前问起的时候,奚青誉倒是耐心解释,说这是奚青菱摆脱奚府掌控、能自由做主的值得纪念的一天。
奚青菱盯着他,直到他眼神飘忽、面上浮现异样红晕,额头都冒出来点滴汗液,才慢慢的“哦”了一声。
尽管她认为不用,可奚青誉坚持,她也就随他去了,谁叫她这个哥哥从小就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做事,就算是有些奚青菱不愿意的事情,最后也都证明那确实是为她打算对她有益的。
从小到大,确实也没强迫过她几回,若不是实在重要,奚青誉不会格外坚持,大多时候都是奚青菱蹭他怀里撒撒娇,奚青誉也就心软地放弃,再另做打算。
奚青誉执意要替她办寿辰的理由,肯定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目地单纯,这个冷漠如谪仙万事不关心模样的人也从来没单纯过。
往日平和的表象,同样是他的伪装,奚青菱自小就知道奚青誉不简单,成熟得不像是个她的同龄人。
一个没心机的人,怎么可能作为几岁幼童带着妹妹在战乱逃荒中找到个富足人家收养,又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将整个清河镇划为自己的地盘。
奚青菱知晓他是在谋划什么,却又以‘保护’的名义将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告诉她,就如同往常的无数次那样。
她已经有些烦腻了。
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上被半强制性交那种事情之后。
——
一大早就被侍女敲了门。
昨夜胡闹了半宿,快天亮了才睡下,奚青菱感觉自己刚闭上眼睛,就被敲门喊起来了。
小桃红捧着刻意置办的华贵服饰,进来就闻到空气里那还未散去的浓浓麝香味,一张脸顿时惊愕到扭曲。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在小姐房间里面的,只有她亲哥吧?
侍女呆傻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小心收敛情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桌面有一块明显的干涸水痕,桌腿上沾着精斑,床上更是重灾区,就小姐抱着睡觉的被子上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水痕。
小姐的衣服扔在床下和床脚,半截白皙手臂伸出被子,完全能猜到她被盖住的身体是赤裸的。
侍女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兄妹竟然真的乱伦上了!简直、简直……太淫乱了!
不过心里倒是没有太过吃惊,说实话啊,就奚青誉看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