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太混乱了(12 / 28)
眼尾微微泛红。美人怀春的模样只叫奚青菱看得厌恶。
“别用我的脸做这种表情!”奚青菱咬着牙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都大力顶干进去,凿得他屄芯又酸又麻,只痉挛发颤地喷水。
“对、唔呃、对不起。”奚青誉扯过旁边不知道谁的衣服盖在自己脸上。
他很清楚,奚青菱一直都不喜欢他这张脸。大抵是和她太过相似,引起奚青菱本能的反感。
失去视觉,身体的感受更为清晰,奚青誉一双长腿挂在她腰上,被奸得一下下晃动,“嗯啊、啊啊啊好酸……呜唔、小穴里面、哈啊、好奇怪呜呜……”
陌生的强烈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拍倒,浑身都酥软无力,只晓得分开腿承接妹妹的怒火与欲望。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啪啪打桩,埋头去咬他粉嫩的奶子,将小小的一圈乳晕吸舔得肿起,怒意不减,“骚货!觊觎我很久了吧?”
“喜欢被这么肏屄吗?”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奚青菱就抵着他的屄芯猛肏。
“啊、啊啊!不、呜呜呜!不要这么、哈啊……求你!好酸呃呜、好胀、要坏了!”奚青誉压抑不住地低哑浪叫,劲腰猛地顶起,骚淫肠道紧缩痉挛几下,腰臀颤抖得厉害,双腿缠紧了腰,双臂也紧紧抱住她。
他藏在布料下面的脸和脖子都是一片片蔓延开的红潮,手掌压在奚青菱的后颈,隔着布料试图去亲吻她的嘴唇寻求抚慰,“青菱、青菱呜唔、妹妹不要了……别操小穴、啊、啊啊!”
奚青菱避开脸拒绝他的索吻,埋在他脖颈之间去舔咬衣衫滑落开露出的通红耳尖,羞辱骂道,“骚货,你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嘴里还装模作样说什么不要?”
又是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奸得奚青誉浑身哆嗦,初次承欢就让粗长硬屌捣肿了屄芯,身下甬道如同开闸的水库。
“啊、啊!这是、啊啊啊——!”奚青誉腰身往上顶,屁股又被妹妹紧紧抵在床上压扁,他双眼睁大,瞳孔震颤,被反复捣弄的嫩屄无法忍耐地喷出汁来。
“啊啊、啊啊啊出来、呜呜呜出来了!”奚青誉理智丧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腿夹紧,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缩起来,每一寸骚肉都在有节奏的吞吮,“唔!”奚青菱精关一松,浓浊的精液激烈地喷射在他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唔呜!!”奚青誉咬住嘴唇,被内射得颤栗不断。
徐从安第一次看见奚青菱的时候,他还只有五岁。
爹娘给他起名‘从安’,希望他安分守己能收敛收敛乖张的性子,徐从安却半点不受影响,年纪小小就学了十足十的纨绔公子样,整天里不学无术,只管满清河镇逗猫惹狗的玩耍,像是一匹锁不住的小狼崽,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双生子?”徐从安从走商回来的父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眼睛都瞬间亮起来了,“我还没见过呢,我要去看看!”
仆从下人都拦不住,五岁的娃娃仗着个子小,灵活地窜出门去,撒丫子往奚府跑,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院墙,抻着脖子往里张望。
院子里正有一对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新置办的衣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拉着手依偎在一起,安静的那个手里捧着书本,按着活泼的那个要她习读。
活泼好动的那个明显没这耐心,一双眸子左右乱飘,就是不落在那字上,鼓着脸奶声奶气地抱怨,“不学不学,哥哥学就够了。”
安静的那个就耐着性子哄她。
好不容易哄得开心了,活泼那个才勉强看几眼跟着读背几句,却又很快走神。
徐从安就是这么和奚青菱对上了视线。
一个野性难驯地趴在墙头,一个天生骄纵地窝在哥哥怀里。
徐从安呆呆地望着那同样精致的两张脸,下意识以为两个都是女孩。他一个翻身跳下去,地上滚了一圈卸力,不顾浑身衣服变得灰扑扑肮脏,几步跑了过去,欢喜道,“我是徐家的,徐从安,你们长得好好看,长大后能嫁给我吗?”
主打的就是广撒网,总能捞着一个。
“……?”奚青誉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圆乎乎的脸蛋蹭了蹭哥哥的肩膀就往哥哥的怀里钻,“哥哥,有怪人,他说要娶你。”倒是听不出什么害怕,全是笑吟吟的调侃。
“……”徐从安闹了个乌龙,他是真以为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是姐妹,脸上涨红了,“不是、不是!男的就算了,那、那你……?”
“不要!”奚青菱脆生生地果断拒绝。
——
大抵是被这么干脆地拒绝了很不爽,他徐少爷在清河镇嚣张跋扈这么久,还没被这么忤逆过。
徐从安又翻墙跑了进去,趁着她哥哥没在的时候把奚青菱拦了下来。
“嗯?”奚青菱仰着头看他,眼神天真单纯。
“送你个东西。”徐从安的坏笑都压不住嘴角,他一伸手,极快的速度将刚逮住的小虫子扔在了奚青菱的脑袋上。
“诶?”奚青菱下意识伸手将头上的异物抓了下来。
徐从安以为的尖叫吓哭都没发生,奚青菱端详那在指尖胡乱扭动的小虫子半晌,开了口,“我不喜欢黑色的虫子,如果是红色的我会喜欢一些,唔……还给你吧。”
奚青誉教她要有礼貌,也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礼物,所以奚青菱准备还给他,将徐从安从头打量到脚也没找到个合适装下小虫子的地方,索性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手一伸,手指一松,通体黑色带着纤毛的虫子就扭动着滚进了徐从安怀里。
紧贴他皮肤,在胸口扭动挣扎到肚子上,那触感让徐从安一下楞在原地。
他呆呆地看了看单纯望着自己的女孩,奚青菱还贴心地替他拢好了衣领,将那小虫子彻底锁在了里面。
“啊啊啊!!”徐从安一下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扒自己衣服想将虫子抖落出来。
他觉得奚青菱就是故意的,哪儿有人会把虫子塞进人衣服里面。
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从安委屈得红了眼眶,嗷嗷哭,也不去想是自己招惹在先。
——
两人倒是因为这么件事情有了来往。
徐从安哭过之后觉得奚青菱的性格能陪自己到处捣乱,每回都趁着奚家哥哥不在,将她诱拐出去一起惹祸。
奚青菱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有人陪她玩还有乐子看,奚青菱从不拒绝。
直到他又来诱拐的时候,看见奚青菱跪在地上挨罚。
徐从安不懂,他是徐家独子,徐家主老来得子,任凭他怎么淘气也不会责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徐从安怎么嚣张都可以。好在徐从安并不是什么坏心的,做过最大的事情也就是烧了几座房,没惹出人员伤亡,徐家赔了些钱财也就无事发生了。
是真正受宠的徐从安当然不明白奚青菱为甚会受罚。
他迷茫地靠近,看见女孩一双手,手心都被抽打得高高肿起。
看他过来,奚青菱不像是往常那么活泼,一双眼睛情绪内敛,在徐从安看来,和死了没几分区别,她身上都没有以前那朝气了。
“谁打的你?”徐从安没来由的心疼,捧起她的双手,想触碰又不敢,怕弄疼了她。
奚青菱抿着唇不理他,被他追问了半晌,缠得烦了,才说,“徐少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奚家的养女,咱两以后别一起玩了,尊卑有序。”
她近来也被叫着看了一些书,学了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