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会?怎么有胆子找我419的呀(36 / 39)
彩头可不行。”楚宇搬出经典项目,“还是跟往常一样,输一局脱一件,没问题吧?”
“喂!”白晓棠首先提出抗议,“你们两也太阴险了,谁他妈在家里喝酒穿戴这么整齐啊!人乌上尉就穿了一件衬衫,你两先脱两件下来!围巾和帽子都给摘下来!”
乌金笑了笑,“无妨,穿着就穿着吧!”
商峥打量着乌金,楚家两兄弟绝不是牌桌上的善茬,每年打牌他也堪堪只能跟楚家两兄弟打个平手,乌金如此自信倒是不知实力如何。
陈有为在没人的角落,搬了个小马扎悄无声息往乌金后面一坐,乌金回头看他一眼,陈有为委屈地嘟囔两句,“我好歹也算是……我、我就给你看看牌!绝不打扰你!”
商峥眸光一动,没说什么,倒是楚宇叫了起来,“喂!赌王的儿子走远一点!禁止参与凡人局!”逼得陈有为发誓不能说话不能出老千只能坐那看看,这才作罢。
四方都不是善茬,开局就势均力敌,商峥右手与白晓棠十指交握,左手摸牌推牌,时不时转头跟白晓棠讲解两句,说楚涵要做筒子,乌金估计是清一色,倒是楚家两兄弟演技爆发,时而开心大笑,时而长叹一口气。
反观乌金,始终保持一副微笑的表情,遇到上家点炮放炮波澜不惊,很快就推了牌,果然是清一色,“各位,承让了!”
“哈???”四面相觑。
白晓棠是完全没看懂怎么就胡了,楚涵楚宇商峥则是还没反应过来。
剩下的局面商峥便没了胜算,楚涵楚宇两面夹击,再加上有个漏风的小间谍,商峥无奈地推了牌,“认输认输。”
“哈哈哈没想到乌金老弟牌技这么好!”楚宇大力拍了拍乌金的肩膀,收到陈有为的死亡凝视后赶紧收回手,“过年必须得来我家跟我妈过两招!”
“快脱啊!”楚涵拍着桌,讨要筹码。
“啧,”白晓棠也没想到乌金如此厉害,商峥竟然是第一个输的人,又想到自己给楚涵通风报信是有点对不起姓商的,此刻有些羞愧地站起身来,“我替商峥脱!”
“哟!讲义气啊!那得先脱裤子!”
商峥一把按下白晓棠,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那令白晓棠羡慕的六块腹肌来。
以及右肩上明晃晃的牙印,昨个没收了白晓棠的游戏键盘,白晓棠在床上狠狠咬了他一口,至今没消印。
“你是故意输的吧!”楚涵拍桌咬牙切齿,“令人厌恶的秀恩爱狗!”
商峥冷哼一声,把衬衫塞进白晓棠怀里,“不服你也输啊!”
“呸!老子驰骋牌桌20年有余,牌品端正,绝不因为你这些蝇营狗苟的恶心做派脏了我的牌品,坐上这张麻将桌老子六亲不认,只认和牌!”
楚涵话是这样说,下一局就给坐他下家的乌金点了炮,输得最惨,骄傲地把毛衣下摆一撩露出一身吻痕,楚宇猛地咳嗽两声,楚涵放下毛衣,小人得志似的把围巾摘了算作一件。
“看见了看见了!别拉了!”白晓棠翻了个白眼,楚涵脖子上那个吻痕在毛衣领子里若隐若现,得往下拉拉才能看见。
“喂!你们的态度有问题!”楚宇不满意地把牌桌拍得砰砰响,“竞技精神在哪里?!都想着输!对得起牌祖宗吗?!你们这是破坏公平公正的奥林匹克精神!有打假赛、踢假球的嫌疑!再来一回就红牌罚下场!”
在楚宇强烈的正义召唤下,牌桌各位总算走回正道,楚涵楚宇两兄弟牌桌老手配合无间,商峥乌金各自为营,三方一时半会分不了高下。
“脱!脱!脱!”
乌金笑了笑,坦荡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不准脱!”一直不被允许说话的陈有为黑着脸拦住乌金的手,“我不准。”
“场外人员不准说话!”
“我替他脱!”陈有为利落地脱下罩衫,裸着上身回小板凳继续坐着。
乌金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这……也行吧!”楚宇只得同意。
陈有为坐在乌金背后看了半天,对乌金的牌技本很有信心,谁料他这第一件衣服往下脱开始,他的外裤、袜子统统保不住了。
“你、你是故意的吧!”陈有为脱的精光,就剩一条避免伤害风化的内裤遮羞,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质问乌金,“你明知道是给楚宇点炮!你还专门给他喂2筒!你就是想脱我衣服!”
“我不知道。”乌金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地把那个2筒扔出去,“哎呀!楚先生您胡了?技不如人,认输了!”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陈有为气的鼻子都歪了,乌金演都懒得跟他演,可怜他自己全身上下就剩那一条能遮羞的内裤,这局再输了,眼看这条内裤也保不住了。
乌金转过头来看他尴尬地捂住内裤,眉眼间露出几分嘲弄来。
陈有为见乌金神色有异,心下一沉,突然想起个熟悉的场景,他与乌金的第一次见面,也恰是乌金被脱的精光被人在台上摆弄着四肢,让台下的人看个底透。
“还脱不脱啊!赌王的儿子输不起啦!”
“算了。”乌金见陈有为犹豫不决,勾起嘴角嘲讽地轻笑一声,转回头去,开始解起自己的扣子。
陈有为的手僵持在自己腰挎间,乌金这个人,除了时刻运转地像一台精密仪器外,唯一像人的地方就是记仇,细水长流地记仇,上次陈有为养的那只黑背趁乌金去洗澡的时候上了乌金的床尿了一滩,虽然当晚乌金只是皱着眉毛去睡了客房,第二天陈有为当着乌金的面教训了黑背一顿,无事发生就当过去了,过了三个月那只黑背突然开始半夜嚎叫,叫得格外凄惨,保姆带着去看医生又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乌金在旁边不在意似的插了两句话是不是发情了,陈有为点头觉得有道理,黑背被连夜送去阉割,然后回来接着半夜叫,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直到半年后才发现是有人在黑背的狗窝里埋了漏电的电线,黑背只要被关进笼子里,接触到有电线的那块垫子,就会被电得抽搐起来。
若是今天不能让乌金把这个仇报了,今后要是想跟他好,指不定什么时候让他上街裸奔去,又想起他向楚涵讨教的恋爱经验,堵不如疏,陈有为环视一周,今天好歹是个室内。
“穿上!”陈有为替乌金拢好衣领,咬了咬牙,心一横,往下一挎。
“!!!!”
四脸震惊!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楚涵捂着眼睛。
“赌王的儿子果然不同反响!”楚宇不忍正视。
“这魄力不愧能当黑道太子!”白晓棠向陈有为举出大拇指。
连一向镇静的商峥都忍不住咳嗽两声。
乌金看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裂纹,也是没料到陈有为真能脱下来。
陈有为抓紧向乌金表衷心,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遛着鸟,上去就要抓乌金的手,“我喜欢你,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乌金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深吸一口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弯腰替陈有为把内裤提上来,然后冷静地吐出一个字:
“滚!”
与其他所有首次同居的情侣一样,白晓棠与商峥也面临了严重的同居危机。
1睡前
在不做的日子,白晓棠习惯睡前打两把射击游戏,捧着手机开外放,为了听脚步和枪声把声音开得震耳欲聋。
坐在旁边沙发习惯睡前一点文字的商峥屡次从书里抬起头来,盯着白晓棠洗完澡后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脖颈,凭借良好的修养,话几次都到了嘴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