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会?怎么有胆子找我419的呀(35 / 39)
准瞪他一眼,在乌金面前憋着没发作,他一转头就看见旁边的白晓棠,于是转移目标直接拎住白晓棠的后脖,“白晓棠,你真的出息了!”
白晓棠缩着脖子,讨好道,“好姐姐,好哥哥,当时真的是事急从权,再说了,又不是我动的手!”
商峥去拉白晓棠的手,要把人抢回来,乌金拦下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顾准许久没见小白,要叙叙旧。”
商峥一步三回头看白晓棠,无奈地被乌金带走商议行动要事。
顾准抱着枪嚼着口香糖,坐在车前盖上鼻孔朝天地审问白晓棠,“老实交代吧!老狼跟你说什么了?”
“没啥大事。”
“屁!”顾准不信,“老狼那个尿性,他们国安局那个尿性,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不是劝你做卧底了?”
“……”
“说中了?是不是还让你当线人给他传消息了?”
“……”
“郎平给你许了什么好处?嗯?”
“……”
“估计就是谢归远的那档子事是不是?”
“归远的事有蹊跷,我要管到底。”白晓棠笃定道,“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
“犟种!”顾准点着白晓棠的额头,“老狼狡猾着呢!你给他卖命说不定哪天就嘎了!”
“这是要去哪?”白晓棠指着远处忙碌整装的众人。
“现在好了!”顾准吐掉口香糖,“你要管,我也拦不住了。”
“乌金跟你见过了吧,”顾准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指战帐篷,“跟姓商的那帮子人达成了一些协议,总之,现在乌金跟北京那帮子人政治斗争处于关键时期,他得拿到一些东西才能确保赢面。”
“什么东西?”
“诺!”顾准指指机场远处的雨林,“他要的东西在边境的雨林里,但是雨林危机四伏,毒物瘴气,还有盘踞在这里的大马帮,要进雨林深处十分危险,姓商的有法子进去。”
“商峥的助理曹越右上臂的纹身是大马帮的标志,但是他下飞机之后就不见了。”
“你跟我说过后我详细查过他,但是时间太紧了,有用的不多,但这不重要,”顾准回头双眼发光地看着白晓棠,“我们的机会来了。”
“可是王科长不是说归远在浦口镇那里,这里是国境线,远着呢……”
“骗你的,他们怎么可能把实话告诉你!”顾准不屑道,“我这几年从来没有放弃追查,就在这趟的目的地附近。”
平安夜,白晓棠商峥夫夫、楚涵楚宇两兄弟、乌金上尉及其怨种男友陈有为、孤家寡人艾果果难得齐聚一堂。
艾果果一口咽了今晚的第六杯孤独,觉得自己今天绝对是脑抽才应了楚家两狗兄弟的邀请来,转头看见楚涵楚宇两人在白晓棠的热情撺掇下喝交杯酒,更是觉得不堪入目,转头想跟个人解闷说话,发现偌大一个室内竟然只他一只单身狗!
商峥揽住白晓棠,一只手跟白晓棠十指交握,另一只戴着闪瞎人的5克拉钻戒的手挡住楚宇要端给白晓棠的酒杯,楚涵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5克拉,翻了个白眼,跟他哥楚宇咬了两句耳朵,楚宇立刻放下酒杯,从兜里熟练地掏出个戒指盒,从里面挑了个6克拉的往楚涵手上套,楚涵立刻大叫,“ido!”
与白晓棠那边热闹的景象不同,乌金坐在旁边的沙发端着酒杯发呆,进入待机状态,陈有为陈大太子正热情地蹲在乌金腿边给一盘葡萄剥皮,然后一个不落地送进乌金嘴里,乌金发着呆给什么吃什么,然后猝不及防吃了个嘴子,被占了便宜的乌金双目一瞪,左手一把无情地推开陈大太子的俊脸,右手把杯子里的液体尽数浇灌了陈有为出门前抓了半小时的发型上,完美践行者陈太子根本来不及生气,就旋风似的捂着自己落汤鸡似的发型冲进洗手间。
终于有个落单的了!艾果果赶紧抓着机会想去搭句话,走到乌金面前却又打起了怵,他早就听闻过这位乌金上尉的传奇事迹,此刻乌金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只得强行停住脚步想溜。
乌金掀起眼皮瞅他一眼,拦下了他溜走的脚步,“艾果果就是你?”
艾果果心想,我艾果果好歹也是艾家人,瘦死骆驼比马大,能不能对我尊重一点?
“是我,你就是乌金?”
乌金勾了勾嘴角,没有陈有为在旁边,神态都自然许多,一反常态直起身来给艾果果倒了杯酒,递给艾果果,“承蒙你兄长艾仕潼的照顾,还要多谢你才是。”
艾果果早有耳闻乌金跟陈有为的狗血故事,艾家在其中扮演的绝不是讨人喜的角色,见乌金主动提起,自是理亏,“我哥当年锋芒太盛,还望乌上尉海涵,我代我我哥自罚三杯!”
艾果果说一不二,闷了乌金给倒的酒,又去拿桌上的酒瓶,准备给自己满上,被乌金拦下。
艾果果心想老子场面话都说到这里了,乌金确实也该表示原谅,然后拦住不让喝酒了。
谁知道乌金抢下艾果果的红酒瓶,笑着说,“艾先生若是真心实意要道歉,红酒怕是诚意弱了些。”然后拿起桌上那瓶刚开的人头马,“听闻艾先生早年间在俄罗斯曾留过学,想必自然是海量,请。”
艾果果眼睁睁看着乌金用装红酒的高脚杯倒了一整杯的人头马,不禁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他是能喝,但是早前自个儿喝闷酒,此刻已有了5分醉,这满满两杯高度数洋酒下肚,怕是今晚就交代在这了。
“不能喝?”乌金见艾果果犹豫,笑了笑,将酒杯拿回来,当着艾果果的面咕咚咕咚将那杯高度数洋酒一口喝下,然后没事人一样将酒杯放回去,用艾果果能听到的声音吐槽道,“都是些狗熊罢了。”
艾果果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抢回那瓶人头马,直接往嘴里灌。
等白晓棠那堆人注意到乌金这边的动静,艾果果已经喝趴下了,面色如常的乌金架着艾果果的一边肩膀,问这家的主人楚宇,“艾先生似乎是喝醉了,我带他去休息休息。”
等陈有为借楚宇家的洗手间洗了个头,又吹了10分钟的紧急造型出来,乌金已经从楼上晃悠着走下楼梯来。
“喏!给你说了在楼上。”楚宇努了努嘴。
“你去哪了?”陈有为一身肌肉都绷紧了,语气不善地质问道,“干什么去了?”
乌金从楼梯上居高临下瞥他一眼,“让开。”
陈有为拦在楼下,一把抓住乌金的手,楼下众人正待他要说出什么强硬的话来时,陈大太子做了一下表情管理,咬牙切齿地问道,“还吃葡萄吗?”
乌金大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陈有为脸色不虞,再次抓住乌金的手,乌金反手给了陈有为一个肘击,陈有为神情激动捂着胸口就要上前去跟乌金扭打在一起,眼看着局面无法收场。
白晓棠赶紧上前打圆场,拉走乌金,“乌上尉快来啊!等你半天了,我们要打麻将!就差个你了!”
乌金头也不回跟着白晓棠走了,只留下陈有为捂着胸口在原地喘气。
楚涵楚宇自然是要各坐一方,两兄弟心有灵犀一点通,配合无间,白晓棠对打牌无甚兴趣,但因为刚答应了楚涵要给他通风报信,此刻也坐在商峥旁边旁若无人地嗑瓜子,乌金到牌桌前看了眼局势,左右是楚家两兄弟虎视眈眈,对面是商峥深不可测,乌金拱了拱手,坐下了,“各位,承让了。”
“乌上尉你这话说的,”楚涵信心满满,“话可别说太满。”
“既然是要开赌局,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