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喜欢(5 / 10)
,你又要远离我。”
远离,不是不爱你,只是无法再看你流泪。
他被往前拉了一下,胸膛贴着胸膛,心跳与之同频,后颈被覆盖住,温热干燥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言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泪水咸涩,湿润了唇,他偏头吻了上去,阳光,眼泪,呼吸揉在一起,这是爱。
温热的拥抱,紧贴的双唇,滚烫的呼吸,相融的眼泪,一吻结束,他们额头抵着额头,真心被剖开。
石沉大海的暗恋终于窥见天光。
“别哭了,宝宝。”他一下一下地轻吻易怀临的泪水,低声地哄。
他们十指紧扣,颤抖着唇去吻对方的唇,不再是眼角和额头,也不再是深夜的偷亲,疯狂沉沦,至死方休。
“陈则言陈则言”他低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害怕是一场梦。
“在,不哭了。”
“我爱你,哥。”
”我爱你,陈则言。”
我爱每一个身份的你。
窗户纸被戳破,满身枷锁被挣开,我爱你,你也知道了。
“易怀临,别再为我流泪了,”陈则言抱着他,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欲望在大脑里撕号,横冲直撞,“我也爱你。”
“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嗯,算。”
——
2019年5月5日晴
我怀着无限柔情,永远爱你,但我的这份感情永远不会向你道出了。——纪德《窄门》
我道出了,我得到了。
我爱你,陈则言。
明目张胆的喜欢是不可能的。
易怀临变得粘人很多,抱着男朋友不愿意撒手,又想到他还有事,还是主动松开了。
“我尽快回来,听话。”陈则言摸了摸他的头发,一直顺到发尾。
真的很像摸小狗。
“嗯,我知道了。”易怀临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卧室。
拥有一个学霸男朋友,也意味着成绩会飞速提升,在一起的一周,易怀临题都要刷吐了,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去他哥屋里学习,恶补弱项,好在周考时排名提升了不少。
月底考试,年级前四十。
他男朋友稳居第一,并说:“下次前三十。”
“考不到什么办?”易怀临把笔一扔,眼巴巴地看他,“你要打我吗?”
对视数秒,陈则言突然扶着他的椅背,偏头去靠近他,在快要亲上时停止,然后不冷不淡地说:“那就不亲你了。”
易怀临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他哥哥,“哦”了一声,故意说:“不亲就不亲呗。”
陈则言不理他,把另一套扔给他,“写吧,我去洗澡。”
他抿了抿唇,第一次觉得陈则言这么讨厌。
风风火火写完他哥哥选的题,也不检查了,穿着睡衣回了自己的卧室。
不亲就不亲呗。
那又怎么了?
又不会少一块肉。
这个点,陈则言是不会敲门的,会打扰到家里人休息。
所以,易怀临收到了消息。
a:开门。
a:别让我说第二遍。
易怀临蹭一下子从床上下去,鞋都没穿,刚把门打开就被人拽走了,后背撞在墙上,不疼,后脑勺被护住了。
“怎么不开灯?”易怀临轻声细语,像是怕打破这一切。
陈则言亲了一下他的鼻尖,“你一害羞就躲。”
易怀临:?
“怪我啦?”易怀临不服气,偏头不让他亲,“你每次都咬我,还还要”
后面的话他实在难以切齿,磕磕绊绊说不完整。
陈则言心知肚明,却故意问他,极端恶劣,“还什么?说话。”
手再一次覆在易怀临的身上,顺着肩膀滑到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掐,他声音低哑,带着笑意:“这样吗?”
唇还没贴上,易怀临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湿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听到陈则言笑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吻上,舌头勾着舌头,缠绵在一起,嘴唇被含住吮吸,涎水被索取,上颚被轻轻地舔了一下,又麻又痒,身子都软了。
接吻时,最乖了,易怀临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被吻得窒息,渐渐地感到眩晕,想用嘴呼吸却不行,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他觉得无比羞耻,攥进陈则言的衣服。
后脑勺被一手扣住,后背被轻抚着,无声地哄他,易怀临卸了力,后背贴着墙想下滑,被陈则言捞起来抱到床上,吻还在继续。
“够了,我不要了。”易怀临挣扎了一下,又松了力。
牙关被撬开,舌头伸进口腔里,灼热与柔软碰撞在一起,舒服得浑身酥麻,陈则言掐着他的脖子,近乎疯狂地吻他,得到相同的回应,激烈的吻比野兽互相撕咬还要刺激,根本无法停止这疯狂又违背道德的吻。
“临临,喜欢你。”他在易怀临耳边低语,呼吸没平稳,喘息声落在耳朵里。
他故意的。
听硬了。
“不是喜欢哥哥吗?”他咬了一下易怀临的耳垂,又亲了一下来哄哄他,“那就不要跟别人走的太近。”
易怀临瞳孔失焦,被亲得眩晕,后知后觉陈则言是吃醋了。
可是,他今天只和张正扬多说了几句话,应该是张正扬勾着他的肩被看见了。
“宝宝,你真的很不乖。”陈则言舔他的耳垂,含住,都是色情的水声。
易怀临控制不住地抖,仰起头呻吟,下身硬得胀痛,忍不住伸手去摸,又被陈则言攥住手,“不能太快,临临。”
眼眶里氤氲的水雾,他被逼得难受,求陈则言放过自己。
“跟哥哥一起,好吗?”
他摇头,声音哽咽:“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别哭了。”陈则言攥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性器,“我是在引诱你吗?”
“愿者上钩,不算引诱,是我心甘情愿的。”易怀临讨好地吻他。
他明显感受到手贴着的东西变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哥哥”他小声叫陈则言。
陈则言喘息声粗重,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别闹了。”
到底还是脸皮薄,易怀临臊得脸红耳朵红的,被烫了一下似的收回了手,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我,我不闹了。”
他还要继续说,嘴突然被捂住了,听到敲门声,他瞪大双眼,害怕又紧张。
“则言?”陈斫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且冷静,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在房间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则言表情没什么变化,并不答应,而是手摸着易怀临的腰,掌心贴紧的皮肤颤抖又紧绷着,在他耳边低语:“别紧张,放松。”
能不紧张吗?一门之隔,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易怀临脸色一下就白了,猛地摇头拒绝,求他:“你应一声,快点,求你了,哥哥。”
陈则言无声地笑,说:
“吻我。”
这种时候,易怀临不好拒绝他,别别扭扭地凑上去蹭他的唇,黏黏糊糊的,像只小狗。
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在此刻爆发,头皮发麻,紧张到心脏狂跳,咽下口水的那一刻,喉咙都拥堵。
轻叩三声,再次传来声音。
“则言,一会儿来书房。”陈斫说完一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