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3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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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一阵阵颤栗,易怀临咬的嘴唇都破了。
“别咬自己,临临。”他忽然笑了一声,“小狗?”
“让不让碰?”他说。
“嗯”易怀临点点头。
“我不负责。”他的手抚摸着易怀临的腰,嗓音变得沙哑,“这样也可以吗?”
“没关系的,你想就可以”易怀临舔了一下咬破的唇,“我不怕的”
“这么乖?”他这么说着,手已经脱下易怀临的裤子,只留下一条浅色的内裤,包裹的东西已经硬起来了,顶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布料,“临临,你和我一样了。”
他的手握住易怀临的性器,隔着内裤抚摸,玩弄。
易怀临喘了一声,呜咽的声音很软。
做梦都没想过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能高潮了,更何况是事实呢?
易怀临求他别弄了,眼眶都红了,温温吞吞地说:“陈则言不要这样不可以”
指尖蹭过顶端的小孔,易怀临身子猛地一颤,哭了出来,抓住陈则言的手,求他停下来,哽咽的声音都带着呻吟。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他的哭腔浓重,眼泪汪汪。
“自己没弄过?”陈则言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快,低低地笑,“这么敏感。”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咬着唇,点了点头,“没有不可以这样”
他的性欲并不强,连视频都没看过,性知识只停留在初中课本上的一小部分,纯得要命,一撩拨就受不了,日常的生理反应就等它自己下去或冲个澡,实在不行才草草来几下,完事了,脸红得不行。
陈则言这一弄,完全不在他尝试过得范围,可太舒服了,易怀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满脑子只有陈则言,早就把他们这层关系不能做这种事的观点抛之脑后了。
“嗯别,别按着”身体抖了一下,易怀临反应突然强烈起来,微微弓起身子,手抓着陈则言那青筋凸起的手臂,哭着射了出来。
陈则言手上都是他的精液。
“对不起。”易怀临抿着唇,穿好衣服,抽出卫生纸,抓着陈则言的手,恨不得给他搓破皮了。
“这么讨厌我?”陈则言攥住他的手,“疼死了,易怀临。”
动作戛然而止,易怀临呆呆地盯着被自己抓破的手臂,脑子一热,低下头,亲了一下。
“易怀临,抬头。”陈则言并没有抽出手来,任由他握着。
看着他的眼神,虔诚得像个信徒,他的信徒,纯粹的爱意。
真的很像一只小狗,每天挣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如果喜欢的人伸手靠近,他会主动把下巴搭上去,甚至会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一舔。
他一直不觉得易怀临像一只猫。
因为猫藏不住心思。
“不疼了,不疼了。”他吹了一下。
真印证了饭桌上的那句打趣的话,“关系真好,你弟弟太黏你了。”
现在一想,不是黏着,满眼的喜欢都藏不住了。
他很短地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真他妈畜生,都开始报复自己亲弟弟了。
“我是谁?”
“陈则言。”
“你是谁?”
“易怀临。”
“我们什么关系?”
“”
“说话,别装聋作哑。”
“同学。”
“我是你谁?”
“”
易怀临不敢看他了,别过头,再往后的所有问题,他只字不答,咬着唇,几乎要咬破,憋的肩膀都在抖,只要眨一下眼,眼泪就能掉下来。
乖的时候,谁都看他心软,倔的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
有些事,不逼他,他死也不会开口。
“说话,不说就滚。”陈则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烟雾缭绕,“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他起身,易怀临也跟着起身。
他这才看清易怀临的表情。
透过月光,易怀临的脸色像是受了冻,很白很白,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有。
唯独那张被他吻过的唇,泛着血丝,眼眶红得像只兔子,瞳仁却黑的透澈,纯粹。
易怀临抓着他的衣服,一句话都不肯说。
“还记得陈清月说的那句话吗?”他说。
易怀临愣住了。
“她说你和我长得很像,饭桌上,我就只想这件事了,现在一看,确实像。”
“刚才的事,就当喝醉了,明早就忘了吧。”
陈则言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沉声说:“恨你也没用,还能杀了你吗?”
“还是说,你愿意为了我去死。”
“嗯”
他这才出声,偏偏这句话,陈则言最不想让他答。
“用不着,以后别看我,别找我,别喜欢我,有些事我会去找班主任,过两天我去住校,他们问你你别管,我跟他们说,咱俩的事就烂心里,别想了。”
“我接受你的喜欢,但只能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怀临就泪流满面了。
明明刚才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这会儿就这样了。
都是因为他看到了易怀临的眼睛。
一个人的爱从眼里流出来了。
陈则言要不起,也不敢要。
确实是这样,恨也没用,总不能一直恨,总该过去这个劲儿,饭桌上的几句话,让他放过易怀临了。
易怀临轻声说:“陈则言”
陈则言说:“松开。”
他暗自较劲,又不肯松手了,一句恳求的话也没说,陈则言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求了好久,低声下气的。
陈则言掰开他的手,淡声说:“就这样了,滚。”
“砰”的一声,卧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发了狠,一句留情的话都不说,这会儿脑子里算是易怀临的眼神,心疼得不行。
他明白,疼也没用,现在不疼,以后他和易怀临都不会好过,不如及时止损。
就这样吧,放过他,放过自己。
及时止损。
如果不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去接吻?
——
2019年4月11号阴
我和他的缘分就像一根线,紧了又紧,松了又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
暗恋的本质是不去打扰,我很抱歉,陈则言,我好喜欢你的。
五一放假前有一次考试,座位号是随机排的,易怀临很幸运,和陈则言一个考场,甚至是前后桌的位置。
自从那件事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远离,各做各的,一如陌生人。陈则言不知怎么说服陈斫和班主任的,住了校,调了座位,这算是打心底的想远离他了吧。周围人也不问,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他们心里都清楚。
只有易怀临知道想看他一眼多么难,怕太直白被别人发现。
午休前回头偷看他,周一学校大会上,等他上台演讲时和被老师叫上讲台做题时明目张胆看他,吃饭时寻找他的身影,体育课上借着喜欢看打篮球的理由看他,下课时偷看他一眼
只能这样了。
“我服了,破学校,非得放假前一天出分吗?生怕我你这五天过好,是吗?”程诺把一摞书扔到走廊上,边骂边折返回去搬书,“累死我了。”
“别生气了”易怀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