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傅融宝贝儿(5 / 7)
满五个周天,便可以喂广陵王指尖血……
傅融还记得这回事,他的四肢百骸中逐渐生出与对方呼应的真元,随着交合传遍全身,如浸泡热汤一般沁入骨髓,舒服的令人想要喟叹。但刚缓过劲来没多久,那本来如同玉雕摆件般的性器却突得一跳,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
惊喘从喉中泄出,傅融眼看着那条红绳般缚住广陵王的肉蛇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肉游走到了自己身上。
舌卿物如其名,表面无皮无毛,乃是滑溜溜一根细长肉舌,此刻有了思想一般分做两股,一边缠在了傅融已经渗出点点白精的性器,另一边则勒住他饱满的胸膛,抵在乳根处,擦过乳晕下缘,让那两粒乳头被挤压出来。
“别怕,……我让它帮你,别泄了身。”
广陵王有一半是睁着眼说瞎话,虽说双休的本意要固守精关,交而不泄,但只管住阳物足矣,何必去亵玩胸肉,挤弄那对嫩生生的乳首呢?
傅融一知半解,自然只有被欺负的份,解了舌卿的束缚,虽然顾及有伤在身,但此时交合极大舒缓了痛楚,对广陵王裨益良多,自然可以在限度内动一动,稍解忍耐的苦楚。
他向上挺腰,去碾弄傅融穴内那粒敏感的凸起,果然听到对方不成调子的哭喘。
傅融只觉得身体内的酸软快感几乎要和烟花一样炸开,他双手胡乱抓挠,口中全是喘叫都夹杂了压不住的泣音。
“嗯呜、啊啊!去了……噫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广陵王的性器顶端,本就滑嫩紧窒的穴肉绞紧,硬是将广陵王逼到高潮,榨出来一股白精。
傅融虽然没有射精,但依旧靠后穴抵达了高潮,现在正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
高潮时的身体分外敏感,舌卿又在此时作乱,圈住他的乳头挤压揪弄,而肉穴里广陵王的性器射精过后也并未疲软,而是趁着他后穴绞紧的时刻挺腰抽插,幅度不大,但次次都碾在敏感的腺体上,又将肉缝处的嫩肉捅进结肠,复而抻出来。
这样的快感让傅融久久回不过神来,胸腹酥麻,后穴从穴口酸软到穴心,淫水随着抽插泄了一片,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是他初承雨露。
广陵王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副官吐出软舌,面上潮红的痴态,下身越发坚硬。
“傅融……”
他忍不住唤道。
“嗯呜……药、丹药……”
浑浑噩噩中犹记得大事,傅融伸手擦去唇边涎水,从榻边摸索出早已备好的短刀割破手指,俯身就要喂到广陵王口中。
广陵王突然见他自残,胸中一跳,正欲伸手阻拦,却想到傅融口中呢喃的丹药二字,便顺从张口,含住傅融的指尖,吮吸他的鲜血。
口中腥咸之余,带了一股子奇异丹香,十指连心,想必是葛洪让他服了丹药来喂自己指尖血,这样倒可以留存多半的药力。
本以为是梦中巫山云雨,现在却发现是便宜师兄出的馊主意。
傅融啊傅融……你怎么偏偏就肯答应做这肉身药引,就愿意如此呢?
葛洪给了三粒丹药,说了每隔七个时辰便要反哺给广陵王。
傅融本想过喂完便自去歇下,遣人来照顾广陵王。但真进了帐中,却发觉自己想的实在太简单。
那一小盒子膏脂沾身,莫说用它开拓的自己,便是广陵王都昏昏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味地缠上来,说什么双修之法妙处乃久交不泄,三、五、七日均是吉数,真气带动周天运转,又行于二人经络,便于双方均有裨益。
这话实在是听的人后背发麻,心中慌乱,傅融不是没听闻过那些个令人惊诧的房中术,但顶天了也就是夜御数女,一日七次之类,广陵王张嘴就是三天五天七天,岂不是信口胡言……
不过他也就喂头一遭药的时候还有闲心听这人的胡话,骑跨的姿势本就极为耗费体力,傅融又怕压倒广陵王伤处,是以多靠自己发力撑着。
况且再怎么面皮薄,身体也难抵御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插在他淫窍中的性器竟真如广陵王所说那般,多次交合坚硬如初,即便是不动,傲人尺寸也足以让他无法消受。
只觉得热烫肉柱将肉穴撑得极满,只是吸口气都从交合处传来痒麻之意,恨不得自己抬起腰来吞吐,才能解去折磨。
不知折腾了多久,他竟在恍惚中昏睡过去。直到侍女过来侍候才惊醒,睁开眼瞧见自己竟躺在广陵王的身侧,两人同盖着一床绣被,共用一只软枕,连长发都纠缠在一处。一时间面红心跳,紧张不已。
偏偏那侍女还要进来侍奉食水,可他这副模样又怎么见得了人?
“放在屏风外桌案上吧,你们不必过来伺候。”
广陵王伸手握住傅融的手掌,用力捏了一下,示意他不必紧张,不多时,两名侍女就利索地收拾了屋子,留下食物清水,关门离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两人相贴着的肌肤惹的傅融思绪乱飘,心猿意马,但心中到底牵挂着广陵王的伤势,怕耽误了喂药时机。
“未到卯时,你且歇歇,用些餐食吧。”
广陵王又补了一句,“吃了这丹药或许不想进膳,但水要多喝些的。”
这话不禁细想,傅融闷声不语,径自下了塌,取了水来喂广陵王。
“剩下的小续丹给我吧,现在我觉得恢复的很好,自己吃了也就是了,何苦再折腾……”
斟酌良久,广陵王才将舌头捋顺,不愿意让二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平时玩闹也就罢了,傅融不修此道,如今真弄到床上,意义便大有不同了。
傅融持杯的手一僵,险些撒了水,佯做平静一口饮尽,将杯子放回了桌上。
“……做都做了,我索性好人做到底。”
广陵王有点不确定,又追问一句:“且有的熬呢,就偏要做好人?”
“啰嗦什么,我又不会、不会……”
傅融话到嘴边,脑子才跟上,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之后简直羞愤欲死,耳朵都烧得滚烫。
傅融轻咳一声,不再接话,待更漏水位到了卯时,又服下一粒丹药。
他特意插好了门栓,又将床帐全都放下,才回了榻上。
冬日里屋昏暗,白日也未曾熄灭灯盏,暖色灯光透过床帐洒进来,虽然已经削弱许多,仍旧可以看清楚细节。
广陵王朝傅融招招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腹之处,入手的肌肤滑腻滚烫,摸上去直熨得人手心都要化了,心中暗道,难怪葛洪要诓骗傅融来反哺,小续丹乃是刚猛之药,便是寻常人吃了都免不了烧心损肺,何况他正伤在这两处脏腑,若非如此,恐怕当真难以承受。
索性做都做了,那便用双休之法替他克化一二,不至于损他身体。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广陵王不由得暗骂那骚兔子乃是用了阳谋,是逼人明知如此还要硬着头皮听从他的安排。
傅融叫他摸得很舒服,那火焰自腹腔燃起,烧的他难受,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到嘴边的呻吟。
“找根细巧簪子来吧。”
广陵王想到葛洪所说的舌卿的一百零八种妙用,只怕一会儿将人弄得对此事产生阴影,便另想了他法。
傅融便从榻旁衣架上摸了自己衣裳的暗袋,取出一枚红珊瑚发簪来。
这枚簪子自他得了便没离身,此刻倒是方便了广陵王。
广陵王捏起簪子打量一番,觉得尺寸合适,便同傅融解释:“那膏脂太烈,为了双修的效用,需得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