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傅融宝贝儿(4 / 7)
不宜直接用药。药引子也只能起到中和一些的作用,依小仙来看,不如找人先行服下,再反哺给他。”
傅融听了当即点头,“我愿意。”
“那便好办了,服药虽为长生之本,然又宜知房中之术,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
葛洪说到此处,眸中光彩摄人,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抓住了傅融的胳膊,“小仙本欲找些女子同他修习,但寻常女子并不精武艺,遑论真气,你八字倒也合适,只要在双修时走督脉要穴,往复几个周天,便能助他修复心脉。你肯割点指尖血给他效果更佳,毕竟交合采补哪里有他直接服药见效快。二者相辅,岂有他不好的道理!”
“……只喂血不成吗?”
傅融答应的痛快,可听了葛洪细细一说,面上红了又白,不肯如此行事,便追问这一句。
葛洪却笑着打趣他,“你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交合本是天理,况且若小仙真要换人,你可情愿?”
傅融只是偏过头去,不再回话。
葛洪见他如此神情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上笑意加深,凑过去与他细细分说,将如何行事都交代过去,又从袖里乾坤唤出一根舌卿,教了他届时怎样使用。
瞑色已合,一股子奇异丹香从暂借来炼丹的屋子里传过来,葛洪便带着傅融过去,开门后张仲景正在开炉,丹炉内七粒金红色丹药已经练成,一枚约么指腹大小,形状是很规整的圆。
张仲景待热气散了,用瓷瓶收敛起丹药,交到了葛洪手里。
“真是好运,一炉丹都成了。我看广陵王用三粒已是足够,仲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也分你一粒,剩下三粒小仙便收着了。”葛洪取出丹药来分了,将瓷瓶和剩下的丹药塞到了傅融手中。
“对了,先让侍女们送些食水过去,省的到时候再叫人,你们这些孩子,就是面皮太薄了些……”
傅融攥紧了瓷瓶,垂眸不语,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出了门。
他一路埋头疾走,到了广陵王休息的主屋,才停下来平复呼吸,伸手轻叩两下门。
“傅副官?楼主方才又睡过去了。”
阿蝉早就听到他过来,开了门说明情况。
“你去休息吧……没我通传,不许旁人过来。”
傅融见阿蝉面露疑惑,知道她性格如此,又补了一句,“我带了丹药过来替他疗伤。”
“我知道了,楼主就交给你了。”
阿蝉不疑有他,下去吩咐此事,只留下傅融和还没清醒的广陵王。
傅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然后才走进去。
主屋已经烧起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他不自觉的感到燥热,心中萌生出几分退意。
但是不可以,他闭上眼睛就是广陵王中箭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对方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后退的道理,因此便三步并作五步,走到了床榻面前。
广陵王的睡颜乖巧,只是眉心微蹙,似乎并不算睡的安稳。
傅融便将手中的瓷瓶和一罐葛洪塞给他的膏脂放在榻旁,自己褪去了衣裳。
进屋之前他就服下一粒丹药,此时腹中发烫,可见药效确实猛烈,因此绝不可耽搁。
他并非没有用后面那处穴自慰过,但归根结底还是生疏,尽管取了足量的膏脂入体,但依旧不得要领,两根手指被箍得有些疼痛。
傅融本打算打不了硬来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沾了药膏的地方便发起烫来,不碰时痒麻难耐,手指擦过却酥酥的,曾经品尝过的快感不要钱一样从那穴眼里累积起来。
“嗯……”
他闷哼出声,猜到了膏脂中定然是放了助兴的药物。
混沌模糊的快感烧到他的脑子,让他连思考都慢了半拍。
傅融掀开广陵王盖着的绣被,放出舌卿,操控这红绳一样的软体肉蛇缚住广陵王的胸腹之处,以防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处。自己则沾了些膏脂,抚上了广陵王还软着的性器。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体过分的年轻,还是葛洪给的药太有效,那尺寸不俗的阳物很快就完全勃起,直挺挺的戳着傅融的掌心,往常拿刀握笔都没什么感觉的手掌此刻却敏感的不像话,让那根肉棒戳弄几下,就又痒又酥,软了手指。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两手撑在广陵王腰侧,张开双腿去找位置,谷道擦过饱胀的龟头好几下,却没成功吃进去。
他有些焦躁,额头渗出细汗来,想要伸手握住再塞进去,却对上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傅融吓了一跳,腰一软便坐了下去,已经揉开扩张过的肉穴正好嘬住龟头,一口气吞吃下大半。
这一下便如宝剑削铁,没费什么力气便插到穴心。可傅融的肉穴至多只吃过几根手指,一下子进的这样深,像是戳到了胃一样,令他有些想吐,过分的饱胀感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好像这样能稍稍缓解一下。
“——啊!”
高亢的尖叫,痉挛的穴肉,开拓到深处的疼痛,和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一起袭来,傅融觉得自己好像连脑子都被捅成了浆糊,其实用了那个药之后他没有觉得很疼,可内脏都要被顶的移位的压迫感依然带来了恐惧。
“……傅融?”
广陵王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他得力的好副官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坐在自己胯上,双腿大开,用屁股强奸自己,他想拒绝,可是那口肉穴紧窒得过分,柔软湿润之余,又不断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做。
好爽……
“嗯呜……哈啊……别、别看我……”
傅融勉强腾出一只手遮住烧的滚烫的面颊,竭力按照葛洪所教授的方法运行真气,抬起腰来继续动作。
肉壁和穴口的每一寸褶皱好像都被撑开了,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好像一种淫刑,让傅融的耳朵都有种被插入侵犯的酥痒。他的阳具不知何时也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透明的腺液涂到广陵王平坦的小腹上。
“啊……太、太深了……呜嗯……”
他本以为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侵入,身体放松了一些,可他跨坐着,这姿势本就入的最深,两瓣肉臀坐下后自然分开,穴口肉环不再那样箍着,竟是又将肉棒吃下去一截,直插穴心,酥痒快感到了尽头便是酸意,傅融叫这一下捅入极深的秘处,一时间腰麻腿软,险些瘫倒。
那双跨坐着的长腿也打开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与广陵王的皮肉紧紧贴着。
广陵王咬着唇忍耐泄身的冲动,傅融穴内的另一道肉缝嘬吸着他的肉棒,快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但他不是傻子,傅融与他交合之际用的是隐鸢阁内的双修功法,想必多半是葛洪诓骗了他来,眼下若是射了,便功亏一篑。
他倒是想拉傅融一把,双臂和上身却动弹不得,垂眸一瞧,果然是葛洪豢养的舌卿。
“手按在我腰腹上,撑起来……别吃这么深。”
广陵王竭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一些,傅融听了,果然喘着气,抖着胳膊和腰肢起了身,扶住了他的腰。
“别怕……慢慢就习惯了。你且运气平息……”
傅融依言照做,不多时,气息平稳了一些,脸却是烧的更红,一对羽扇样的睫毛都叫眼泪沾湿了。
他也有心歇一歇,可是动作一停下,后穴便觉得空虚般泛起痒来,惹的他扭腰抬臀去套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
运转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