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杬宝给自己下药送竹马误被峋子哥开b天崩地裂(1 / 2)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的小儿子,庆祝他的20岁生日……”
在新闻里向来不苟言笑的姜父慈爱的像换了个人,他将自家幺儿护在身后,带着他去结识一些需要认脸的合作伙伴。姜杬也乖乖的跟在后面,喊了无数声叔叔伯伯姨姨。
单看这听话无害的表象倒是欺骗了不少长辈,他们拍拍自家孩子:看,多优质的大白菜,快去拱他。
于是在后半场,姜杬被彻底包围在人群中间。
这种场合李叙是插不进来的,他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找准一个话题转场的时机和姜杬说上话。他想问少爷有认识新的朋友吗,他想说少爷你可以回房休息一下,不用那么累。
但姜杬像是完全对他失去了兴趣,只随手接过项链和手表,塞进西装外套的内袋,转头就重新回到由他引领的交际场。
新的话题中心已经切换到刚走过来的高大男人身上。
“严先生投资的那部电影首映反响很不错呢。”
“哈哈,还是得感谢导演和演员们的付出,我不过是是蹭到了好剧组。”
“主演是谁?林珂吗?那电影肯定稳啦。”
姜杬笑眯眯的插话进去:“是阿珂哦。严先生也不用太过谦虚,单是您去探班的经历阿珂都跟我讲过好多次呢。有您这种尽心尽力的投资方,我们阿珂当然会好好回报的。”
严峋的手捏紧一下,他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开玩笑:“应该的。希望我们的男主演没有背后说我坏话,给您留下不好的印象。”
姜杬同样举起酒杯,意味深长的扫过某只装作人样的公狗的下半身:“当然不会,阿珂对您赞不绝口。我都担心下个剧组没有像您这样热心的投资人,阿珂要产生戒断反应啦。”
严峋打着哈哈:“哈哈,大影帝怎么会缺少热心的投资人呢,是我该希望下一次投资还能借到影帝的东风才是。”
姜杬却拍板给自家死党谋福利:“那好,我让阿珂下一步电影确定下来后联系您,您可千万不能食言哦。”
严峋无奈的笑了笑:“那我就提前感谢您和林影帝了。”避都避不开,那只能抓住机会,看能不能借着林珂和姜家小少爷多攀点交情了。
……
药片落入杯底,瞬间散成气泡。
姜杬回头看向站在角落神色不明的李叙,下定决心,将手里的酒水饮尽。
“妈,我有点不太舒服,先上楼歇一会儿,快结束的时候记得喊我啊。”
姜母忧愁地摸着姜杬的额头:“怎么还有点烫,是不是发热了?我让姚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要不要,可能只是喝酒喝多了,让厨房煮点醒酒汤给我就行。”姜杬飞速扑扇了一下眼睛,“我要阿叙哥哥给我送上来。”
门口又传来一阵骚动,两人同时回头看去,是林家的人到了。
两家是世交,一攀谈又是许久,姜杬估摸了一下药效时间,向刚入场的林珂摆了摆手,飞速撤离战场。
严峋也看到了光彩照人的大明星的入场,虽然但是,总感觉不太妙啊。
想到前两天占出的水逆预警,他喝光手里的酒,隐蔽的招来随侍:“请问有休息室吗?”
“有的,先生请跟我来。”
……
“叙哥,夫人让你待会儿去厨房,把醒酒汤送给少爷。”
“好。”
……
严峋从客用的卫生间出来,按记忆里的路线回到休息室,刚推开门就被抱住。
昏暗的房间,猝不及防的袭击,严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卧槽什么东西!来人啊!”
香软的唇堵住他,将他引进房间的同时飞速锁上门。
“哥哥……我被下了药……抱抱我吧,我要死掉了……”
哈,哪里来的小骚货,这好哥哥当还是不当呢。严峋凭感觉摸了摸身下人的脸,柔软可爱的,滚烫的,他蠢蠢欲动,却害怕麻烦。
胡乱扭动却得不到抚慰的身体猛然坐起,发狠般的说:“又软又怂,一点劲都没有!不行就去帮我找其他人来!谁来都行!”
很乖张的语气,却因为药效的原因听起来像撒娇。严峋却像是得到了免罪券。谁都行的话,他可就不客气了。
半推半就的手瞬间灵活起来,从衣摆下缘钻进去,熟练地寻到胸前挺立的凸起,狠狠揪了一下。
“哈——”药效还是有用的,平时一点痛都受不住的人,此刻却下意识的将胸口挺得更高。“亲亲它,它喜欢你呢。”
严峋嗤笑了一声,很想随着性癖骂两句,但又不想在这场定性为“一夜情”的性交里遗留太多线索,于是不情不愿的凑近送到嘴边的纯天然口塞,牙齿轻轻扣在小圆珠上磨了几下,在愈发绵长温软的低吟里,又恶劣的重重咀嚼。
“啊!”没受过这等磋磨的乳头想躲避,却被叼在嘴里,越想拉远越是疼痛,躲了几下后便不敢再动弹了。
严峋奖励的亲了亲张着喘息的嘴,不管这份奖励会不会剥夺对方本就艰难的呼吸。衣物在不知不觉中散落一地,严峋捏了捏手里丰满柔腻的屁股,发现一掌都兜不住之后,像把玩面团一样又揉捏了几把,直到身下的人不满意的哼哼起来,主动抓着他的手腕,将男人粗长的手夹在腿间磨动起来。“哥哥,我要操前面的小穴。”
严峋有些惊异了,他将身下的人推倒在床上,分开细长的腿,在一片湿滑的身下摸了摸。
哇哦,原来真的有双性人啊,感谢上苍,感谢美好的相遇,感谢……
狰狞的肉棒在阴蒂上顶撞了几下,没被压制的脚在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想要并拢,却引起上位者的不满,被一把扣住压向肩头。
在门外试探了几下就算打过招呼的肉棒毫无其他预警的没入,身下人的挣扎猛然激烈,“啊啊啊啊啊好痛——”
顶开某层保护膜的微妙触感直击严峋的天灵盖,他缓缓地咧开嘴:哇哦,还是个小雏妓。要不要温柔点呢。
那当然是,不、要、啦。
香而松软的枕头摁死身下人过分聒噪的嘴,借着被捂住而显得模糊含混的伴奏,严峋近乎痴迷的享受着用自己的身体去破开一片全新领地的感觉。他是探索者,是侵略者,之后每一个造访这片领地的人,都要感谢他,只因这片地域是他开拓的。
想到这里,严峋又有些警觉了。虽然被夹得很爽,但是不是有点紧过头了?还是得操得松一点,不然下一个客人以为给这个小骚货破处的人是个金针菇可怎么办。
在莫名其妙的雄竞心理下,严峋果断的抽身,拔出全根没入的肉刃,又再次狠狠贯穿。
肉穴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瑟瑟的包裹在用武力来征服的外来者身上,在对方毫不留情的撤离时,甚至被带动着抬起因缺氧而只能无力瘫软的下身,又在被彻底抛下时陷回柔软的床面。
在严峋这个冷酷寡言的老师身体力行的教学了数十次后,肉穴总算学会侵略者的动作不会因自己热情的依附而心软,很是摆烂的罢工了。
严峋也很满意教学的成果,他抵在肉穴深处,缓慢煽情的搅动着,奖励好学生一分钟的课间休息时间。
但教学目标毕竟还没达到,这位坏老师很快恢复了严苛残酷的真面目,一上来就开始体罚,棍棒落下的速度又快,力度又狠,上一棒还没完全结束,下一棒就紧随而上。
被责打的肉穴从中慢慢得了趣,明白了师生双向反馈的道理,想被操得重一点了,就亲亲热热的挤挤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