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杬宝成年礼计划吃掉竹马峋子哥首映礼卫生间吃一口影帝主演(1 / 4)
s市的东郊向来宁静,倒不是因为破落,而是早就被真正的富人瓜分掉,那么大的面积,也不过住了几十户人家。
从不堵车的主干道,从下午起就排起了一条红灯,长龙的尽头正是东郊最大的姜家庄园。
姜家主支最小的儿子姜杬成年了,姜家主一年前就放出口风要在这场成人礼上给最宠爱的幼子相看对象。
好些落魄或显赫的人家,想更上一层的,或是和姜家的联系更紧密些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家里年纪合适的小辈,从几个月前开始调整饮食,补习谈吐,天一早就被薅起来打扮得风光四射,力争能给姜家小少爷留个好印象。
这么重要的日子,姜家的主支分支几乎都回来了,在宴会厅和户外应付早早拜访的宾客们。
而被那么多人惦念的小少爷却只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后面观望着楼下,表情是藏不住的浮躁和激动。
房间的门被克制的敲了三下,姜杬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
于是李叙推门而入,一眼看到了窗边的姜杬。
姜杬人美也爱美,非常乐于捣腾自己,日常打扮都能时不时闪到李叙,更何况今天精心打扮过的呢。
时下的世家少爷们在重要场合都爱穿西装,哪怕折腾出花来也是黑白灰色系的。姜家小少爷却偏不按常理来,踢走了姜家设计师的一系列方案,自己设计了一套正红的,里面搭了件黑衬衫和细绸带。
外面的太阳还没落山,从窗户后面打了光进来,像是给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小少爷镶了金边。
李叙快要醉倒在姜杬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了。明明已经是个子高大,身姿挺拔,极其成稳的男人了,此刻却红着耳朵,连走向姜杬的步子都是飘的。
姜杬被逗乐了,颇有些自得,又忍不住冒出坏心思:“哥,你知道我上个月拍的珍珠项链放哪了吗?”嗯,在今晚的惊喜之前先吓一吓李叙,可不能让他快乐过头了。
李叙对姜杬的一切了如指掌,哪怕脑袋晕乎着,也能立刻哑着嗓子回答对方:“在衣帽间饰品收纳的第二层,是要送给二小姐吗?”他记得那是一条颇为粉嫩可爱的项链,和雷厉风行的大小姐并不太适配。
姜杬歪了歪头,故作惊讶:“啊,当然不是。爸爸不是让我今天看看有没有心仪的人吗?万一真的遇到合适的,总得给对方送个见面礼吧。”
李叙耳朵上的血色火速褪去,姜杬却尤嫌不够,沉思后又补了一句:“嗯……去年阿珂送我的那块表也找来吧,万一我看上的是男人呢。”
李叙急迫道:“您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呢!”
“可是和男人一起就是很快乐啊。”姜杬突然凑近到李叙的耳朵旁,轻声嬉笑道,“哥哥不是知道我有多喜欢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吗?”
李叙感觉自己在颤抖,姜杬仍在他耳边芬芳却恶毒的吐息着蛇纹:“但是哥哥总是拒绝我,我好难过呀,所以我打算去找其他人啦。”
“和其他人做爱会比哥哥舔我的时候更快乐吗?”
昏暗的房间,花园的角落,午后的琴房,洁白柔嫩的腿肉贪婪的夹住他的头颅,将他困在湿软的隐秘之地,然后仿佛带着魔力的手会引着他的指间进入。偶尔李叙会抬头看向对方的脸,潮红难耐的,希冀更多更猛烈的贯穿。
但他总记得自己卑下的仆从身份,所以他总在最后一步退开,哪怕平时高傲的小少爷用软腻的声音央求,他也不敢再进一步,只是用更有力的唇舌将对方送向高潮。
那样可爱可怜的姜杬,要被别人看到了。那个陌生男人会像他一样爱护姜杬吗?还是像他在事后的恶劣幻想,对姜杬做尽一切亵渎之事呢。
“不……”李叙猛的抓住姜杬的手腕。
姜杬又想笑了,他咬了一下腮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他还想再激李叙几句,房门却被再次敲响,是姜母带着家里的造型师过来了。
于是姜杬摆了摆手:“快去快去,把东西给我找来。”
造型师打开装备,姜母看着自家明媚可爱的小儿子叹息:“又折腾阿叙给你找东西啦。”
姜杬噘了噘嘴,邀功的把要给心仪对象送礼物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姜母摸了摸他的头发:“哪里就需要你送东西了,该是对方上赶着讨你欢心才是。”
出乎李叙意料的,姜母没有对姜杬要找男朋友的可能做出任何劝导,反而纵容的很。他倾了下身,沉默地走了出去。
姜杬幸灾乐祸的脑补李叙的痛苦挣扎:他都这样激怒李叙了,今晚应该会很性福吧。至于项链和手表,真想知道李叙在自己房间看到这两样东西的表情,哈哈。
s市中心某场首映礼。
电影正放到扣人心弦的高潮情节,并没有人知道影院最尽头的卫生间隔间里,本该坐在导演身边等着观众反馈的男主演,裤子掉到脚边,光着屁股,被身后的高大男人操到只能一手撑墙,一手咬在嘴里以防泄露过于淫荡的呻吟。
偏偏身后的男人,严峋,像是不知道他的担忧,两只宽厚的手掐在他的腰间,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把着他的腰用力的朝自己的胯上撞,黏腻的拍击声越发响亮。
操了百来下后,严峋觉得不够尽兴,就着连接的姿势,将身下的快乐到翻白眼的人翻了个面放到马桶盖上,喘息着说:“自己把腿掰开。”
迷乱的脸抗拒着:“不、不……动静太大了,万一有人过来……”
严峋“哈”了一声:“那不是更好吗?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的男主演,史上最年轻的大影帝,是一只多么淫荡的、在首映礼上摇着屁股求人操服的贱狗。”
“不……我不是……”
被自己说得兴奋了,严峋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一手制住对方的双腕,高举过头,在对方双腿下意识敞开的时候,狠狠扇在对方翘起吐着淫液的鸡巴上。
“啊!”再没有手遮掩声音的人叫出了声,骤然的剧烈疼痛后,是慢慢浮现的热和麻,以及被性虐带来的巨大心理快感。刚被教训过的鸡巴不知死活的重新翘起,可怜的颤抖着,乞求施暴的男人赐下更多的疼痛。
严峋向来不吝于这种随手的恩赐,用几乎要扇断这根贱鸡巴的力度又扇打了几下,一边将对方钉死在身下慢慢搅弄着,一边在似痛苦似愉悦的浪叫声里讽刺道:“呵,还敢说不是贱狗,别的母狗可不会像你这样兴奋。”
“只有你这种贱狗的骚鸡巴才会被打了还兴奋得要高潮吧。”
所剩无几的自尊让快要沦陷的影帝胡乱的否认:“不,不是贱狗。”
“哦?真的吗?”严峋故意拉长声调,“可我现在只想操贱狗。既然你不是,那我去找别人吧。你们组里的男二看起来是条乖狗呢,之前我探班的时候,他还倒在我怀里塞过联系方式。你说我现在打他电话他会出来吗?”
说着他竟然真的撤身,任由昂扬狰狞的鸡巴半吊在空气里,从口袋拿出手机滑动着。
哪怕已经失去掣肘,双手仍举在头顶,被彻底操开的屁穴洞开,错把微凉的空气当做征服了自己的猛兽,不停翕动吞吐着不存在的东西。
陷在即将高潮却差临门一脚的人痴痴望着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的那根鸡巴上滴落的淫液:好想吃,好想舔掉,我的骚水和严先生的混在一起了,想跪在严先生脚下舔掉,然后严先生会狠狠踩我的贱鸡巴,严先生……严先生……
严峋抓住瘫软滑落在自己脚边的影帝的头发,将那张被誉为内娱最伟大的脸按在了马桶边,无视对方高高翘起摇摆的、沾满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