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秘密被发现)(5 / 8)
硬,他知道琉笙是怕自己反悔。
可现在这样。
琉笙扶着他的胳膊,将药碗送到了嘴边。
玉薄霜知道这碗药是必须喝的,他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将头偏了过去,嘴里弥漫着苦涩,只是一口就难以下咽了。
琉笙的胳膊穿过腋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着他将药全部喝下去。
可玉薄霜怎么也喝不下去,琉笙没了耐性,说道:“哥哥难道是不忍心了?”
说罢,他就将药碗夺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琉笙捏着玉薄霜的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就这么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这药一入口连琉笙都忍不住皱了眉。
玉薄霜被逼着张嘴,因为挣扎,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琉笙,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喂药,他想要将对方推开。
奈何对方力气比他大,这口药才咽下,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对方一口药又喂了过来,两人气息紊乱,嘴角留下药渍。
玉薄霜被锢郅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
气息喷洒在对方的面颊上,好似两人是在发生关系。
琉笙感受着他的视线,这人喝药的时候,怎么眼神总是盯着自己。
一碗药被喂了半碗,玉薄霜将药喝下去,刚开始没什么反应,身体不过是发热和肚子胀痛。
额头一直冒着冷汗。
琉笙知道药效起了作用,但是为了能够彻底些,他还是将剩下的半碗药喂给了对方。
直到玉薄霜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琉笙这才放心。
他将这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颤抖的身躯以及痛苦的神色。
玉薄霜身下痛的不行,就好似肚子里的东西被扯了出来。
直到池中见了红。
玉薄霜痛苦出声,下身不断溢出鲜血,所幸池中的水是流动性的。
琉笙闻着水雾中淡淡的血腥味,他摸了把那人的腿间,摸到了腿间蛰伏的欲望,以及欲望之下的一条肉缝,鲜血正从小孔之中流出。
手上沾染的鲜血被池水给冲刷。
玉薄霜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肩膀一颤一颤的,琉笙低下头去看他。
他发现这人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琉笙将准备好的白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玉薄霜咬着白布,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
他死死地握住了琉笙的手掌。
因为痛苦,指甲扣入到了琉笙的肉里,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任由对方这样掐着。
玉薄霜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感觉肚子下坠,又想小解一样。
终于,玉薄霜忍不住,哭叫着出声。
痛苦的呻吟响彻在浴池内,哭泣的声音不断响起。
琉笙见他面色发白,好似一张白纸,又见他下身不再出血。
他低下头,抚慰道:“哥哥马上就好了。”
可玉薄霜却忍不住,他摇头不想在继续,这样的疼他实在忍受不了。
体内好像有一只作乱的手,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要掏出来。
直到肚子的疼痛下坠感消失不见,玉薄霜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喘着粗气背靠在琉笙怀中。
双腿没了力气,慢慢向水中滑落。
琉笙将人揽住。
看着他逐渐闭合的眼。
他看着下体的血水被冲洗干净,他将人从水中捞出来。
发现这人已经昏了过去,琉笙抚上他的肚子,摸了上去,发现这人微微凸起的肚子彻底平躺了,才放下心来。
他望着玉薄霜的面容,好半晌这才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他将这人一把抱起,从一旁扯过干净的衣服,
披在这人身上。
将他抱出了浴池。
夜晚寂静,琉笙守在玉薄霜床边,见他一直拧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只不过这次,琉笙并未替他拂去痛苦。
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张与春山相似的脸。
琉笙一双凤眼,尤其是微眯着眼时,像极了一副充满算计的样子。
直到窗外响起了动静。
“怎么?不进来?”琉笙调侃的声音响起。
贺飞雪翻窗进入屋内,一身红衣带着潇洒,只是眉宇间染着些许风霜。
他挑了挑眉,看着床上的人。
琉笙坐在一边喝着茶,冲淡着嘴里的苦涩药味,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贺飞雪笑了笑:“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走上去,见着玉薄霜惨白面色,有些意外,
又闻到他房间一股药味。
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个蠢货哥哥竟然愿意为了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若不是我劝他,恐怕他当真想要养胎了。”琉笙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
“哦?难道我还得感谢你?”贺飞雪看了一眼玉薄霜,眼中未有什么心疼之色。
琉笙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感谢倒是谈不上,日后离春山远一些就行,你这样的浪荡子可是他最厌恶的。”
贺飞雪那张风流多情的脸僵了一瞬,“浪荡子,我若是浪荡子,那琉笙家主又算什么?”
琉笙笑笑不说话,“春山要是知道你这样折辱他哥哥,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贺飞雪却不在意,说道:“折辱?他与我两厢情愿怎么算是折辱?况且我何时说过心悦与他的话语?”
琉笙挑了挑眉,他与这人不过一面之缘,若不是在练武场时,恐怕还不知道他和玉薄霜的事。
“啧啧啧,我倒是好奇我这个蠢货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切,会是如何的表情。”琉笙细细品味道。
贺飞雪闻言却失了笑,他能怎么样?还不是只会哭?
两人谈论的,就好似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丝毫不顾及床上之人的情绪,玉薄霜是晕了过去,只是偶尔的清醒,迷迷糊糊之际。
他像是听到了贺飞雪说话的声音,他想要投入到那人的怀中,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可他又听到对方说从未喜欢过他。
他听闻琉笙的嘲笑声,就好像笑他自不量力。
笑他是个蠢货。
他想要睁开眼,可却睁不开。
他心里有恨,可却连恨谁都不知道。
直到自己又陷入黑暗中。
“你醒了?”琉笙坐在桌边,屋内的窗户开了一晚,屋子里凉气飒飒。
玉薄霜睁开眼,觉的口中苦涩无比,细细感受还有一股药味残留。
他眨了眨眼,发现眼睛肿胀的难受,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喝了那碗堕胎药。
想到这里,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心如止水。
“昨天有人来过了吗?”他反问道。
琉笙拿着折扇的手一顿,回道:“莫不是做梦了?除了我还能有谁?”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想着应该又是做梦了,该是做梦的,梦里都是假的,贺飞雪不会说那样的话,可琉笙的笑却让人难忘。
那样的嘲笑与讽刺。
玉薄霜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屋顶转了两下。
幽暗沉寂的双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
琉笙那双凤眼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