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难道你堂堂战神连一个人都救不下来?”(2 / 3)
“花朝,我们许久未见了。”看着面前一如从前的洁白墓碑,崇阿眼中流露出几分感伤。
他掌心白光一闪,现出一壶仙酒。
“这是你最爱的百花酿,我们再饮一杯吧。”
崇阿倒了杯酒洒在她碑前,又自己斟满一杯,刚要入口,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杀气。
他迅速转身,将灵力灌入酒中泼出,击碎了朝他而来的光剑。
“白榆……”看着不远处那人熟悉的面庞,浮现在脸上的恨意,崇阿身体微僵。
一袭紫色长袍,眉目冷艳的男子穿过花丛一步步走近他:“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看她。”
“许久未见,你还好吗?”
“看见你还活着,一点都不好。”白榆看着他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神魔大战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你没有死?”
见这么多年过去,他对自己的恨意依旧丝毫未减,崇阿口中泛出苦涩滋味。
“当年的事,你还没有放下?”
“放下,你叫我如何放下!是你害死师姐,她现在永远在这里躺下了,而你,你这个凶手居然还敢肆无忌惮得站在这里,凭什么?”
“你这种刚愎自用、冷血无情之人,居然还能被封为真圣,真是苍天无眼。”白榆压不住心中怒气,手中凝聚星芒之力,袭向崇阿。
崇阿见他冲来,连忙用灵力化作圆盾挡下。
可他伤势未愈,神力还未恢复,无法完全挡下白榆全力一击,吐出一口鲜血。
见他捂住心口,白榆立刻停手:“你……你的功力怎退化到如此地步?”
“无事,只是对战破多罗时损伤太大。”崇阿咽下喉咙中的腥甜。
“真是无用。”白榆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是关心你,我只是不想与一个伤患动手,免得你说我恃强凌弱。”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一抹红色的身影朝他们飞来。
“在花朝墓前打斗,扰了她的宁静,就如你们心愿了?”
赶来的正是瑶芳仙子,是花朝死后的新一任百花神。
崇阿缓缓摇头:“瑶芳仙子,这并非我们本意。”
“他不配来看师姐,师姐也不会想看见他,我替师姐将他赶走有何问题?”
看着冥顽不灵的白榆,瑶芳冷声道:“白榆星君,你与崇阿真圣的私事我不想理会。我只知道,谁扰的花朝不安宁,我这百花宫就容不下谁。若你执意如此,以后百花宫将不再欢迎你。”
“你如此护着崇阿,可真对得起师姐。”白榆横眉冷竖,不愿再面对这两人,直接拂袖离去。
见他身影远去,瑶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崇阿:“你为何不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免得他再误会你,将你视为仇敌。”
“这件事,当年我没有说,以后自然也不会说。他若要怨我,便随他去吧。”崇阿脸色有些苍白,“今日便不叨扰了,我改日再来看望花朝。”
崇阿离开后,瑶芳凝视着花朝的墓碑——
“若你还活着,该有多好。”
离开的崇阿没有回自己的府第,而是来到了鉴冰渊。
鉴冰渊是他的师尊长虹天尊用万年玄冰打造而成的,凝神静心的绝佳之处。
可今日,他最认可的首徒、天界人人赞其刚正不阿的战神崇阿,却在这等清净之地肆意得袒胸露乳,淫玩自己的身体。
他的衣襟大大敞开着,露出里面如蜂蜜般蜜色的肌肤、饱满宽厚的胸膛、结实平坦的腰腹以及两条笔直的长腿和胯间的粗物。
崇阿双腿盘起,坐在一块剔透的冰上,双眼紧闭,气息很是紊乱。
羞愧和欲念在他脑海里交织,逼得他即使在这冰天雪地中也如同置身火海。
“崇阿,你又开始发骚了。”夹杂着低笑的熟悉声音突然在崇阿耳边响起。
崇阿厉声道:“魔头,休要胡言乱语!”
“本尊胡言乱语?”破多罗讽笑一声,“崇阿,那你为何不敢睁眼看看自己?”
崇阿没有回应他,只加快了念静心咒的速度。
“为何不敢睁眼?”
“你在怕什么?”
“睁眼啊,睁开眼睛看看你这浪荡不堪的身体!”
魔魅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循环,崇阿不堪其扰,只能睁开眼睛。
在他睁眼的瞬间,镜子里面颊泛红、双眸含春、嘴唇翕开,口中津液直流,一副淫相的男子面容即刻闯入他的眼睛里。
心中一惊的崇阿立即移开眼,可却发现四周都成了镜壁,破多罗的身影也出现在每面镜子里。
头身完整的破多罗一如从前的高大俊美,只是他此刻黑雾缠绕,看上去比以前身为魔尊时还要诡异。
而镜中的崇阿则完全不复先前在众仙神、在天帝面前的严肃板正。
他胸前两粒嫣红色的乳头已直挺挺得立在高耸的胸肌上;同样挺立的阳根则被大手握住,而他的另一只手竟插在阳根下方一个本不属于男子的女穴里。
“你看看自己这副缺男人操的贱样,还敢说自己是天界战神吗?对了,你还用本尊的头颅换了一个真圣的封号是吧。那么,真圣尊上,告诉本尊,你想不想念本尊的大鸡巴?”
“不,这不是我!“崇阿满眼愤慨,“是你,是你将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都是你逼我的!我已经将你杀死了,你为何还要出现?”
“堂堂战神竟连直面本心都做不到,真是可笑至极!”破多罗的眼底沉淀着浓浓的嘲讽,“嘴上说得自己那么无辜,可你的手又在做什么?”
“究竟是本尊逼良为娼,还是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没错,虽然崇阿心中极度抗拒这一切,但欲念终究占了上风,让他情难自禁得开始抚慰自己的阳根和淫穴。
“手指能满足你吗?你现在应该很想让本尊把你最喜欢的鸡巴操进去吧。本尊的鸡巴又长又粗,一下就能撑满你贪吃的骚逼,又圆又大的龟头还能操烂你的宫口,连你的骚子宫都能捣进去,爽得你尿出来……”
他凑近崇阿的耳畔沉着声音低语,充斥蛊惑的话语一句一句得穿透崇阿的大脑,让他头皮发麻。
破多罗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小股清澈的水流冲出崇阿的女穴,直直射在镜面上,将镜子中二人的脸庞晕开。
“唔……闭嘴,闭嘴!”向来冷静自持的战神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
他实在恨透了这个曾经改造他的身体,将他当作宠物淫虐凌辱,即使已经被他杀死都能随意牵动他的情绪的男人。
“战神殿下,你的阳根都还没射,怎么骚逼反而先嘲喷了?”他自顾自得问完,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倒是本尊忘了,你的骚鸡巴已经被本尊玩废了,穴里不吃鸡巴,就射不出来!”
他手指着镜中崇阿那只藏在浓密的阴毛里,肥厚得,连外阴都掩盖不住里面殷红色媚肉,如花绽放的骚穴。
刚诞生时薄薄两片的粉嫩小阴唇早已变成深红颜色,肥大得从阴户中掉出来;而原本藏在包皮下小小的阴蒂也肿胀着暴露在外面,上面竟还被穿刺了一个银环。
崇阿每每走路时,大腿内侧都会磨到这两处,逼得他敏感的骚穴被刺激得淌水,时常两三个时辰下来,亵裤都要湿透了。
不过之前在魔宫时,破多罗从不准他穿亵裤就是了。
“你看看自己这只骚逼,都被本尊打了印记、操烂成熟妇逼了,还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