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8 / 10)
发出一声低吼,那双手却放开了。方虹咽了口口水:“舒服。”方虹实在忍不下去,很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用一种把人吞吃入腹的方式亲吻着那个人的唇舌,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生殖器牢牢钉进那个子宫里。好舒服,最舒服,操你的逼最舒服,好想永远操你的逼。方虹心里被这样的声音填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应该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又抽搐了起来,温暖黏腻的水流冲刷着女穴和被深深含着的阴茎。方虹听到一声轻叹夹杂在呻吟里:“是你说的永远哦。永远操我……”柔软的女穴对方虹来说像是海水之于即将渴死的旅人,他知道此时的畅饮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可他没法停下冲刺,此时把这个肉套操服操穿,让它喷个彻底,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忍耐的呻吟似乎打动了某人,那个人在潮水一样的浪潮中努力挺起身来,撑着方虹的肩膀:“叫我宝宝,我就不计较。”操。方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叼住那根舌头又吸又舔,直到对方的涎水勉强缓解了不得释放的焦躁:“宝宝。喜欢宝宝,嗯?让你怀个宝宝?”
下体的禁锢一下子松开,直到看着身下人肚子一点点鼓起,方虹的脑浆才得以回归原位。他实在无法面对像野兽一样毫无廉耻,只有生殖本能的自己,但又无法否认此时用精液填满对方的现实让他出奇满足。他叹了口气。
“别喷了,都要留不住精液了……宝宝。”
方虹真切地觉得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如果有人告诉他未来他会过上这样的生活,他一定会把那个人打得妈都不认识。
是的,他决定和他的精神疾病长期友好共存了。这种日子习惯了以后……非常好。
兴许是上次禁欲太久后被操得怕了,那个人现在几乎随时出现。第一次在会议上听到那个人好奇的声音把方虹吓了个半死,发现那个人只是单纯对他工作内容感兴趣,接着那个人几乎不间断地出现在所有生活场景里:做饭、吃饭、写策划、画草图,方虹甚至也给那个人的幼稚作业提过不少建议。方虹对他对生活无孔不入的侵占感到愤怒,但很快这种恼怒又被对方纯洁的好奇态度酿成了另一种说不出口的羞恼,而方虹只知道一种发泄方式。于是,办公室里、消防通道、浴室内、阳台上,任何方虹觉得合适的地方,都变成了隐秘的淫乱角落,只有方虹知道那些墙角、扶手和桌角是多么有效的刑具,那个人哭着潮吹时的小穴有多会咬人。他好像多了个便携式飞机杯,挺好。
这么想着,搂着飞机杯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方虹有些心猿意马,开始一寸寸地摩挲起手底娇嫩的肌肤,却发现那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知情识趣地缠上自己。
“又写作业呢?”方虹手掌继续向下,在人屁股上猛捏了一把。那边如梦初醒,翻身坐在方虹胯上,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就是不说话。方虹摸猫似的摸了两把怀里的人,还是没忍住问:“又不开心?逼还肿着想挨操了?”说着就顺着臀缝握住那团高高肿起的软肉,随意把玩起来。
前几天拿桌角磨的。方虹在餐桌前连操带玩把人弄喷了三回,小逼就没离开过桌角,之后一碰就漏尿,听人哭得有些可怜,方虹最近才收敛了些,最多不过用用嘴和小奶子,这才有了俩人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时间。被拿住命门的飞机杯声痛呼一声,终于开口了:“方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方虹捏着人阴蒂不放:“方什么方?我名字是你叫的?上次教完全忘了是吧?”“呜……好疼……主人……主人我错了。”方虹这才松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弄起嫩逼里的淫水:“你说吧,你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鸡吧套子,还能有什么忙要帮?”飞机杯下定决心一般,讨好似的舔了舔男人的嘴角:“多射给我。还有,不许生我气。”
下一秒,方虹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被迅速暴露在强光之中,眼球刺痛几乎睁不开眼,手脚似乎深陷不知名的胶状物中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激昂欢快、带着回音的讲解声,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体育馆里:“欢迎8号选手加入今天故障修复挑战的挑战中!让我们一起收看他的挑战vcr。”方虹勉力睁开眼,终于看清他身处的怪异空间。
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有不知来源的粉紫色暧昧光线,而他身处于一个透明方块中,悬浮在这个粉色空间,环顾四周,还有不少透明方块同样漂浮着,围绕在一个全息投影屏周围,投影屏上方拉着大大的横幅,夸张的大字写着:“保底60抽!”荧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主人公眼部打了码,似乎在回答什么人问题:“奖品是故障修复对吗?嗯嗯,好,我的玩偶的问题是解锁的电击功能一直没有被激活,虽然也不是大问题了,但是能修复还是好的嘛,我会努力的。”视频播放结束,切入了下一位玩家的介绍。
而视频的主人公怯怯地站在了方虹身前,咬着嘴唇:“我……我是……”过量的信息让方虹头脑混乱恍若梦中,看到眼前出现的那个人只觉得头上血管跳得生疼:“谁教你这么穿的!”眼前是一个黑发黑眼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抬起眼睛看人时像一只小鹿,小脸楚楚可怜,却有着一具礼物一样的身子。一根红绳在胸前交叉,把一对大奶子勒得像只待采摘的木瓜,红绳绕过后腰来到两腿之间把可怜的嫩白阴茎牢牢绑住固定在小腹上,露出含在小穴里的巨大的绳结,逼肉烂熟透红。这是一具等待被享用的身体。
“过来。”方虹声音恢复平静,他对不能动弹这回事似乎习惯了很多,看到男孩绞着腿不动,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白安安,过来。”“你认出我了?”男孩一声欢呼贴到他身前。逼都被人操熟了还在这装纯。方虹没说出口,觉得看到真人以后鸡吧硬得更痛了,长这样,不知道吃鸡吧的时候该有多欠操,命令道:“把逼里的铃铛拿出来。”随着白安安的走动,有不知来自何处的铃铛声响起,方虹太清楚铃铛从哪来的。白安安身上这一整套是他昨晚春梦里梦到的,配套的还应该有一个塞在宫口的镂空金属球,里面的铃铛会随着身体发出声音。仗着男人动弹不得,白安安不搭理他,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方虹叹气:“你说吧,到底要干什么。”白安安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就是……就是……有个故障……”方虹自己不愿想这个空间和所谓的故障意味着什么:“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白安安指了指透明的墙壁,方虹才看到上面隐隐透着图案,是一整面墙的淫纹。白安安贴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就是……只要填满它们就会获得修复故障的机会,60抽保底,也就是只要填满60个,就一定能修好。”方虹因为想骂得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用什么填满?”白安安暗示似的,用腿夹住了方虹早就立起的性器。方虹一挑眉:“我觉得我应该没问题,就是你准备好了吗?”
没准备好,永远准备不好了。白安安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坐在男人鸡吧上哭了。机械臂从上方垂下,牢牢勾住他身上的红绳,带着他起起落落,一次次把男人的阳具吃到最深。为了帮助玩家尽快获得抽卡次数,游戏房间为玩家提供了最全面的帮助,方虹动弹不得,而凭白安安自己的体力绝对没有办法吃到男人的精液,于是方虹很好心地给了他提示,让他借助工具完成榨精的目标。可是从他被机械臂吊起来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机械臂缓缓吊起他胸前的红绳,升起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女穴里的绳结上,阴蒂又痛又爽,而凌虐才刚刚开始,机械臂确认将他悬挂于男人阳具之上时便会松手,他整个穴像一团史莱姆一样牢牢套在鸡吧上,龟头直接撞开他娇嫩的宫口,包裹着铃铛的金属球滑进了子宫里,让他在进入的瞬间就潮喷了。
“不行……停下……子宫被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