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7 / 10)
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操他的子宫。方虹甚至在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握住了那个人的屁股,狠狠地撞进他的子宫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天生就是装几把的,必须把这里操坏操穿,用精液和尿液填满,让它永远记住鸡吧的形状,这就是它羞辱人的惩罚。怀里的人像一只被热铁贯穿的活鱼,条件反射般地就要逃,方虹知道小嫩逼敏感得很,高潮中被贯穿子宫一定是地狱一般的快感,当然想逃。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方虹无动于衷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把嫩逼牢牢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提起他的双臂,仗着身高差让那口淫穴的主人垫着脚都踩不到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小穴,别无选择地深深、深深地把男人的性器吃得彻底,然后再次被一举贯穿。
“哭什么?”方虹凑近了这个看不到的骚货,一点点吸食他腋下的汗水,一直啃到那个人耳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冷静极了,似乎下身疯狂肆虐着的性器并不属于他。嫩子宫似乎已经被奸坏了,潮吹一直没有停止,宫口也松松地打开,讨好似的取悦着到访者。那个骚货显然已经被操傻了,根本说不出话,紧紧缩成一团,似乎全部力量都用来绞紧性器,只有手指无力地在方虹手心抓挠。
方虹长舒一口气,胯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嫩逼,把阴蒂撞得肥大,把那喷出的淫水全都堵在他肚子里,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晃荡的水声。极致的快感让方虹头皮发麻,自欺欺人的忍耐就是一场笑话,怒火让他的欲望越烧越烈,有一种欲望自然地滋生: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体内部留下你的记号这是他诱惑你羞辱你应得的,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一个只会装精液的容器。方虹抱住那个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套在鸡吧上。射精,他所有脑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猛地一撞,深深插进了子宫里。
却射不出来。
“呼……修好了……”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肩膀,喘着气磨磨叽叽,“你就是……在骗我……”方虹觉得鸡吧在物理意义上已经要爆炸了,忽然反应过来,摸到了鸡吧根部套牢的橡胶圈,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自己无法射精的罪魁祸首。鸡吧却又被吃了起来。“还是你操我最舒服……我自己没有力气……”怀里的人缓缓地摆起了腰,声音还带沙哑却充满了餍足的意味,“难道你不舒服吗?”
好想射。子宫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方虹的龟头,方虹的马眼艰难地打开又闭拢,本该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紧堵在睾丸里,方虹觉得大脑和鸡吧一样痛。“松开。”顾不上羞耻,他掐了一把那个人的腰。那个人一声呻吟,反而贴得他更紧:“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回答个蛋!他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却为此忍受更大折磨。好软好滑好想射出来好想填满它。方虹中此刻承认他就是由生殖器控制的生物,被抑制的精液似乎返流进他的大脑里,让他此时除了射精没有任何念头。
“舒服吗?”那个人的手一点点下滑,从方虹腹肌向下,越过小腹,捧住了他的睾丸,“好硬啊。”
再摸一下再摸一下。方虹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