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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想当小三,哈哈。”林韬白转头对江逾笑道,“还‘不是我搜的’,除了他谁能想到去搜这种东西?”
江逾扶额:“我又给他释放了哪些错误信号?”
林韬白诚恳道:“首先,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他大声宣扬你还爱着他。其次,就算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他也会自动往你身上贴,现在不就是吗,都想着当你的小三了,这孩子脑子真灵,有前途。”
江逾叹了口气,“爱他是我下意识的行为。”
“我问问何臻扬跑哪玩去了,别出去给我又惹事。”林韬白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在手机里找到何臻扬,“对了,你知道他朋友圈好多条都是对你不可见的吗?”
江逾苦笑:“我把他拉黑很久了。”
林韬白提点道:“不止这段时间。”
江逾摇摇头,“你问他在哪吧,他想玩就让他在外面玩一会,想回来就回来,回来后也不要提刚才的事了。”
林韬白的消息刚发出去,何臻扬就推门而入。
“哟,没跑路啊。”林韬白吹了声口哨,“过来吃点水果,你江总说要多补充维c,春天皮肤容易干裂……还有什么来着?”
江逾接话道:“促进代谢,美容养颜。”
何臻扬没伸手,说:“这是给江总买的,我不吃。”
林韬白笑他:“你看江总现在这个样子能吃吗?瞎客气什么,这个时候倒是懂得拉开界线了。”
何臻扬坚持不动,江逾从林韬白手下抢了颗草莓,摘掉叶子递给何臻扬,“你自己买的,尝尝,不然都要被他吃光了。”
何臻扬就着江逾的手吃了。
“哎,何臻扬。”林韬白又和何臻扬搭话,“你刚才在外面干嘛呢?说也没说一声就跑出去了,把我们吓一跳。”
何臻扬正在专心剔牙齿上粘上的草莓籽,脸颊鼓起一块,闻言看向林韬白,慢半拍地维持住形象。
他认真地回答:“思考人生。”
林韬白来了兴趣,对他扬了扬下巴,“你的人生不就是唱歌跳舞谈恋爱吗?还能有什么花样?”
江逾也笑着看着何臻扬,大概心里想的和林韬白如出一辙。
何臻扬和江逾对视许久,郑重地得出结论:“江总,你和那个人离婚了。”
林韬白正在喝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江逾倒是很平静,但眼里多了些道不明的东西。
何臻扬有理有据:“不然他为什么舍得让你变成这样,还能忍住这么多天不来看你?”
江逾闭了下眼,又缓缓睁开,轻声说:“何臻扬,你太自以为是了。”
何臻扬没有料到江逾是这样的回答,而林韬白也放下了纸杯,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何臻扬的手用力抓着衣角,不断地拧着,骨节泛白。
江逾拉了下被子,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入被子里,“你回家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何臻扬还想争取一下:“江总……”
江逾闭上眼睛,林韬白对他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何臻扬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装进背包里,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这几天和江逾的相处太过和平,江逾下午的态度又那么好,那句亲口说的“喜爱”到现在还在耳畔回响,让他以为自己可以得寸进尺一点。
他还是很喜欢江逾,他就是想得到江逾。
但他似乎忘记了,江逾能够放弃他一次,就能够放弃他第二次。
他无不低落地想着刚才如同昙花一现般的江逾,忽然见几个护士医生迎着他往前跑。他转了个身,看见他们进的是江逾的病房。
他在原地站了会,又慢慢向前走去。
就不去添乱了吧。
十分钟后,何臻扬按了上楼的电梯,径直奔向江逾病房。
江逾的状态看上去意外不错,没睡,甚至还半坐了起来。他见到何臻扬也没有露出不虞之色,只是用微弱的声音问怎么又回来了。
何臻扬没答话,把包往地上一扔。林韬白刚好从卫生间出来,也吓了一跳,手上的水珠直接甩到了何臻扬脸上。
林韬白拿纸擦了擦手,踩开垃圾桶。何臻扬顺着往里面一看,一团团裹着血的纸巾红得瘆人。
“没事,术后反应而已。”林韬白解释道,“死不了。”
何臻扬确实是吓坏了,他从小就怕见到血,长大后更是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何臻扬,何臻扬?”江逾哑声道,“你还好吧?我真的没事,你可以去问医生。”
何臻扬回过神来,发觉自己额头上已经覆了一层冷汗。
他胡乱擦了一下,目光一直盯在江逾脸上。江逾用手蹭了蹭嘴角,一点血迹被藏在了指腹里。
何臻扬胸闷气短,看到江逾的小动作更是觉得心慌不已,仿佛只要自己一个失神,江逾就会如同精致脆弱的瓷器被打碎了一般。
他半跪到床边,不管不顾地拉住江逾沾了血的手,仰起头恳求道:“让我继续照顾你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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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报:他超爱!
结尾啊结尾,为什么马上就要看到光明了,我愣是写不出一个字tat
无所谓,我会断更(阴险
软硬兼施
江逾在医院没躺几天,醒了后就一直在床上工作,最后实在是无法再安逸下去了,提出了提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