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雨夜一个昏倒的男人(1 / 8)
“轰!”
惊雷响起,把所有人从呆愣中拽了回来,随即暴雨落下。
大部分人都淋成落汤鸡,我不一样,我带了把伞,嘿嘿。
早在才开始变天的时候我就把伞捏在手上,以防突发情况,这不让我防了一手,阿雪见我撑了把伞急忙挤进我的伞下。
嘿,这人到底有没寄人伞下的自觉性,我这么一把小巧的遮阳伞能带她一个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想把我往伞外挤,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换了只手拿伞,淋你的雨去吧。
阿雪见伞移开,又尖叫着跟着伞跑,只是这次学乖了,尽管半边身子淋着雨也没有其他冒犯的动作。
只是在我俩角逐间隙,其他人都跑的没影了,只留下一个刚子还蹲在我们身旁,可怜巴巴地用书包举过头顶。
“人呢?”我疑惑地看着刚子。
“都跑走躲雨去了,阿雪妹妹,**,我们也找个地方躲雨吧。”刚子已经湿透了,有一种……呃,怎么说呢,黑熊沐浴的美感。
我有些惊讶,刚刚大家不是都还在讨论鬼打墙吗,怎么这会儿胆子这么大,说跑就跑。
“走吧走吧,我半边身子都湿透了,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阿雪才老实没多久,就又开始了。
对于这个把我拐来的罪魁祸首,我只有两个字:“呵呵。”
“诶,**,你几个意思,我没惹到你吧!”
“你在这呼吸就惹到我了。”我翻了个白眼,心里这么没数,惹没惹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
旁边的刚子顶不住了,求饶道:“姑奶奶们,别吵了,有伞的可不可以管一下没伞的死活啊呜呜呜,快点找地方躲一下吧……”
刚子不说话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身后,仿佛我们背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好,按照恐怖片套路,我背后或许有个“鬼”,然后等我转头它就会消失,等我回过身它又会出现,哼哼,小小鬼片,拿捏。
3…2…1!
回头!
啊,我也目瞪口呆了,原来我们背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庄园,在暴雨的笼罩下时隐时现,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
这题我也会,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这座庄园有鬼啊!
刚要提醒刚子和阿雪别进去,还是再找找其他的路吧,就被拉着手腕连拖带拽地向庄园走去,疯了,都疯了,这俩也按照恐怖片套路来的。
“你们不觉得这里突然出现一座房子非常的不正常吗?”我疯狂明示。
“是不正常,但是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阿雪也有点无奈了,指着自己和刚子道;“我俩衣服都湿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失温。”
“更何况……”
“据说顾家在这边山上有一座庄园来着,只不过谁也没找到,说不定就是这里。”
是嘛,这么说我就更不放心了。
而刚子早就跑过去了,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这栋古旧的房子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房子逐渐鲜亮了起来,暖色系的灯光让它多了几分温馨,少了几分诡异,丝毫没有传闻中的古宅的阴森与恐怖。
阿雪和刚子去找厨房,打算看看里面有没有柴火好将衣服烤干。
我在门前的房檐下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虽然已经走到门口了,进不进去的差别也不大了。
当我想着要不就在门口等着雨停就走的时候,一阵奇异的妖风向我吹来,直接将我吹进大堂,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啊,这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世界。
果然,当人我尝试着重新把门推开的时候,这个最开始看起来很随便的门——如此随便地就被刚子推开,这时候矜持了起来,任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双标!
这个门可能是自闭了,因为它想不开啊!那窗户呢,窗户想开了吗?我转头就跑去推窗户,嗯,窗户也没想开呢,我也想不开了。
等阿雪和刚子把衣服烤好,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独自自闭的我。
“**,怎么一个人蹲在旁边。”刚子不理解也不尊重,直接询问出声。
“等门想开呢。”
“哈?”
“哦,门打不开了,风吹的,不关我事。”
阿雪和刚子面色有些凝重,跑去门口查看情况,手还没碰上门,耳边就炸起了拍门声。
“啪啪啪!”
力道之重,速度之急,仿佛拍在了人脸上。
开吗?阿雪无声询问。
开不开的,由得了我们吗,得看门怎么想。
开。我们开门就冲出去。刚子灵光一现,想了个好办法。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一定行,但还是把身子挪过去,怕就怕在万一呢。
下一秒,刚子推开了房门,门口背光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地往里面栽去,被雨水淋湿的衣物在地板上洇出一大滩水渍。
我准备绕过他跑出门去,却没想被他紧紧握住了脚腕,我一惊,低头看见他深沉如墨的眼瞳,一时间有些失语。
“别……出去、外面……有熊……”
我们这才注意到,门外连绵的雨幕外面影影绰绰的有着一团黑影,再低头看几乎要昏倒的这人,背后确实有好几道口子,隐隐地渗出血迹,只是穿的黑色衬衣有些不明显,可能这就是在熊爪下逃生的代价吧。
这次是能出去也不敢出去了,这扇大门也不多给机会,许是见没人出去,直接碰的一声又自己关上了。
男人的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脚腕,或许是他浑身都被雨淋透,那手冰冷异常,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得已我只好蹲下,尽量和这个男人对视上,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位先生,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
却没想他攥的更紧了几分,连带着我的脚腕都要比旁边皮肤白上些许。
真是有够紧的,我体谅他是个伤员但不是叫他为所欲为的,正准备站起身把他的手甩开时,我的脚腕一松。
男人艰难地支起身子,被雨打湿的面颊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下眼眸,咳了几声,略微缓过来才看向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一刻我又觉得方才好像没必要那么生气,人家受了伤可能意识模糊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刚刚还和我道歉了,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虽然不想承认,在我看见他的法,只是不偏不倚地从那里滑过,仅仅是这样就折磨的我想要求饶,本该是激烈相撞的快感被迫变得绵长,我被迫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却始终达不到顶峰。
“我不喜欢夫人撒谎,”顾时夜的性器好像更粗了,可说出的话却冷冷淡淡,只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想要么?”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不!绝不可能!和他做爱依旧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叫出来,明明我都没嫌你顾时夜性器冰的让我宫寒怎么办,反倒还提上要求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可惜我的手还被迫系在床头,我只能尽可能抬起脑袋寻找顾时夜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夹紧他的腰,想要自己提臀将它身下的部分全都纳入花穴内。
“给……给我吧。”花穴吃的艰难,我忍不住开口祈求。
“给你什么?”顾时夜不为所动。
“肉棒……你的……”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
下一秒他的性器直直的插了进来,整个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