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登山迷路(1 / 7)
我站在山脚下微微叹出一口气,此时烈日当头,山间蝉鸣迭起让人感到烦躁不已。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很不爽这么热的天被室友从床上拖出来进行什么乱七八糟的户外探险罢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社团活动嘛,开心一点,别扫大家的兴。”
感到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耳边响起一道轻快的女声,只是内容听着就不怎么令我愉快了,这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敢情我强被拖出来晒太阳喂蚊子还不能叹气了是吧,更何况都没人关注我我扫谁的兴了。
“我怎么扫兴了?”
这般想着我也这般问了出来,一时间几个社员叽叽喳喳兴奋的讨论声也戛然而止,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看吧看吧,这才叫扫兴呢。
“你当初看社长长得帅不好意思追,拉着我进入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户外探险社团,我进了,扫兴吗?
你说社团法,只是不偏不倚地从那里滑过,仅仅是这样就折磨的我想要求饶,本该是激烈相撞的快感被迫变得绵长,我被迫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却始终达不到顶峰。
“我不喜欢夫人撒谎,”顾时夜的性器好像更粗了,可说出的话却冷冷淡淡,只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想要么?”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不!绝不可能!和他做爱依旧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叫出来,明明我都没嫌你顾时夜性器冰的让我宫寒怎么办,反倒还提上要求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可惜我的手还被迫系在床头,我只能尽可能抬起脑袋寻找顾时夜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夹紧他的腰,想要自己提臀将它身下的部分全都纳入花穴内。
“给……给我吧。”花穴吃的艰难,我忍不住开口祈求。
“给你什么?”顾时夜不为所动。
“肉棒……你的……”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
下一秒他的性器直直的插了进来,整个茎身都有意的擦过那处,刺激的我惊叫都变了调子。
“啊~”我第一次听见我自己发出的这么娇媚的声音。
先前的所有忍耐仿佛耗尽了顾时夜所有的耐力,现在将肉棒全部进入之后就律动极快的干了起来,我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在松松垮垮将要落下之时被顾时夜揽过架在了臂弯间,来承接更猛烈的撞击。
“顾时夜,太过了…”
就算再冰冷的物什高速摩擦一个地方都会变得火热,我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寒冷,小穴里被摩擦的滚烫,大腿肉被顾时夜撞的发红,我被他顶弄的失去神智,机械性的说着求饶的话语。
“够…够了、啊——”
顾时夜突然加快速度往里冲刺,直到最后重重一顶,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出,拉回了我最后半点理智。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我几乎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后蹬,将顾时夜的性器从我的花穴里吐出来。
肉棒滑出来的一瞬间,一滩乱七八糟的液体也紧跟着流下,把床单糟蹋的一塌糊涂,就在我庆幸终于结束这场性事的时候,顾时夜重新拥紧了我,束缚住手腕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断开,我被他抱下了床翻了个面趴着床沿上,他从背后拥住我,性器重新抵在穴口。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凑在我耳边说道,十指交扣我的双手,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情事。
……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全权被顾时夜支配着,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尖叫,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在响着我们性交的暧昧声音。
床单似乎被新换过了,身体也是一阵清爽,只是被紧紧抱着不得动弹。
“醒了。”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放开。
浑身的酸痛无一不彰显了面前之人的强盛性欲,他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我越想越心惊,一时间忘了动作呆愣地坐在床上。
“想什么呢?”顾时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没有什么情绪我总感到一丝害怕。
我摇了摇头,转移着话题:“我饿了。”
顾时夜转身从旁边小茶几上端来一碗甜粥,准备喂我。
甜粥看着令人卖相不错,我的肚皮也后知后觉的抗议起来,这次可不算撒谎了,随即安心的享受着顾时夜的服务。
顾时夜做什么事情都一副认真的模样,就连给我喂粥都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般,一脸肃穆的端着碗与汤匙等着我咽下口中的粥。
“你不饿吗?”我有心想改善一下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没注意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我不用。”顾时夜眼睛都没抬一下,专注于喂我。
是了,他根本不是人,哪里会有人的需求呢,不用睡觉,不用进食,嗯,倒也不是完全摒弃了人类的习惯,为什么作为一只鬼的性欲也那么旺盛……
我差点又把他当作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却忘了他和我根本都不一样,红着脸张嘴吞咽汤匙里的粥,不敢抬眼看顾时夜。
等一碗粥喝完,我也调整好情绪吧刚刚的羞窘抛之脑后,又开始琢磨着下山的问题,挣扎着想要下床。
“好好休息,下床做什么。”顾时夜语气自然到仿佛我们真的是老夫老妻一般。
“我还有两个同学还在下面!”我想找借口出去。
“他们很安全,你先休息,醒了再说,”顾时夜揽过我重新躺在床上:“今天消耗那么大好好修养。”
我又被迫躺床上,这次是面对面看着顾时夜,我这才发现这个俊美的男鬼眼角有着微不可见的细纹,他好像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
“睡吧。”顾时夜闭着眼睛说道。
这是发现我看他了,自从清楚他确实不会伤害我之后我的行为就有些大胆了,现在闭上眼睛忍不住的想他是以前怎么死的呢,去世的时候又是多少岁……等脑子里纷乱的念头沉淀下来,我也步入了梦想。
周末,结束了又一周忙碌实习的你想到了自己还要去医院复查,其实你已经清楚了什么游戏、什么系统通通并非自己精神错乱产生的臆想,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另一世界上演过。??
你去复查是真的对自己身体不放心还是另有私心,你也说不上来,鬼使神差的,当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站在挂号处了,而你得知的却是易医生的信息不在医院系统中的答复,他已经离职了。
已经离职了么?你怅然若失,心里有几分遗憾,却也释然,这样也好,上个世界的牵扯对你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不再与易遇有过多纠葛说不定对双方都好。
“**。”
医院的大厅里,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是易遇吗?你有些不敢回头,怕得出否定的答案,身后的人却主动上前从后背抱住了你。
属于成年男性的高大身躯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声音哽咽又带了些俏皮的埋怨。
“姑姑是不要我了吗?”
听见这句话的你心中巨震,是易遇,是自己从西大洲的慈幼院带回家的易遇,往后时光里你们朝夕相处朝暮相对,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爱侣却是两人的奢望。
“你怎么来了?”你被系统刻意淡化的情感冲破覆盖着的无形薄膜,翻涌沸腾着,泪水已经流了满面。
“姑姑让我等你,可我等不到,”你感觉肩上的衣服有些灼热的湿润,是易遇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