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安归涪州城暂住瞿阳帮(四)(3 / 29)
怎敢不让他进门?每日还得替他把最好的位置空下来,说着我都来气!」
上官鸿江知道李炘的来历後,心中十分不平,心想:「我们瞿yan帮虽然大收规费,但该做的事一件没少,就算长虹赌场自立门户,我们也没去找麻烦,这李肇拿的朝廷俸禄,都是百姓缴税而来,怎能如此鱼r0u乡民?」此时厅中传来大声喝采,原来是表演飞箸的优伶散戏下场,众位看客热烈喝采。紧接着有两个优伶上场,一名身穿缎面长袍,扮相十分俊美,却在鼻侧画了个拇指大小的黑痣,看上去不l不类;另一名优伶身形高大却是nv装扮相,yan丽非凡,雌雄莫辨。上官鸿江想起适才门房领他们入座时所说的剧目,知道此段演出乃是「斗嘴」。
只听那男相优伶道:「妹妹,这天真热,怎不在家避着日头,却要来这抛头露面?」nv相优伶道:「这端yan不是才刚过吗?你有听说夏天是凉快的吗?说你是个傻子你又不认,净说这些个傻话?」一面摇头,又道:「出来抛头露面也不是我愿意的,想我一个h花大闺nv,到这酒楼来给众人看,看着看着,就不值钱了。」男相优伶怪道:「咦,怎麽给人看看便不值钱了?难道给人看看会少块r0u吗?不然怎麽会不值钱了呢?」边说边上下打量nv相优伶,nv相优伶薄嗔道:「si鬼,你道我是头猪吗?少块r0u便不值钱?」男相优伶道:「天下有这麽俊俏的母猪,我倒想买一只回家作老婆。」男相优伶g起nv相优伶的下巴作tia0q1ng状,但nv相优伶b之男相优伶高大,画面十分滑稽。nv相优伶拍开男相优伶的手,怨道:「人家与你说正经的,你偏要来戏弄人家,不说了,本姑娘要回家去了。」说罢扭头便要下场,场中看客嘘声一片,男相优伶连忙跪下抱住nv相优伶的大腿,哀求道:「别、别、别,大小姐可千万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戏唱不下去呀。」场中看客一片欢呼,nv相优伶不顾男相优伶,坚持要走,骂道:「你撒手,老娘不过为了赚十个铜钱,给你这个傻矮子调戏,我怎麽这麽命苦?」说着便拖着男相优伶走,男相优伶被拖着却si也不肯放手,继续哀求道:「我的大小姐,我叫你姑妈、我叫你娘成吗?求你别走了!」nv相优伶却道:「各位看倌听听,这人多不要脸,有谁瞧过脸蛋这般光滑细neng的老娘?马pjg!」这一番话又惹得看客们一阵大笑。
男相优伶仍不放弃,又道:「不然我叫你nv大王、nv皇帝成吗?」nv相优伶停步不走,回道:「嗯,这倒有点意思,瞧这小子又矮又蠢,这会儿还抱着本姑娘的大腿,看来还挺有心的。」说着扬起男相优伶抱着的腿,竟带着男相优伶在空中转了一圈,那男相优伶虽然身型瘦弱,加上离地时间不长,但毕竟是个百余斤的人,能够这样一脚带起一个人的重量,着实不易。满厅堂的看客爆出热烈的喝彩,上官鸿江则是暗自留意上这个nv相优伶,心想:「不论这人是男是nv,说不定是个有功夫底子的人,不知为何沦落到这杂剧班子来讨生活……」
只听那nv相优伶道:「既然你都这麽有诚意了,那我要把你当作什麽好呢?」男相优伶道:「只要nv大王别走,要我做什麽都成。」nv相优伶道:「这个嘛,可难倒我了,你这又矮又蠢的,还时不时攀到别人的腿上,可要做什麽才好呢?大夥快帮我想想,要这蠢蛋做什麽?」场中不少人开始大喊,什麽猪、牛、羊、臭虫、蜈蚣的全都听见了。
nv相优伶把手掌放在耳後,仔细聆听的样子,点点头道:「嗯嗯,我都听见了,你们这些人b本姑娘还要坏心呢,还有人要他做蜈蚣?喂,你要叫他怎麽把那麽多只脚生出来呀?」场中又是一声大笑。nv相优伶续道:「咱们也别为难他了,就让他做只小狗吧!小狗儿,别攀在我腿上,下来跟大家问个好吧!」男相优伶果然四肢着地,模拟狗型,nv相优伶道:「真是乖狗儿,打个滚,叫两声来听听。」男相优伶果然在地上打滚,又「汪、汪」两声叫,逗得满场笑声。
nv相优伶问道:「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男相优伶道:「汪、汪。」nv相优伶道:「啊,是了,说我给人看得都不值钱了,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男相优伶道:「汪。」nv相优伶道:「我这般抛头露面,今日给你看,明日给他看,看着看着全涪州城的人不都认识我了,这麽一来自然会有些流言蜚语。」男相优伶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nv相优伶道:「可不是吗,只是这流言自城东传到城西,又从城南传到城北,我好好一个h花大闺nv,可被全城的老老少少议论的差不多了。」男相优伶道:「汪汪。」
nv相优伶摇摇头道:「错错错,就说你蠢你又不信了,怎麽可能愈传愈好,当然是愈传愈糟糕啦,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的花容月貌,本有十分,给传得连一分都不到;脸上只有一小点破相,给人传成青面獠牙,那不是冤枉得紧吗?」男相优伶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说到此处,场中看客终於听不下去了,只听见有人大吼道:「谁叫一只狗儿上来斗嘴呀?」场上一片骂声。
nv相优伶佯装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忘了大夥听不懂狗语了,当真抱歉,都怪这个狗奴才,快起来说人话!」男相优伶道:「汪汪汪汪汪!」nv相优伶道:「你跟我说也没用,他们都听不懂呀!」男相优伶道:「汪汪汪汪汪!」nv相优伶道:「好好好,我原谅你了,麻烦你起来吧!」男相优伶道:「汪汪,汪汪汪……汪汪!」nv相优伶道:「你还跟我讨价还价?要起来起来,不起来我自个说,没看过自己跟自己斗嘴的呀?」男相优伶道:「汪呜……汪呜……汪汪!」nv相优伶道:「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给我说人话!」
男相优伶不作声,抱头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突然之间一蹦脚跳了起来道:「不成,一辈子不说人话会憋si。」nv相优伶道:「你们瞧瞧这人,还得对他威胁利诱才肯说人话,真是贱骨头。」男相优伶道:「你说谁是贱骨头呢?」nv相优伶道:「谁坚持说狗语,不说人话,谁就是贱骨头。」男相优伶道:「我眼下说人话,我不是贱骨头。」nv相优伶道:「刚才你说了一整段狗语,这还不算贱骨头?」男相优伶道:「刚才你又没,说自然不算。」nv相优伶道:「你们看看这人,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不认,这还不算贱吗?」场上一片喝采。
李炘突然站了起来走向场中正在表演的两个优伶,两个优伶显然有些讶异,但还是强作镇定,那男相优伶道:「大哥有什麽指教吗?」李炘轻佻地道:「这姑娘长得挺标致,怎麽我来了这麽多次才第一次见着?」说着就伸手要去0那nv相优伶的脸,nv相优伶不假思索就闪避退後,李炘见了十分不高兴,怒骂道:「你敢躲?大爷我见你长相不差,赏你碗饭吃,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给我过来站好!」那nv相优伶既不想受辱,也不敢得罪李炘,只能陪笑道:「这位少爷,我斗嘴的对手是咱家哥哥,少爷你来酒楼喝酒看戏,犯不着自个儿登台献丑吧?」
男相优伶亦缓颊道:「是呀,咱家妹子给人瞧着瞧着就不值钱了,真要给大爷你0了一把,以後也甭嫁人了,请大爷高抬贵手。」李炘道:「真要给我0过了还怕不值钱吗?我随便赏几个零头,就够你们过好几辈子了,别在那边瞎c心。」男相优伶拦着李炘道:「我这妹子当真0不得,0了要出事的。」李炘怒道:「我就不信这涪州城中会有什麽nv人是我0不得的!」说罢一把狠狠推开男相优伶,那男相优伶身形本就不如李炘高大,被盛怒之下的李炘用力一推,整个人跌到在地,那nv相优伶动也不动,低头站在原地,李炘伸手捏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