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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句话?」
在下一发烟火问世时,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许愿吗?
思妤:「许什麽愿?」
让我说一次我ai你。
「我铐,这麽浪漫!」我放下筷子,「现在盘子里仅剩的那两只蚵仔,也许正上演着你刚刚说的那段对白。」
「义仁你吃揍喔!」
不过这次思妤放过了我。
「但後来说要彼此冷静一下的却是我。」
「什麽?」我怀疑的说。
「在六月的时候,我们相约好要一起看一场烟火,主要是要庆祝他朋友升官。但是在两个礼拜後,要开始放烟火的前後,我却找不到他的人影。」
「简单嘛,不就是去买个钻戒想说再来一次罗曼蒂克跟你求婚嘛。」我说的轻松,而且没有经过大脑。
思妤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
等等…我好像说错了什麽。
「那个…思妤」
我还没说完,思妤立刻地打断我。
「我没事…」
思妤擦拭了她的脸颊。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并没有把蚵仔煎吃完,我付完钱给老板就带着思妤离开了。
我们到了公园,在这里我可以想很多事情,所以照理来讲,我可以用很多事情来安慰思妤,但不包括用「心」来安慰,我怕我会有想要保护思妤一辈子的念头。。
我最怕的就是nv孩子在自己面前滴下眼泪,当思妤的眼泪划过脸颊,我的心似乎就变得不太完整,一片一片的掉落,像是枯萎的树皮一样,只要轻轻地触碰到它最脆弱的一部份,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掉光光。
ai情也是如此。
那一晚,思妤说她前男友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而让思妤默默地待在旁边里为一个陌生的人庆祝。当思妤觉得有点无趣,要离开时便向停车场走去,结果思妤看到她前男友跟某一个nv孩子正手牵手的观赏烟火秀。
思妤说到这里早就泪满衣襟,我递了面纸给她。
後来我送思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因为是公寓型的,所以我要求思妤进了房间之後打给我,我才会离开。
但是思妤站在门口许久,她背对着我。
「我很糟…」思妤哽咽,「对…不对?」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多待更久。
我怕我的手会不听使唤的牵住思妤的手。
我怕我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转身。
「快上楼。」
「对不对…」
思妤再次地询问我。
「上楼我再跟你说。」
思妤很听话的上了楼。
我的手机响了,是le。
为什麽你不回答我?
我想了很久,结果只打了一句话,之後骑到附近的一家饮料店,买了一杯我不知道名子的饮料,只因为它是排行榜第一。
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骑回到我的窝,拉开窗帘,让夜晚的冷风吹进我的房里。
按惯例清一清收件夹。
伸懒腰的同时,才发觉真的该休息了,腰酸背痛。
我仔细的看了攸攸对我的留言,我有点不懂,所以打电话给阿韦,阿韦说他在三国无双,没时间理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问,「你有看过流星雨吗?」,之後我突然觉得问错人了。
「你有看过诸葛打手枪吗?」阿韦说。
攸攸:
桥的另一边,是寂寞。
而你是寂寞的代言人,你向我诉说了它的功能。
你说它可以让一个人变成熟。
你说它无懈可击。
你说它只要在你孤单的时候,就会在你心中油然而生。
当你解说完了寂寞,随它而去的是我的躯壳。
不是我的心。
我在灿烂的星空放着一条无尽长度的风筝。
它使我看不见月亮,因为它遮住了寂寞。
我走到了树旁,依着树梢上了最顶端的枝g。
我仰望着数不尽的夜。
就像你说过的沧桑。
流星雨不断地划过我的眼海,这是凄凉。
这样的夜晚,我想的不是要许什麽愿望。
而是在我双手合十的时候,流星与寂寞合而为一,向我诉说了你的好。
-如果流星在天空上滑翔,我绝对不会让寂寞在你心中滋长-
就这样,时间敲敲的即将迈入跨年,我跟那群si党约好要在义大世界跨年,凑巧的遇到了思妤与她的同学们,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在我看来我不太需要担心他们,因为我相信阿韦他们可以在三个小时之内跟她们打成一片。
为什麽我会这麽说?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
而让我担心的,是思妤。
那一场烟火确定了思妤的感情,而等等的烟火是庆祝新年来到,那在思妤心里的烟火,是代表着什麽意思,有意味着什麽。
当我看到思妤会来看烟火的同时我也还蛮惊讶的。
「不要紧?」
「算什麽!」思妤跺着脚。
後来烟火结束的同时,我留意了思妤。
「是谁说不要紧的?」
我递了一张面纸给思妤。
「是感动,是感动!」思妤强辩着。
尽管思妤说是感动,还是自己拿着面纸把早已滴落的泪水擦乾,这是坚强。
不是懦弱。
「等一下你们会去哪里啊?」思妤问。
「大概回去睡觉吧。」
「那麽早噢!」
「怎麽,要请我吃消夜吗?」
「猜拳!输的请。」
「吃完消夜就回去睡觉罗。」
「不!要!」思妤嘟着嘴说。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这样有点危险,要是等一下我0奔怎办?」
後来肩膀被槌了一下。
我发现其实晚上不该玩的这麽晚的,我也发现我的窝不只躺了我一个,有额外三个是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後来我把大家全部叫醒,才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