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传(上)(4 / 5)
下山途经迦关,偶尔在城楼上见了你宣城王一眼,才知一切并非我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师兄对你思慕成狂,在你离开不照山后造出的一个复制品……他不只拿你当挚友,更拿你当他的妻子。所以才将我的身体造成这幅模样,教我与他日夜亲近。我原以为这些都再正常不过,自己畸形的身体正常不过,与师兄成亲生子也正常不过……可我见了你,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错的。”
公冶寂无勉力克制表情,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
萧凛被这番话震得石破天惊,浑身发冷,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来。
怎会如此……想不到自己决意离开不照山,竟影响了那么多人的命运。
他凝望公冶寂无半晌,才喃喃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不杀我呢?”
公冶寂无自嘲一笑,摇头道:“我千方百计做了掌门,当然想好好地教训你,报复师兄。可我来到盛都,你果然已像师兄当年占卜的那般,国破家亡,风雨飘零。我看你收拢流民,安抚残军,实在是个很好的王储。师兄曾说,修仙是为了除魔卫道,守护苍生。我虽算不上是个真正的人,他也不是人,可我还是忘不了他的话。我,我……”
公冶寂无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表情却已昭示了心中的痛苦煎熬。
……萧凛动容道:“你已做得足够好!你和我也不一样。”
公冶寂无闻声抬头:“是吗?”
萧凛苦笑道:“败军之将,无能之辈,算什么好王储?公冶掌门所作所为,可比我好多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当年若听从了师父的劝告,留在不照山潜心修炼,不管什么社稷国运,如今是否早就得证大道,遨游天外,不必承受国破家亡的痛苦?如此,公冶寂无也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来到世上。
可世间事,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可论的。
魔神听罢这二人的言语,却轻轻摸过寂无的唇瓣:“萧凛此人,并没有表面那般高洁无暇。你看——”
佛堂前忽然散开一阵轻甜腻人的红雾。白幡继续在萧凛身上作乱,强硬地拨开他的腿,撑开紧致的后穴,将萧凛的隐秘之处展露人前。
那里并非未经人事的干涩,反而自动沁出点点情液。
缠绕在身侧的恼人烟雾,萧凛觉得似曾相识。这是……结春蚕。又是结春蚕!
无形无影的魔神,将公冶寂无的剑鞘捡起,轻佻地贴上萧凛的臀缝,又将剑柄缓缓旋入他的后穴。
萧凛痛得冷汗涔涔,它却不带感情地陈述道:“去年中秋,萧凛在盛宫误食结春蚕,与当时还是质子的澹台烬春风一度。可澹台烬是魔胎,区区凡人根本承受不住与他交欢。自此,萧凛体质变异,再也离不开情事。他道貌岸然,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却私下与人暗度陈仓,以求身体一夕的解脱。他在盛都与师叔庞宜之苟且不伦,在迦关又让副将做了入幕之宾。”
被凌虐的后穴自动包裹住冰冷的剑鞘,无声印证着魔神的说辞。
这些是萧凛难以启齿的阴私之事,也是他无法释怀的隐痛。如今当着公冶寂无的面被捅破,更让他无地自容。
随着体内剑鞘变本加厉地抽送,他的身体再也遮掩不住反应,四肢酥软无力,身下隐隐泛出水声。
他是端庄自持的六殿下,何时在人前露出过这般淫态。
何况眼下是在父王的棺椁边,萧氏先祖的累累灵位前……可他越是慌张失措,身体的反应就越难自控。剑鞘越插越深,百余下后,萧凛瘫软着身子射了出来。他的汗水和体液溅到公冶寂无身上,整个人也虚弱地倚在寂无怀中。
催情轻烟的熏染下,公冶寂无腿间花蕊一颗颗地吐出清露,双乳又麻又痒,不自觉地上下磨蹭萧凛的后背。
魔神讥诮道:“你瞧,你最讨厌你的身体,可这些分明是萧凛带给你的。他根本不值得你怜惜敬爱。”
公冶寂无正饱受情欲折磨,听了魔神的挑拨,不由双目红透,幽怨地瞪一眼萧凛。
着鲲剑断裂的剑刃就在脚边,公冶寂无将之捡起,握在掌中。
魔音在不停蛊惑他的心智,对他说,杀了萧凛,你的痛苦都将结束。你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公冶寂无的手被无形之力托起,持着冰蓝刃尖,划向萧凛心脉。
萧凛如今已无力反抗。
剑刃割开胸口,电光石火间,公冶寂无拼尽全身灵力,将手腕一折,刃尖调转,对着魔气最盛之处挥去!
着鲲剑的碎片迸发最后的威力,一团冰蓝火焰在空中花魂般绽放。
这点力量虽不致命,却趁魔神猝不及防时伤到了它。
魔神大怒,足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反扑向公冶寂无。
萧凛却在同时轻轻施决,护心鳞冉冉升起,护住公冶寂无的心脉。
这一轮默契无言的合作,他们当然没能杀死魔神,却不算彻底的输。
可垂死挣扎除了激怒魔神,并没有更多作用。
萧凛与寂无被更粗暴地压倒跪伏在地,魔神扼紧公冶寂无的喉咙,掐得他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几乎停止呼吸。
萧凛急道:“你放开他!”
魔神冷笑:“除非你听吾命令,照吾说的做。”
这末世邪神,又要萧凛做什么呢?
魔音悄悄灌入萧凛耳朵,传达出让人难堪的指令。萧凛听得浑身发颤,为了公冶寂无的安危,却不得不照做。
棺椁边摆着随葬父王的几件礼器,其中有一只双龙头的白玉如意。
萧凛慢慢爬起身,塌腰跪伏,分开双腿,素白手指将白玉如意紧捏在手中。他低下头,竟将其中一端缓缓送入自己的后庭……冰冷的玉石,粗糙的纹路刮擦着嫩肉,硌得他难受至极。
可他瞧一眼公冶寂无灰败的脸色,又夹紧玉如意,咬牙爬回了寂无身边。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寂无的双腿,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十指小心翼翼地抚弄起来。等寂无的下身能容纳几指后,萧凛怜悯地摸摸他湿透的鬓发,便背对寂无,颤巍巍地将臀部抬起。玉如意的另一端龙头对着寂无的花穴,歪歪斜斜地插了进去。
萧凛虽与人交欢过,却做不惯这些风月场上的花样。
他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身上重逾千斤,好不容易才与公冶寂无背对而坐,两人双腿敞开,四片圆润的臀瓣紧紧相贴,两张小穴将玉如意的两个龙头连根吞入。
虬曲的玉柄将两人锁在一处,只要其中一人稍稍晃动,另一人便被龙头捣穿穴心,刺激得双腿乱颤,逸出痛苦的呻吟。越是挣扎,如意就被二人含得越深,不觉间,萧凛和公冶寂无越扭越近,两张穴几乎贴成了一张,穴眼中淌下的水痕也不分彼此,融在一起。
两人的容貌如同孪生,躯体莹白似玉,此时身子紧弓成玉玦般连成一体,痛苦的面容布满情欲,看上去比埋藏体内的玉如意更像一件供奉魔神的礼器。
可怜一个尊贵无比的王储,一个飘若谪仙的掌门,都成了被肆意摆布的玩偶。
两人的身子被轻轻托起,放置在盛王萧昳的棺椁之上。金棺内是萧昳烧成寒灰的遗骸,棺顶却是玉体横陈,鱼肉般任人宰割的萧氏子孙。
这满堂供奉百年的神佛,先王虔诚抄写的经卷,在末世邪神面前,又有何用呢?
萧凛睁开眼,瞧见粉壁上映着他和公冶寂无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那些淫靡得他不敢承认的动作,正悉数投在壁间精美的画卷上。他恍惚记得,壁上是前朝国手亲绘的地狱变,描绘地狱苦相,寒釜烈火中永受刑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