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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雅走出厨房之後,跟我打声招呼便与一起前来的友人离开。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gu特别的感觉滋生,还来不及去探究,客人陆续进来。
离开咖啡厅,姿芳转头询问叔雅,「你有考虑来这里住吗?我家很近啊!」
叔雅摇头,「还没决定!但不能老是住在你家,跟你挤一间房间,让我考虑看看。如果我搬过去,你想过来找我也很近啊!可以照应得到的,而且我看到老板的妈妈这麽亲切,里面的员工也满好相处,我应该会喜欢上这里。」
姿芳露出一付不可置信的脸说:「不会吧!你这麽好拐啊!老板的妈妈,看她一脸慈眉善目,连我也相信绝对是个好人,但是其他人也才看几眼就认为好相处,你看人的标准在哪里?」
叔雅微笑回答:「感觉!」转身仰头看向天空。
「离开咖啡厅一年多,我换了三个工作,最长的是一间面包店。看过的人跟接触的职场不多,但也不算少,就连之前那间咖啡厅都没有这麽和乐的气氛。我会好好珍惜与把握这个机会!」
看到叔雅有些感伤的神情,姿芳为她的遇人不淑导致远离台北而感到不舍。
由於有了叔雅这名熟手进来,不管在出餐、做甜点与饮品的速度都增快不少,让众人轻松不少。最感到轻松的是育琦,她除了用餐时间的忙碌之外,还必须帮忙做甜点,连我安排她多休息一小时仍坚持要帮忙,而叔雅正好帮忙她甜点的制作,与餐点的备料。
在外场,我也得到助手,坐下来的时间变多了一点。
看着叔雅忙碌的身影,我擦拭柜台时忧虑地说:「要找时间休息,别让自己累着而只做一天就不来。」
叔雅微笑回答:「不会!请你放心!我应付得来,会调配自己的t力与时间。」
看见她带着优雅与自信的笑容,心突然震撼一下,为了不让自己失态,转身去水槽拧乾抹布。
叔雅伸直双手,腰杆笔挺,「啊…!好bang的感觉。重新回到自己喜ai的环境,我好开心!」
我微笑地持续做着结束一天的清洁工作,叔雅也打扫地板。
今晚因为有叔雅的帮忙,我跟育琦的工作少了许多,在十点半左右便上楼休息。
得到珍贵的休息时刻,洗好澡的我将上年度的报表拿出来看,也b较之前过完年这几天的营业额,身旁传来声音。
「你对那nv孩有动心吗?妈觉得她不错。」老妈似乎被我吵醒。
「没有!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名花有主,就一昧单纯地这样想着。」
老妈微笑回答:「我问过了。她还是小姑独处,一人只身在外,没人照顾,真的希望她能住在这里。」
「妈!」
「我不单纯想帮你找伴而已。你看她的手脚俐落,跟你、育琦搭配起来,简直是合作无间,完全不像刚认识的。内场可以下厨,外场能泡咖啡、弄花茶,这样的人才要好好锁住她才行。」
「那应该薪水帮她调高一些。」
「我看得出来,那个nv孩子挺重感情的。」
「怎麽看得出来?」
老妈笑着说:「你妈我可是识面见得广,看过太多孩子,不会看错!她应该喜欢这里所营造出来的和乐气氛,有了她留下的原素,就要让她成为稳固的班底。你也是个情感重的人,要是搭在一起应该会守住她。」
「那你怎麽没想过育琦?」
老妈眼睛睁得很亮,「原来你喜欢育琦啊!」
我放下手上的报表,转头无奈地看向坐在床边的老妈,「不!我…真心当她是妹妹疼ai、照顾,压根都没想过。」
老妈笑了笑,「我也是这麽看的。」
我先叹一口气再说:「我不想再谈感情,现在心里只想好好经营这间咖啡厅。」
老妈笑容收起,握住我的手,「伯毅,妈知道晏伶伤你太深,但是不能就这样对人x失望。妈不能陪你一辈子,希望能帮忙找到可以接受并扶持你一辈子的nv孩。凡事看淡一些,会让自己好过点。叔雅这孩子,妈见她是个难得的nv孩,可以慢慢来没关系。」
还是对我说相同的话题,只是换个方法,「妈,早点睡!看缘份吧!我不会主动,也请你别y凑成对,会很尴尬的。」
「好!好!那妈就让你们顺其自然。晚安!早点睡!」
「好!妈,晚安!」
我看着老妈躺回床上,便开启台灯,将房间的大灯关掉,再拿起报表来看,但思绪又跑回几年前那段时光,於是又放下,起身走去厕所清洗脸,让自己清醒点。
伫立半暇,回到书桌将台灯关掉,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老妈的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腰。
「妈会一直陪你走下去,可别再吓我!」
知道她仍在意我失落的举动,於是转头对半开眼的老妈说:「妈,别担心!不会了。我答应过你,绝对不会再有地将叔雅推到小古身边帮忙,看似无意却是有心凑合,众人心照不宣。
在这几天里,叔雅发现小古偶尔会离开柜台去讲电话,似乎有难言之隐。
古妈妈一离开,小古晚上打洋之後便不见踪影,几天内有时会很晚才回来,或者隔天一早才看到人,这让叔雅更加在意。
一日中午,店里来了nv人,小古立即走出柜台与她一起走向里面的位置。
「茹雪,今天怎麽会过来?心情好多了吗?」我倒杯柠檬水给她。
茹雪温婉地点头,「谢谢你!我好多了。这几天多亏你来陪我。今天想吃面食,给我一碗什锦,面请少一点,胃口还没回来。」递钱给我。
我将钱推回去,「我请,感冒还没完全好,怎麽还去上班?」
茹雪露出苦笑,「不上班,我吃什麽?所以来你这里补充能量啊!」
我皱起眉,双手撑在桌上微俯着,严肃对她说:「你知道我在说什麽,别跟我打迷糊!」
茹雪无辜地看着我,「晚上是有熟客指定要我过去,我也很无奈。你就原谅我吧!」
我起身双手在x前交叉抱着,「那今天最好吃多点,面不能少,全要吃完。顾了三天晚上,才好一点就出门,让我昨晚在pub等你到一点多,怎麽对得起我!」
茹雪拉一拉我的围裙,「小古,知道你关心我,但是真的吃不下,别浪费食物好吗?有你陪伴,我很快就会好起来,别担心!」
「好!今天就原谅你!等会要去客户那里是吗?」我弯下腰伸手测试茹雪额头的温度。
茹雪脸羞红微笑着,「早就已经没发烧了,还在担心。」
额头是正常的温度,我放心地放下手,「那等我一下。」
「嗯!」茹雪微笑点头,看着小古离开,瞧见柜台漂亮的nv子正注视他们,对她点点头。
叔雅回个礼,转头忙碌,醋意在心里滋生,那名nv子似乎就是让小古几天晚上不在家的原因,小古如此在乎她,是否意味二人关系非b寻常?一时失了神,将咖啡溢出杯外,灼伤了手。
「啊!」叔雅立即放下杯子,往水槽冲水。
我听到声音转头,看见叔雅的手指红肿,立即扯一个塑胶袋走到冰柜装冰块,回到叔雅身边抓起她的手敷上去,斥责了一声,「这麽不小心!」
「对不起!」叔雅低头道歉。
我低头仔细观看她的手指,食指跟大姆指都有烫伤痕迹,「在想什麽?」再转头喊着:「小光,把烫伤药拿来!」
「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