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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当时就后悔了。
她儿子更是着急,便上门去求。
不过他上门几次,就被打出来几次。
到后来,妇人跟她儿子一起上门,说是女孩不同意嫁到他们家也行,必须得彩礼还回来。
这回母子两都被打了出来。
许是她儿子心里本就有怨气,又或是妇人不停在儿子面前埋怨,她儿子对那女孩的爱就转成了恨。
沉寂一段时间后,她儿子非但没走出来,还钻了牛角尖,对女孩的恨意更重,尤其听说女孩跟别的男孩子走的近。
他尾随了女孩几天,终于在一天晚上,趁着女孩父母跟兄长不在,敲响了女孩家的门。
争执中,他从背后抽出菜刀,砍了女孩十几刀,女孩当场死亡。
“你放屁!”妇人对着那村民破口大骂,“是那贱人害了我儿子,她老老实实跟我儿子在一起,就什么事都没有。”
周围纷纷皱眉。
每个村长总有几个极品人家。
“你这是什么话?你们都这样对人家了,人家还不能拒绝啊?”
“我呸!”反正时落不会帮她,妇人也无顾忌,她又喊,“她都是怀过孩子的人了,那就是破鞋!她不嫁我家,谁还要她?她给脸不要脸,活该!”
周围村民也被妇人不讲理的话恶心到了。
村长沉着脸,“别说了,你家的事嚷嚷给人知道,你家还要不要脸了?”
妇人却不怕了,“我儿子都没了,我还要什么脸?”
说着,妇人又要往车前冲,“大师,你不帮我救出我儿子,那你就从我车上压过去!”
入赘?
唐强跟锤子使了个眼色。
都不用明旬跟屈浩抬手,锤子举着大铁锤走过来,他扬起铁锤,在妇人脑袋上比划了一下,问:“你猜我这一锤下去,你会不会成无头鬼?”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锤子在妇人眼里就是横的。
妇人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我这锤子才砸碎了两个恶鬼的脑袋,不知道恶鬼的阴气有没有附在我的锤子上。”锤子森森笑着,“你猜我把你脑袋砸漏了,阴气会不会顺着你的脑袋钻进你身体里?”
“我跟你强调一下,我捶死的都是恶鬼——”锤子都没跟她解释,直接下了结论,“刚才我说错了,这一锤子下去后,恶鬼能立即将你吞了,你连成鬼的机会都没有。”
妇人顺着锤子的话想象那一幕幕,哆嗦了一下,差点尿了。
“你,你杀我也会被判死刑的。”妇人上下牙齿碰撞,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声。
锤子又笑了一下,他长得凶,笑起来就像是要动手的前奏。
妇人嗷的一声,抱头逃窜。
“活该。”有村民唾弃她。
另有村民附和,“说到底,她儿子也是被她害的,指使儿子这样那样,还从来不听人劝,最后不光害了人家女孩子,也害了自己儿子。”
“今年刚过年的时候,我还听人说,她在打听附近有没有没爹没妈的孩子,她想带回家养。”妇人的邻居咂舌,“她还要不到三岁的,最好是男孩子。”
既既然指望不了儿子养老,她想趁早再养一个,好以后能为她养老送终,以后也能时不时去看看监狱里的儿子。
“她要真养,那是害了人家孩子。”
“她心狠着呢。”村民越说越兴奋,“就二十多年前,她大伯哥家孩子多,就把二闺女送到她家,先养几年,那二闺女才五岁不到,她就让二闺女帮她洗衣做饭,吃饭还都是吃剩的,那二闺女累的天天哭,人家到现在看着她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她气的逢人就说人家二闺女是白眼狼,要是没她,这二闺女早给送人了。
时落将村民的议论声抛在了身后。
车上,屈浩从包里掏出他自己做的肉干,递给时落,他问:“落落,你刚才看她面相了没有?她以后不会真的养一个孩子吧?”
要是按村民的话说,她就是领养,也是带回去做小保姆的。
“不会。”如今法律严明,领养也是有条件的。
“那就好。”
屈浩转了回去,将这处空间留给明旬跟时落。
从上车起,明旬视线就没从时落身上挪开过,时落也落落大方地回视,只是这回明旬看她的眼神比以往更直白浓烈。
明旬多数时候都是内敛的,像这般热烈的时候少。
时落摸了摸耳朵,问他,“你有话与我说?”
明旬转身,他扶着时落的肩头,“落落,我很高兴,从你说要求婚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很高兴。”
明旬连说了两个高兴,足见他对这事的在意。
“我已经找人替我们设计的求婚戒指。”明旬忍不住跟时落分享。
那天时落挂了电话之后,明旬当即打电话找了全华国最好的婚戒设计师,让他们尽早将戒指做出来。
“订婚也要婚戒?”某些方面,时落的见识着实有些短浅。
“是。”明旬就想时落跟他带上婚戒。
时落将方才孔家人给的钱尽数给了明旬,“这个不够,等我再赚了,都给你。”
既然她求婚,这戒指就该她买。
时落问:“还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