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嬷嬷为婉儿验身戒尺N打皇帝不忍鲛纱抱哄(微)(1 / 2)
皇帝扬手叫嬷嬷和小太监上殿,一贯宫人游鱼似的端着物什进来了,最后进来的宫人抬来一张白玉床。
此玉性温,适合女子养身,又衬女子肤色。为着这点理由,建州上工的这块好料子就被皇帝制成了用以验身的淫器。
嬷嬷们手里皆持木盘,摆着金针、刀具、戒尺、缅铃、银夹、玉势、脂膏、扩充用的铜器,寒光闪闪,架势像要解剖。然而玉势的形状太过逼真,仿佛要给人上淫刑……
清婉哪里肯依,这明明就是把人当货物!
因为这种事情实在太荒唐了,她完全没觉得害怕,也没有抗旨不尊就要掉脑袋的觉悟,直接莽上去跟皇帝打商量:“陛下,这……我又不是来选聘贵妃的。”
皇帝好整以暇,微微动了一下眉头,为首的嬷嬷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缓步走到清婉跟前福了一礼,表情恭谨:“姑娘,选贵妃可就不只是这些了。我大庄国内闱选妃,有‘四要三不要’。”
“一要面如新月、笑颜姣好者,一见心喜,方能悦陛下耳目。”
“二要唇如渥丹、唇珠小巧者,柔软可人,惟愿陛下屡亲芳泽。”
“三要体态丰腴、肤如凝脂者,触之荡漾,以愉陛下尊贵之龙体。”
“四要花形饱满、花穴幽深者,湿润紧致,是承受陛下雨露的上佳之体。”
清婉本是未出阁的女子,所有的经验,也不过与霍朗那一夜。霍朗亦是个初哥,再天赋异禀,也不晓得这许多花样。骤然听到嬷嬷一本正经说些浑话,竟不知到底该说她们淫乱,还是清婉太封建了。前“三要”都好验,第四要……莫不是要探入体内?她惶然觑了一眼玉势,硕大无比,连玉柱上虬结的筋络都栩栩如生。男主的那根可能也才……那么大呢,她都吃得好勉强,还有点疼。
“陛、陛下……”
女子一旦害怕起来,目光如水,颦眉含羞,两瓣娇唇欲开又合,最是勾人。
清婉声音又娇嫩,方才还气焰嚣张,此刻却有些小鸟依人了。
狗皇帝最喜此态,身上燥热起来,眼神里也带了些淫邪。
“嬷嬷都要吓着朕的小娘子了,”他话说得轻薄随意,眼神却紧紧锁在清婉的小脸上,“清婉勿怕,那些个东西,只是看着吓人,很快就结束了。”
啧啧啧,瞧她慌成这个样子,真想搂进怀里亲一亲才好。
最好再揉揉她的酥乳,掐掐她的细腰……
皇帝的眼神已是最赤裸放荡的淫刑,思量着这小女子该如何下口。
依他之见,还当抱在身上颠着肏,清婉乳丰臀肥,颠起来白肉晃荡,最晃人眼。当在夏日柳树旁、荷塘边,水波粼粼、光影摇曳,清透的水光与金色的光斑折射在女子细嫩的皮肉上,简直是赏心悦目。此情此景,当邀三宫六院的妃子共赏,让她们这些淫妃学一学小女子的娇态。
这才是真正的含羞带怯,身边已无几个女子让他身热至此了。
皇帝性致一上来,谁也拦不住,朝野公卿面前照做不误。若不是估计着眼前人是元昭送进宫里来的,他早就摒退下人肏了好几个来回。
嬷嬷也惯识龙心,知晓陛下已竟银枪笔挺、饥渴难耐,便扶着清婉的藕臂道:“小娘子,还请躺好咯。”
清婉想逃开,胳膊上却一疼,被嬷嬷暗暗拧了一把,怕是皮下都紫了。
她对上嬷嬷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当真吓人。
笑话,大嬷嬷过手的妃子美人至少有个千八百的,最是训妃有方。什么贞洁烈女到了她手里,都会变成放荡的淫女。而今后宫三千佳丽,都倚仗着她那些淫活儿讨皇帝欢心。她若一个小娘子都治不了,老练往哪儿搁啊。
清婉见大嬷嬷虽看着慈祥和蔼,实际上却手劲奇大,竟比怕皇帝还要怕她,立刻软了身子骨,不敢反抗了。大嬷嬷见她识趣,也不过分为难。待她躺好,着另外两个婆子过来替她解衣。
场面瞬间出现了滑稽的颠倒,恶人反成了大嬷嬷,而清婉能求助的对象,只有在殿上观火的皇帝。
又来了又来了,那小鹿一般可人的眼神。
皇帝想,她求自己呢。
颤抖的小口轻轻开合,怕得紧:“陛、陛下,可不可以不要脱光……”
皇帝支着下巴,状似无奈地摇头叹气:“乖宝,大嬷嬷从前是侍奉皇太后的,朕也不敢坏她的规矩呢。”
鬼话,鬼话连篇。
皇太后便是被他这个好大儿给药死的,还怕?怕个屁。
清婉也是懵了头,按她的性子,该骂一句狗皇帝才是,却被更强硬的嬷嬷折了气焰。
她委屈巴巴,在白玉床上躺好,太监们阖上殿门,将春色关在了一室之内。
婆子解衣服的动作向来粗鲁,又拜高踩低、嫌贫爱富,手下掌掴过的妃子都不知几何,何况是清婉这样的小娘子。清婉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扯来扯去,古代的衣服料子又不算太好,扯得她皮肤都被磨红了。
白嫩的乳肉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红樱摇晃,皇帝立刻坐起身来,看直了眼。
女人他自是看过不少,不过现在这不是硬了么……自然容易激动些。
况且又是元昭睡过的女子,总是有几分不同的。
大嬷嬷见陛下这般上心,心领神会:“取银夹。”
银夹乃是陛下淫乐时最喜用的器具,今日这一对制成了蝴蝶状,蝶翅上贴了点翠,又缀了细米粒一般大的珍珠。蝶须缠了金线,蝶腹下各吊一只铃兰花形状的铃铛。婆子拿起来之时,便叮叮当当响得悦耳动听。
清婉张了张口,本欲挣扎。大嬷嬷却一眼瞪过来,跟怒目金刚一样,能止小儿夜啼。
她口中的话便吞回去了,怂得跟什么似的。
大嬷嬷粗粝的手一把捏紧嫣红的乳粒,清婉痛得抖了一下。大嬷嬷眉心一横,反手将那对巨奶一甩,啪啪作响,立即现出两个红印子:“验身时也敢乱动,简直是农妇野女!礼仪不佳!该打!”
如此抽了两个巴掌仍觉不够,抄起木盘中的戒尺对着已经红肿的娇乳猛击三下。戒尺虽为木制,边缘却磨得锋利,又饱浸盐水。如此三下,清婉都来不及缩手去挡,乳上渗出血来,被盐一渍,疼得她哎哟直叫,蜷成一条白蛇,缩到玉床的另一边去了。
“呜呜呜呜好痛……别、别打了。”
皇帝看得性欲大增,鸡巴翘得老高,恨不得拿清婉那对奶裹住自己的巨屌,全数射她脸上去。
清婉哭得更伤心,眼泪落到玉床之上,如同晶莹的鲛珠滚下来,可怜巴巴的。
大嬷嬷可不会心疼小娘子,抬起戒尺去抽她的背,咬牙切齿,凶相毕现:“还躲!还躲!小蹄子不怕疼?”
啪!啪!啪!
美背上又多三道血印子。
肤如白雪,血如红梅,白雪红梅,简直惊心动魄。
她的叫声惨烈,如同鲛人搁浅,被渔夫动刀剖杀。
皇帝愈发意动,召侍奉宫女去拿沿海进贡鲛纱来,为小娘子裹身。
“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都退下!”
他疾步下殿,坐到白玉床边,用透明清凉的鲛纱包紧清婉娇弱的身子,抱进怀里来哄:“不验了不验了,别哭好不好?”
清婉缩在皇帝怀里哇哇大哭,泣泪涟涟。闻着皇帝身上的龙涎香,渐渐止了哭声。
娇人颤抖,鲛纱之下,乳波若隐若现。
皇帝呼吸急促,都快装不下去了,忙又开口,压着一股欲火去哄:“朕即刻便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