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前夫哥想把我怀孕大伯哥听墙角嫉妒得发疯()(1 / 10)
是夜,霍朗清婉夫妇二人已至南府,入住西厢。
霍朗回府,本该先去见老太太。只是老太太早便歇下了,派人嘱咐二人明早再来晨省。
西厢之内,灯影摇晃,红烛毕剥。
如画的女子低眉为夫君解下腰带,看似乖得像只兔子,实则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霍朗知晓她是为和离的事情这般乖顺,瞧着她眼神闪闪躲躲的,轻笑一声:“怕为夫了?”
他抬手撩了一把夫人的下巴,痒得她往霍朗怀里缩。
霍朗暗叹,真该给夫人配一件赤狐裘,哪怕围脖也行啊,狐狸毛一围,小夫人简直比狐狸还像狐狸。
宋清婉哪里敢说怕,踮起脚尖,亲了他的下巴一口。
吧唧一声,软乎乎的,声音听了腻耳朵。
霍朗见了夫人这副讨好自己的怂样子,也顺势而为,循着她香软的小嘴吮去,甜香满口。
“嗯~~~”
宋清婉被亲得喘不上气,轻轻推着霍朗的胸口。
霍朗便挟着她的下巴尖,微微分开,容夫人喘息片刻。
那股杜若幽香,便从男人衣袂间,涌入清婉的口鼻,熏得她头脑发昏。
“……夫君。”
“乖。”
霍朗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蛊惑,诱着小狐狸被自己抱起来。
朗润的面庞在烛火下显出几分妖异。
小狐狸么,当然是配他这头大狐狸,最好再生一只小小狐狸。
霍朗将夫人在床上放稳,正要剥下夫人的内衫。
宋清婉没由来地心慌,总觉得今晚的霍朗,有些不一样。
她害怕地抓住霍朗铁铸一般的手腕,眼里带了些水光。
“夫君……要干什么?”
隔着薄衫便看到丰满的白乳颤抖。
霍朗闷笑:“夫人明知故问。”
只是被夫人握住了手腕,他便也不着急将她剥光,低头含她被衣物包住的乳尖。
衣衫磨得红樱微痛,加之霍朗存心细细啮咬,让清婉又害怕又刺激,身下那只粉蚌也溢出水来。
“夫、夫君。”
她羞得说出口,偷偷夹紧了腿。
霍朗知道她的心意,将手探下身躯,重重按了一下那一处唇缝,粘稠的水液沾了他一手。
那手指便沿着唇缝滑入其间,按压着那颗充血的豆豆,便如石榴籽一般硬挺。
骚水一霎便淅淅沥沥淌下来,床单都浸透了。
“夫人,舒服了?”
霍朗俯身贴耳询问。
宋清婉被揉得万分难耐,猫一般捏细了嗓音撒娇:“夫君不要用手,用、用那个……”
“哪个?”
霍朗吮吻着夫人白皙的脖颈、圆美的肩头,沉迷于用齿咬开她的薄衫,漫不经心回了她二字。
“不想为夫用手,那便不用了。”
他撕开了衣衫,撤回她身下插着的手,捧起牛乳的奶子肆意揉捏,令她更加受不住。
宋清婉贝齿微咬,张开腿盘在霍朗腰间,极富暗示性地撞了一下男人的胯。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可不似他脸上这般游刃有余,早已硬得如同铸剑时烧热的铁石。
骤然撞上去,隔着衣物嵌进她湿热的小穴,爽得她嘤咛一声,身子都抖了一下。
霍朗眼神都暗了三分,沉声道:“夫人着急了?”
他扯开清婉的衣裙,热情高涨的阳物直抵穴口,微微一挺腰身,便被贪恋的骚嘴吃了个彻底。
噗呲噗呲,水声嘶嘶,两人皆是一声喟叹。
宋清婉被丈夫的巨根插得舒服,乖巧地躺在他怀中。
“夫君的巨屌好热哦……”
骚狐狸夹着霍朗的鸡巴,缓慢挺胯,一副求精的媚态。淫水灌洗着巨根,鸡巴上都结了一层透明的霜硝。穴肉软烂,鸡巴硬挺,一进一出,榨出的蜜汁自两人结合处涌出来,带出她全身的酥麻。
霍朗惦记着先前在马背上难插,不敢贸然动作,只由着小夫人自己快活一阵。
“嗯呃……”
等宋清婉身子发颤,浑身都起了高潮的红晕,他才开始肏干。
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杜若清幽的香气变得浑浊,淫水好似催情春药,令霍朗这头老狐狸发了淫性,打桩一般抽送不止。他有意让小妻子受孕,自然是肏得狠了。
宋清婉爽得直翻白眼,抱住男人的胳膊抓挠不已,简直要升天一般,接连被男人肏了几十下,小腹中心蓄积起一股极酥麻极难忍的痒意,最后被霍朗戳中花心那一下,让这痒骤然喷发,她抖得不像样,淫水溅得满床都是。
“呜呜呜呜呜呜受不了了,夫、夫君放过婉儿吧……不能肏了不能肏了……”
她一边抖着身子一边往外爬,如同母犬一般。骚逼却贪婪,咬得鸡巴死紧,半分都未滑出来。
霍朗不喜她不乖,将她捉回来按在床上继续猛肏,哄道:“夫人乖,为夫还没射呢。乖婉婉,乖,再忍一忍……不怕。”
他愈发用力捣着清婉的嫩逼,如同吴刚捣药一般,咚咚咚作响,听得人骨酸。
“呃……”
不知过了多少下,霍朗舒服地叹了一声,射了清婉满腹浓精。
宋清婉被丈夫的精液烫得尖叫起来,爽过头了,疯了一般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一对巨奶乱甩,如同倾了一盆羊奶,甩得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霍朗一手抱紧爽得疯魔的夫人,一手抓住一只奶大力揉搓。
他仍不满足,利齿叼着夫人的后颈轻轻磨起来。
可惜夫人实在受不住了,不然还要肏一顿呢。
霍朗吃了一顿肉,又未全吃饱。早把疏远夫人那点心思忘在了脑后,只想着明日接着肏,定要把小狐狸的肚皮肏大了为止。
艳事最引人听墙根,霍朗不知,雕花窗外,雪后寒风之中,静立着一人。那人身形高大,与霍朗身形颇为肖似。夜间竟容易让人误会为双生子。
——这是霍朗的大哥,是庄国最为威严伟正、用兵如神的元帅,霍崇。却不知如何做起了这等听墙根的龌龊事来?
今夜无月,他的神情看不分明,显得有些阴沉。
霍崇原以为弟妹和朗弟感情不睦,所以弟妹才来勾引自己。
但听了这一晚,朗弟似乎对她百般疼爱。弟妹……竟是个荡妇。
如此荡妇,怎能做他朗弟的正妻,败坏霍家门风?
这个小荡妇,就应该被他……的好弟弟养在房中,当个日日挨肏的禁脔才是。
日日挨肏还不够,定要他兄弟二人齐齐上阵、轮番肏弄她那口水逼,骚货才能满足。
他兄弟二人可都是武将。
若边防有患,上令急调,他们总不能带个荡妇在身边。
届时,这个骚货又要找谁求欢?
要对着谁……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
霍崇心中一痛。
不行,他不允许!
他该提醒朗弟,锁好自己水性杨花的妻子。
指不定哪天,她又要红杏出墙!
霍崇心中妒火翻涌,还以为自己只是担心朗弟。
他悄无声息地出了西厢房。
这一夜睡得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翌日晨起,拜会过老太太后,两兄弟便上朝面圣去了,只留宋清婉一人在厅内作陪。
宋清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