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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逡巡着,就怕大哥找来。
好在二哥开门速度很快,几乎是二哥一开门,温暖就挤进门缝。
温家的基因真的太好,三个儿子都很高,大哥188,二哥三哥却几乎一米九。
而温暖,到底十八,还是个女孩,也就168。
所以,二哥比温暖高了一个头,温暖没瞧见二哥滚动的喉结和晦涩的目光。
温暖关上门,抬头,露出那双小鹿一般却水光泛滥的眼睛,眼尾还带着红。
温暖出来得急,脸上还有轻微泪痕,鼻尖脸颊也还情潮未褪,粉嫩地可爱。
发丝都是凌乱的,贴在前额脸颊,乌黑的发下,显得小脸更加莹白透亮。
温暖昂头的时候露出纤长的脖颈,脖颈上还有大块吻痕。
温暖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是多能叫男人食指大动,是多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想蹂躏她想欺负她的兽欲。
更何况,温时都25了,怎么也能闻见温暖身上若有若无的腥臊味,这种味道,在深夜,只能激发男人的破坏欲。
温时觉得下身发胀发疼,他有一种立刻就想把裤子脱了,露出他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塞到妹妹的小逼里的冲动。
他光是想着这个场景,身下愈疼,眼睛都要发红。
温暖不知道二哥想法,把二哥当作拉她出泥淖的救命之绳。
她被吮到鲜红的嘴一张一合,她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喑哑妩媚:“哥哥,带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出去。”
温时摸了摸妹妹的脸,她的脸真滑真嫩啊,和豆腐一样,还散发着微微热气,他好想咬一口,“宝贝,去外面做什么,外面不安全。”
温暖握住温时的手,用那双一路眼可怜兮兮看着温时:“哥哥,暖暖求你了,带暖暖出去吧。”
温时觉得妹妹真可爱啊,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但是被她看着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鸡巴更是在叫嚣。
这双美丽的眼睛,就该这样水雾茫茫看着他,最好还流着泪,叫哥哥饶了她。
温时单单想着就不淡定了,不想和妹妹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宝贝,怎么不求大哥?大哥最疼宝贝了。”
温暖一愣,有片刻呆滞,回过神来,才发觉二哥那双黝黑的眼瞳和大哥好像。
都想把她吃了。
里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温暖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转过身:“我,我去找大哥。”
手都没碰到门把手,身子就被温时掰了过来,温时一只手按在温暖的肩上,把温暖几乎钉在门上。
温时嗤笑一声,用额头亲昵地碰了碰温暖额心:“宝贝,你不是刚从大哥那出来吗?”
温暖暗道一声完了,看向温时的目光里都带着恐惧。
温时却轻挑地勾开她的衣领:“啧,还带着大哥的吻,就来找二哥了?”
温暖的眼已是水雾迷漫:“二哥,你怎么?”
温时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想听听她后头说什么。
温暖说不出话来了,说什么似乎都不对劲。
温暖似乎听见温时嗤笑一声。
撇过头,手往后方,微薄无力也想拧开房门。
可温暖的手已经搭上门锁,温时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吻她。
他的吻很温柔,和大哥一样,是细细地舔舐,几乎要舔过她唇上每一条纹路。
温暖的腿在颤抖,本就无力,轻而易举被撬开牙关。
大舌贴过贝齿,转了好几圈才缠上她的舌头。
二哥的舌是粗粝的,刮过她的口腔内壁时甚至有些疼痛。
二哥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身子发软,只能被迫吞咽,二哥的津液几乎流进她的胃里。
她觉得好恶心,好反胃,想呕吐。
二哥却掐住她的喉管,大舌入得更深,几乎抵达她的喉咙眼,甚至还想深入。
她好疼啊,腿抖地更厉害了,可腿缝处却滴答泌出了液体。
空气里散发着奇异的麝香,那是她的淫液混合着大哥的精液味。
她要羞死了,却因为二哥的吻喘不上气,脸都开始泛红,脑子里几乎要闪出白光。
她听见二哥喉咙里发出哑笑,二哥闻见了。
二哥的舌终于从喉咙里抽出,她如濒死的鱼终于得了水。
她干呕着,咳嗽着,锤着自己的胸口。
唇舌因发麻一时无法合拢,舌头甚至向外伸着。
她听见二哥说:“宝贝,你说你骚不骚啊。”
温暖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温时瞧着温暖这副模样,鸡巴疼得发胀,又硬又烫,叫嚣着要插入她的身体里。
他啧了一声,又抬起温暖下巴,往她的嘴里塞了两根手指。
温暖的喉咙本就发痛,可温时却毫不客气地抽插,甚至夹住她的舌搅弄。
她的眼都泛泪光,温时却一点不停。
温时觉着妹妹的嘴真暖啊,又湿又滑,他想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好好舔舐,知道吸出他的精液,在他的面前咽下。
温时忍不住咽着口水。
抽出手指,湿淋淋的,温时笑笑,瞧着温暖:“宝贝,你真湿啊。”
温暖已经是放弃挣扎的绝望,她只求温时能早点放过她。
还是这两根手指,摸上她的腿根。
温时的眼神幽暗,她没穿内裤。
温时两根手指并拢,滑弄过她双腿间的细缝,时不时逗弄着花蕾。
温暖本就刚体验情潮,身子本就敏感,若不是被温时扶着,她几乎下一刻就会倒下。
温时剥开两片大阴唇,里头是一片湿滑,花心热情地吐出一泡淫液,温时伸出手指,上头还有泛白的液体。
他把手放到温暖面前,强迫她看。
“宝贝,这是大哥的精液。”
温时甚至想把手指放进温暖的嘴里,温暖总算是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还真把温时推开了。
“你滚啊,你真恶心。”
温暖趁热打铁就要出门。
门开了,又被温时一把扯了回来。
温暖几乎是被拖到浴室。
浴缸里头冰凉。
温时压在她的身上,叫温暖挣扎不得。
外套几乎是轻而易举被剥落。
里头的睡衣则是被暴力撕开。
温暖的声音本就喑哑,现下却不要命一般嘶吼着:“温时,我们这是乱伦,乱伦你懂不懂!”
温时神色都未变一丝:“宝贝,要不要这么双标,大哥行,二哥不行?”
温暖是冷,也是怕,她的身体都在发颤,她红着眼:“你真恶心!温时!你真叫我恶心!”
温时的眸色也变冷了,明明像兔子一般弱地可怜,还偏要整口舌之快。
温时一巴掌拍在温暖的乳房上,他看着温暖登时瞪大的眼瞳,觉得好笑:“宝贝,不许说哥哥恶心。”
明明是笑着,眼神却犀利地叫温暖觉得可怕。
温暖几乎是砧板上的鱼,温暖咬唇,撇过头不看他。
温时不以为意,只用一只手就抓着温暖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往脑袋上压,温暖的身子几乎被折成两半。
这个姿势,温时可以轻易看见温暖的阴阜。
剥开鼓涨的阴阜,里头是瑟缩着颤抖着,因为摩擦而发肿显得殷红的大阴唇。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