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6)(5 / 6)
道。变故是半夜时分发生的,此前两人都在睡觉,小孩很爱干净,睡前有好好的洗过澡。
泽法对此的接受度远比他自己之前预料的高,在思考之前含弄过程中分泌的口水便被他咽了下去,连停顿都没有丝毫,他调整了下角度,将已经半硬的阴茎全数吞入,还带着几分柔软触感的性器即使尺寸不小也没有带来强硬的不适感,在男人刻意用喉管裹夹吮吸的举动下更加硬挺。被一点点撑开相应形状大小的感觉很是奇怪,让男人感觉被占有侵犯,却又是他全然主导的,主观和客观感触的矛盾让他再次直观认知了自己在干些什么。
可这一方法确实有用,泽法便不会再犹豫。上下摆动着脑袋吞吐几次,被压迫呼吸逼出泪水的男人确认了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后便直起身子,抽出沾染透明肠液的手指,粗粝的指腹和坚硬的关节磨蹭得脆弱的肠肉生疼。
抬起手臂想要擦掉眼泪的男人看到袖子上已经干涸的暗红痕迹才反应过来,找块干净地方擦了擦手上的液体,脱掉有着大片结块血渍的上衣,彻底赤裸身体。
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侧,泽法看着阿基亚紧闭的双眼,手绕到身后摸到他挺立的性器,压低臀部将自己的穴口送到阴茎前,缓慢向下坐去,一点点将少年青涩的性器吞进体内。
很热。
含在嘴里时便能感到异样的热意,此时粗大性器撑开粗暴扩张后的肠道感觉到的更是混着刺痛的滚烫。
很快饱满坚硬的顶端就够到了手指不曾触及的位置,男人皱起眉,抬起些许腰身,再往下吞回一截,来回重复着动作,在深处被撑开的强烈酸胀感下,扩张过的部分刺痛感消退了很多,转而是更加鲜明的灼热感占据感官。
不断抽插下分泌的肠液滋润穴肉,也让紧窄的甬道和粗壮肉棒贴合得更加紧密,随着小幅度的起伏,处女穴被开拓烙印下另一名男性专属的痕迹。
深色的穴口在扩张的过程中被摩擦充血呈现一种深红色,此时完全吞进了整根性器,牢牢卡在颜色浅淡的性器的根部,被不小的直径撑成一个肉环,内里泛白,边缘愈发红艳,带着些微晶莹水液。
虚虚坐在少年纤弱的腰胯上停顿适应片刻,泽法略微调整了姿势,单手撑着床铺稳定身形后开始大幅度起伏。
起身时性器被吐出大半,缠绵紧裹着柱身的肠肉被拉扯牵黏,给男人一种要被扯出内脏的危机感,穴口也被内里的软肉挤压着嘟起一圈,往下坐时随着性器抽出闭合收缩的穴肉被再次捅开,坚硬滚烫的肉棒一路碾压内壁向深处挤占,穴口也跟着凹陷些许只露出一点红艳的边缘。抽插间越发多的滑腻水液被推挤涂抹在肉壁,发出淫靡的声响。
他被这声音闹得浑身燥热,又不能停下动作,干脆闭上眼加快速度,势头凶猛。“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越发响亮,混着偶尔没收住力道臀肉撞上胯骨的拍打声,视觉被主动关闭后泽法甚至都能察觉到湿黏肠肉被摩擦时的细微响动。
脸颊越发热得慌,穴里滚烫的性器不断的进进出出,本来抗拒紧绷的肠肉被肏弄得松软,略高的温度带来像是要从内部融化身体般的酥麻热意。
好像舒服起来了……
泽法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和预想的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有些无措,不适与疼痛只存在最开始的短暂适应时间里,抽插顺畅后连饱胀感都被泛起的细微快感吞没,一次次的进出间快感像是被点燃的干柴般愈演愈烈。
这样的话,不就显得他很像是单纯的乘人之危吗?虽然怎么看他现在做的都和强奸没什么区别……
“呃!”
纷乱的复杂思绪被打断,层次递进的快感突然尖锐强烈,贯穿了男人的全身。节奏被打乱,堪堪维持着平衡的高大身形失力歪坐下去,在柔嫩肉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恰好顶撞上刚刚无意中被挤压后带来前所未有冲击的前列腺所在,更加可怕的酸麻快感顺着被一路碾压的肠道席卷神经,仿佛连指尖都有酥麻电花闪过。
“哈啊……”泽法急喘两下强压下身心的动摇,松开刚刚被他抓皱的床单,重新调整姿势避开那块要命的软肉,更加不留情面地激烈套弄体内兴奋起来的肉棒。
男人想用粗暴的性交鞭责自顾自快乐起来的器官,但他的身体却违反主人的意愿,仿佛多年来形成的服从习惯一同刻在了这种方面,在短时间内便被粗大性器调教得乖顺,越发兴奋地迎合凶器的进犯,舒适感像潮水般越涨越高,没有丝毫退却的势头将男人一点点包裹。
被唤醒的腺体渴求着碰触,不满足的痒意像是从水面下顺着双足攀上的湿滑触手,挑逗神经,拉拽引诱着男人沉入情欲的深海。
白色灯光亮得刺目,汗水从额角滚落到眼中带来切实的刺痛感,泽法却腾不出手去擦,不如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完全引起不了男人的注意。
初次承欢的后穴过于紧致,激烈的套弄下即使尽力避免粗大的茎身也时不时压迫摩擦到敏感腺体,何况肠道已经学会从身体主人操控下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呼……呼……嗯呃……”
放浪的呻吟尽数咽回喉中,只偶尔被顶弄到前列腺时漏出几声不成调的断续呜咽,男人的呼吸又急又乱,沁出的薄汗覆盖结实壮硕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肌肉纹理舒展又收缩,在明亮的灯光下配着深色油亮的肌肤显得分外可口。
有力的双腿与腰腹在绵延快感下一阵阵发软,腿根甚至打着颤,弓着身子艰难维持平衡的模样哪有分毫平时的游刃有余,显然随时都在溃败边缘,一个不察便要彻底瘫软下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少年身上,将一身的汗水蹭在小孩发烫泛红的皮肤上。
穴肉被滚烫肉棒大开大合来回操弄能让泽法软了腰腿狼狈喘息,但刻意避开了最关键的位置使得快感始终不上不下,离攀过高峰不过毫厘却如同天堑。男人又固执的恪守所剩无几几乎只能算是自我安慰的底线,不愿借着含在体内的性器做出如同自慰一般的行径,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彻底变味。
苦苦支撑煎熬下熟透的后穴变得格外多汁,被大力抽插挤弄出来,顺着少年被染得亮晶晶的茎身一路往下淌,打湿小腹同时将腿间浸得湿滑,连床单上都印出了些许水渍。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涨大几分跳动起来,泽法松了口气,下落时少了几分克制,将小孩的阴茎吞得更深,抽出小半就再次往回坐,努力控制着括约肌收紧。迫不及待榨取精液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除了强奸犯之外还要被打上淫荡饥渴的标签。
再一次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完全吃下,泽法感觉到肚腹深处被灌进温凉的液体,一直到有些饱胀感了肉棒才停下射精,半软下来。
沾着精液的性器随着男人起身从肉穴里滑出,腰腹发力下粘稠的液体紧跟着大股涌出,因为男人并拢了双腿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阻拦住,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带起痒意,没有直接喷在床单上弄脏还算干净的布料。
终于腾出手来,男人先是摸了摸阿基亚的额头,仍然算是高烧,但和之前仿佛要从身体内部烧起来的热度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状况好转不少没那么危急,可放任不管这样的温度时间一长也会把普通人烧迷糊,更何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阿基亚如今不能算是正常人类,但泽法还是忍不住担忧,连往外流着精水的后穴都顾不上擦,拂开小孩脸上已经半干的碎发,掌心贴着勉强还有着几分柔软的脸颊,用满是情欲带来的沙哑的声音喊着小孩的名字。
“阿基亚?”
一连喊了好几声,泽法看到阿基亚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俯身凑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