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2 / 9)
贺繁之是不喜他的,便也就远远地看着。但却是包揽了他的一日三餐,不过是贺繁之挑食的毛病愈发严重,瘦了好些,让林墨心疼不已,于是他除了学医,每日便待在厨房。好在他在做菜方面天赋也不差,一日给贺繁之送去后,便从小厮那了解到贺繁之对今天的饭菜尤为满意,从此林墨便想着花样为贺繁之做饭。
日子还是一日一日的过,自从医馆开张后,林墨便忙得记不清日子,充实的生活也让他减少了对贺繁之的思念,但夜深人静,一躺下来,还是会想起少年如画的眉眼和那段天真快乐的时光。
平静的日子直到贺繁之抱着满身是血的靖王来找林墨为止。
"林墨,救救他,我知道你可以救他。”这是林墨第一次看见贺繁之的脆弱和慌张。
“就差最后一步,我们便要成功了,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我为何要救他,成功什么?让他篡位成功吗?你知道我不喜这些,哎,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这等这大逆不道之事反正我过不了心中那关。”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林墨的唇上。
“你喜欢我,对吗,只要我完成了这件事,便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让人随意欺负的小小王爷,到时候等我有了权势,我会娶你。”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林墨的脸上,让林墨感到不真实。
“此言不假?”林墨呆呆地看着贺繁之,这是他一生所盼望的,如今要成了真,他怎能不惊讶,不欣喜。
“不假,你信我。”贺繁之深情地看着林墨。
“好,我救。”
“啊不要了求求你太快了”林墨哑声道,他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和贺繁之好好说说话啊,痛楚伴随着泪水流下,再无言语。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荡妇,下面吸得这么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爽死了吧!”贺繁之好看的嘴里吐出的确实使人伤心的话语,粗长的分身不断进出着狭小的小穴,巨大的精囊不断拍打着臀部,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呵,你说你贱不贱啊,一个大男人委身于他人之下,呵春风楼里的头牌都没你叫的骚。”说完又挺胯撞击了几十下,在小穴里内射了。
高潮的小穴又软又暖,贺繁之一下子又被弄硬了,顺着精液又干了进去,狠狠研磨着骚点,次次撞击到最深处。
“啊呜”痛感中夹杂着的少许快意让林墨忍不住叫出来声。
“哼,果然是骚,说不准早就被别的男人干过了吧。”贺繁之一想到有人狠狠占有过这具身体,心中的一团火就烧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把林墨拉到桌子边,将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抽插。
高难的体位耗费了林墨太多的体力,等到贺繁之尽兴后,整个人已伏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贺繁之瞥了他一眼,看见林墨身上全是自己的精液,没由来的觉得有些满足,心情便也好了几分。
“你是我要娶的人,所以我不把你当外人,刚才那些话叫闺房之乐,你别太在意,自己好好清洗一下,晚上还要去看望母亲。”说完,贺繁之转头走了出去,没有一点留恋。
林墨早已习惯了这种待遇,自己就像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为了那点点温柔,林墨甘之如饴。
又是一年春,皇帝驾崩,新皇登基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靖王黄袍加身,而贺繁之也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宰相。艳丽无双的容貌,风流倜傥的性子,位高权重的地位,贺繁之都得到了,他如阳光般璀璨明亮,注定有许多人飞蛾扑火,而我——林墨,就是最傻,最丑的那只。
“吉时到,送入洞房。”欢快的音乐响起,站在他身边的人却不是我,更可笑的是我是王府上下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说过会娶我的!”他已经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伴他左右,他为贺繁之救了这么多人,连身体也赔上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要自己。
“小墨,乖,现在我地位不稳,若是娶了将军之女,便有了兵权,那时,我才能真正安心,到时候娶你也不迟啊。”贺繁之内心极其厌烦着,笑话,他怎么可能娶一个男子,虽然男子之间成婚并不少见,但更多的是作为有钱人家的侍宠,况且林墨没权没势,娶了他还不让人笑话死。
林墨低下头,想忍住泪水,他每一次都告诉自己别为贺繁之哭了,但泪水还是流了下来,自己还是爱他啊。
真贱呐,林墨都忍不住狠狠唾弃自己,还没看清楚吗,贺繁之嫌弃你,他不爱你,你还要自欺欺人到哪里去!
“明日我便搬到医馆住,不打扰你和王妃相亲相爱。”林墨狠下心来,冷声道。
这是贺繁之第一次被冷语相待,突的有些失神,心中冒火:“哼,什么爱我,都是骗人的,你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我做。”
“小事?对你而言婚姻就是一场儿戏吗,那我真是心疼嫁了你的人呢!呵,王爷你当真没有心啊!”林墨英俊的脸上布满泪痕,那双有神明亮的眼睛一片灰暗。
“你给我滚!你不过就是一个乞丐,若不是你身为毒人,我会和你玩乐吗?你再张开眼睛瞧瞧你自己的模样,没有半点女人的柔媚,要不是身体够骚,谁愿意去抱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实话告诉你,你这种下贱的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娶!今后除了送血那日,你别想跨进王府半步!”贺繁之狠狠挥了一巴掌,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满地伤痕。
林墨沉浸在回忆里直到贺繁之粗鲁地推了他一把。
“活春宫好听吗?怎么不说话,贱得连话也说不出了是不是啊,非得在外面站着呵呵,每次都亲自来,是不是一年没干你了,下贱饥渴的身体欠操了啊!若是你愿意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考虑让你当侍宠,怎么样,啊!”贺繁之重重地拍了拍林墨的脸,手上细腻熟悉的质感让他有些留恋和晃神,忍不住多摸了几下,不经意间,对上了林墨的眼睛,满是恨意和悲凉。
我只是想见你一面啊,当真连一点旧情,连一点怜悯都没有吗?!林墨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狠狠打掉贺繁之的手,转身离开。
贺繁之看了看被打掉的手,愣住了,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消失不见了,他下意识地想抓住眼前那人,却早已没了那白色的身影。
深夜,贺繁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说实话,他是有些想林墨的,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林墨已经渗透了他生活的每一处,饭是他做的,茶是他沏的,衣服是他挑的,连墨都是他研的,更别说贺家手上那些店铺。林墨一走,整个王府就乱成一团糟,饭菜不合胃口,没有安眠香安神,娶来的娇妻实际上是个女汉子,才新婚没多久,就抛下他上前线打仗去了,让他成了真的笑柄。
所以贺繁之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去医馆看看林墨,看见他对别人展开笑颜,身旁还有一个女子坐着,如同夫妻一般,贺繁之心里的怒火就不停的涨,以致每次想让他回来的话语都变成了冷言冷语,还故意在他面前宠幸别的女子,每每看见林墨眼中的爱意,他就会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还是爱我的,他不可能不爱我的。”贺繁之喃喃道,而回答他的只有窗边一轮弯月,再无言语。
“芙烟,我回来了。”
女子听见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医术:“怎么回事,脸色这么不好,又被贺繁之那个臭小鬼欺负了?”
“没,我是气我自己,哎,不说了,今天累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林墨扭头,假装没有看见那双满含爱意的眼睛。
“好,晚安。”芙烟勾起一个苦涩的微笑,马上又看起医书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