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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我搓了搓手指,感觉到指尖被震得发麻,脸颊柔嫩的触感还停留在我的触觉上。
我没忍住,又扇了他。
啪啪啪。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巴掌声在回响。
我右手扇累了,开始换左手扇他右脸。
他的左脸已经红肿不堪,我努力想要让他的脸对称起来。
他没有挣扎,只在我用力太猛把他不小心扇歪的时候,迅速撑起身子把自己摆正,以方便我下一次能准确扇到他。
在我又一次用力过猛的时候,他开始说话。
“谢谢!谢谢!谢谢您!”他闭着眼,嘴里喊着。
我知道他在爽,但此时我认为,我想发泄愤怒的欲望,和他想挨打的欲望,互不冲突。
我能感觉到他的脸在被我扇过去的时候,翻起涟漪一样的肉浪,震得我手都麻了。
我停了下来,翻看着自己扇疼的手。
霍其飞见我没继续扇他了,着急得睁开眼想看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我红肿的手,有点慌:“对不起,我的贱脸把您的手弄疼了。”说着就想来舔我的手心。
我嫌恶地把手收回去。
他看我不想碰他了,着急地央求道:“您…那您用脚扇我吧,求求您,我的脸还不够痛,您再扇一会儿……求求您……”
我哪能让他如愿,我爽了就可以,他爽不爽关我什么事?
22
我打算走人,背对着霍其飞往小巷外走的时候,他从背后扑了过来。
我一时不察,被他从背后勒住了脖子。
“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哪些把柄在我手上了?回来,我叫你用脚,明白吗?”
我又想起了我爸妈,想起了温言的笑脸。
霍其飞松开我,跪在地上想把我的脚抱起来。
就在我的脚顺着他的力道要踢到他脸的时候,我用力把腿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
他着急地又想抓我。
但他多虑了,我没打算跑。
我收着力道,对着他的下体狠狠一踢。
“啊!!!”他压抑着声音惨叫。
我知道他只是爽得大叫,我的力道我自己清楚。
我踩着他下体,又把脚缓缓移上他胸口,让他上半身也被我踩到了地上。
他躺好后,我又把脚收回来,开始踢他阴茎下方的会阴处。
我边踢边用脚尖碾磨他的会阴,他爽得把大腿稍稍往两边撇开,小腿撑着地面使劲儿,把后臀抬了起来。
如此下来,他的整个臀部就悬空在我面前。
我把脚尖移动到会阴后方更凹陷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一个洞口。
我用力往里面碾压进去。
“啊!!!您踩死我了!!谢谢主人愿意踩贱狗,啊啊啊!!”
脚尖用力戳刺着,我站着,抬起一只脚,脚尖深深勾起他悬空的臀部。如果此时有人朝巷子深处仔细瞧,估计会以为是我用脚把他的下体给提了起来吧。
我站累了,打算换一只脚。把脚收回去时,我看到他两腿间的裤子被踹得凹陷了一个小洞,在我换脚的间隙,霍其飞像欲求不满一样,隔着裤子把手伸到那个小洞里抠挖。
“快点,快点,再伸进来!”
我又抬起另一只脚塞回那个洞里,然后靠到墙上,不打算动了。
霍其飞发现我不动了,也不催我,开始自己顶起胯来,把臀洞往我鞋尖上撞。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一幕。
慢慢地,霍其飞也没力气了,他把抬起的臀部放回了地面,双手握住自己膝盖,把双腿大大拉开。
像一只青蛙一样。我想。
“继续踢。”霍其飞命令道。
我抬起脚,开始一下一下地踢了起来。
“你女朋友们有没有给你说过,你下面其实挺小的。“我看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边踢边像聊天一样问他。
其实他也不算小的,中等偏上吧,但是我的恶趣味让我想看看他被侮辱男性自尊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着迷地微眯着眼,喃喃回道:“是,贱货当然没有大鸡巴爸爸大,贱货的下面就是给爸爸您垫脚的。”
我无语,后悔自己的恶趣味,没侮辱到他的男性自尊,反倒让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
“我可没那么贱的儿子。”
“那我当您孙子。”
“孙子也不行。”
“祖宗,您是我祖宗,谢谢祖宗恩赐,啊啊啊!”
听到他的称呼,我忍不住把脚又往里踢了几分。
“贱狗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我急忙把脚收回来,站在旁边看他手忙脚乱脱裤子。
他平躺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下身抽搐着高潮了。
23
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巷子里,独自回了教室。
翻了翻书包,找出一片新的口罩,又拿起买给温言的第二天的早餐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揣包里,带着它们回到了小巷。
霍其飞没有再躺在那儿了,而是慢吞吞地在擦拭自己下面。
我走过去,就看到他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颊,惊喜地看向我。
“喏,口罩给你。”
“哦,谢谢。”他接过口罩,轻轻戴到脸上,动作之间很小心。好像有点怕口罩碰着了。
“很疼吗?”
“口罩磨着有点疼。”
我内心升起一点愧疚之感。
“但如果你是还想继续扇,那就不疼。”
……我只想扇刚刚有点心疼他的自己。
我把面包递给他:“你现在赶紧吃了吧,待会儿回去上晚自习了。”
霍其飞斜了眼我手上的东西,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这不是你给温言准备的?”
这你都知道?
我尴尬得收回手:“不吃算了。”
他一把夺了过去:“特殊情况,要不然这种便宜东西,我才不吃。”
我陪着他把东西吃完,他又重新戴上口罩,和我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
路上人多起来后,他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就像刚才看他口中的便宜货一样看着我:“要到教室了,你离我远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