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发小给攻擦药趁机玩攻/机甲表演(3 / 5)
控室里等切格斗室镜头不就好了吗?”高知亦颇感奇怪地缀在他身后。
“当然是近距离巡视观察咯,坐在监控室里没什么意思。”
以往处于战斗之外的郁逞总是懒洋洋的,今日却沾染了几分莫名的戾气。
高知亦不明所以,仍旧紧随其后。
格斗室的准备操训间里,几个因为实战手脚不规矩或游手好闲的军雌在钢铁冷色的地板上躺得四仰八叉。
其中一只仰倒在一群雌虫的上方,火焰颜色的红发披散,红眸半睐,痞里痞气像只流氓虫。
那股轻佻的气息让郁逞不由联想到了卓嘉实。
呵。
郁逞徐徐走向前,一把揪紧他凌乱的红发向上一扯,军靴靴尖挑了挑他的下巴:“放弃了?既然放弃就趁早滚蛋。”
“你让谁滚蛋?——”被羞辱的军雌撑起上半身,胸膛剧烈起伏,挑衅地与郁逞对视。
郁逞轻笑,手掌薅过他的长发再一次猛拽,直到对方一改嚣张略痛苦地皱起了眉毛,才纡尊降贵般放了对方一马。
红发雌虫甫一睁开眼睛就盯着他,一双呈现血腥的虫族瞳孔中冲天的愠火不知何时被兴味取代。
他不甚在意地抚了下自己的红发,反倒有些恶趣味地扫向郁逞一级生的名牌,手移到了裤裆的位置,“是之前机甲表演的学长吧?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我们这届新生很多都是凭实力和本钱考进来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让你看、一、看。”
荤素不忌的雌虫现在还真是多。
高知亦冷冷地立在一旁,打开光脑扫描了下这个气焰嚣张的家伙。
“蛀虫不躲在下水沟里,来军校做什么?”
红发虫“哼”了声:“我对场上那些菜鸟可没有兴趣。这里反正没有监控,你们不信不如和我打一架。”
郁逞:“不用他插手。”
他扭了扭手腕,倏然勾起嘴角,弧度却冷决:“5分钟速战吧。”
没等准备操练间其他几只虫开口阻拦,郁逞和红发虫便相撞到一起,平息的空气瞬间扭曲,从中心点向外辐合。
少顷,郁逞注意到红发虫所言非虚,他确实是系统性练习过格斗,可是他的战斗体系和纯贵族系不同,反倒有股下九流的野路子感。
根据高知亦方才“臭虫”的评价,这只不应该是破烂贵族出身的吗?
郁逞一心速战速决,红发虫果断玩起了花样缠斗,一招一式不若干架,更如同调戏良家虫,手刃动辄擦过郁逞绷紧的脊背和腹部肌肉,几个交错回合险险躲开他的强势进攻,滑不溜秋不着调地掐了把他的臀。
郁逞太阳穴突了突,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裆上,反剪他的手把他压在了墙上,不怒反笑。
“服了吗?”
红发虫半张脸重重挤压在铁壁上,他呸了口血,红唇微扬:“还没完呢。”
话落,被压制的手反捉,迅速扣到郁逞的腰上,将将05秒的短暂反制服足够他半拉下雄虫的裤子。
郁逞再一次控住他不安分的手,松紧适宜的作战裤缓缓沿着他流畅的腿部曲线下滑,积落到膝弯。
室内回响起令虫皱眉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高知亦!”
“学长,你身边那只虫刚才接收了一条光脑讯息,可能有急事,就……出去了。”观战的一只军雌口吻扭捏怯懦,忙着克制红发虫的郁逞自然看不到他眼中不亚于红发虫的侵略性。
高知亦肯定是替他收拾烂摊子去了。
自作主张跑来这边看实战,不会是又要被罚背几千条军校守则吧?
郁逞不由咬牙呲嘴,难得为自己这次草率鲁莽的角斗行径感到懊丧。
他曾一只虫杀出几十重围,谁能料想一只虾兵蟹将拿一条裤子就能难住他呢?
“刚才那只讲话的虫,”联想到自己下身不着寸缕的窘态,他便头皮发麻,提溜着手下狼狈的红发虫,点名道,“麻烦帮我提个裤子。”
“……好。”那道细弱的声音不定地回应,温热的气息逐渐在耳后蔓延,气息的主人颤抖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小腿,拎住了他仍旧在下坠的裤子。
然后,从背后探触他的腰带,一扭腰环上的按键,轻而易举地剥开了他的上军装。
便捷式褪上衣腰带真是最差劲的发明。
郁逞听见身后几只虫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在他无语感慨现在军雌还真是寡到饥不择食后,那只意外叛主的“柔弱”军雌不容置喙地脱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这件小小的衣物在他因热血上涌而半勃的性器上卡顿了几秒,随即被这军雌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后者的手甚至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撸起来,律动的手部动作熟练老道,好像把雄虫的性器当成了趁手玩具,令郁逞清亮的眼眸模糊了一瞬。
“学长好白啊……从来没去过荒漠吧……”军雌低声呢喃,嫉妒、羡慕、欲望搅糅的语气让郁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雌说着说着,一只手绅士地搂紧雄虫的腰腹脊背,另一只手包裹住雄虫的股峰,技巧性地掐揉起来。
“在荒漠的漂亮雌虫都是这样——”
郁逞闷哼一声,腰部扭转躲避,松懈间解开了对红发虫的钳制,反被红发虫将手按到头顶。
“——挨操的……”军雌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暗光划过夜空。
“啊哈……放开……”郁逞的身体被淫巧的手法连续玩得酸软两回,现在无师自通地卸了劲。
另外几只刚开始躲得远远的害怕被波及的雌虫也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合力拖住他的脚踝把他掼倒在地。
红发虫趁机叼住了他擦过药膏后勉强恢复正常的乳尖,强硬地和几只虫齐心协力分开了他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火热的红肿生涩地冲撞起他摊开的掌心、腿根……一切可供玩弄的私密部位皆被占领。
“这里可没有什么监控呢,学长放心。”
郁逞察觉到自己的乳头敏感得在人家口中坚挺起来,坚实饱满的胸肌被毫不怜惜地挤出了丰盈的沟壑,活像哺乳养育虫崽的雌虫。
“啊呜……别……嗯哼……”小腿无力地乱蹬,蹭在腿根处不断抽插的性器在他的挣动间射了出来,白色的黏腻流进了他的臀缝,堆积在他的后穴。
郁逞早已不复利刃出鞘的冷冽,迷蒙而泛着红潮的脸倒彰显出几分欲求不满和餍足。
在他手掌、脚心研磨的肿胀也纷纷喷泻而出。
恰在此时,无机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根据排名归档,以下被报到的红牌军雌将有资格通过复活赛重回擂台:卡恩地罗·加特斯、西密卡·尤德、……请排队汇合。”
于是那几只蓄势待发准备再来一回的军雌相互对视,又毫不犹豫地鱼贯而出,只剩郁逞瘫在原地,用手背遮住了徒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得救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舌尖在出血的口腔里舔舐了一圈。
他去过鞘翅荒漠,虫族在那里渺小失色,周遭辽阔景象无际而壮丽。抔起的一把黄沙漫滩,像大海也像金山。
不过是以贵族雄子的身份。
——因此他也无从得见,在瑰丽风景背后隐藏着落后与贫瘠和伦理的无序与崩塌。
而荒漠的学子不远万里考到卡德安军校,仍要面临血腥的淘汰和压榨。
无关以上,郁逞最为厌倦的,是方才境况里自己始终无法脱困的弱小。
“哈,真是,恶心死了。”
07
郁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