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5 / 12)
回来了,刘玄德心想不如去逛逛,说不定还能见到老朋友。
他牵着诸葛亮的手走在石板上,咚咚声直到跨上塑料泡沫板时才停止,变成吱吱呀呀的声音。不少老熟人都冲刘玄德打招呼,他也笑呵呵的向大家介绍诸葛亮。
“哟,儿子真白。”
“搞得好,儿子水灵。”
“不错不错,儿子真乖,学习怎么样?”
“第一名。”刘玄德回答。
“哟!那可真棒!不愧是你儿子!”
诸葛亮听见这么多夸奖,脸红的直挠着脑袋,羞答答牵着刘玄德的手摆呀摆。
带了几斤海货,刘玄德把东西放后备箱,瞧见诸葛亮没去副驾驶反而奔去了后座,刘玄德有些疑惑,也开门上了后座。
诸葛亮显然有些错愕,他向一边蹭了蹭,却被刘玄德搂着腰拉了回去。往他怀里一蹭时让诸葛亮想到早上的事,他细白的手推搡着刘玄德的胸口,却被人一把握住偏头吻了上来。
“唔!爸……”
没得反抗,刘玄德知道这条海边路没什么人和车,自然也就放心大胆的向诸葛亮占有索取。
亲的湿哒哒发出嘬嘴的声音,刘玄德感受到小家伙也很享受,便坏心一起朝他下体摸去,吓得诸葛亮浑身一紧,小嘴唇嗦着刘玄德的舌头一抿,软滑滑的十分舒适。
“嗯!不要。”
刘玄德松开嘴,不管诸葛亮言语上的反抗,大手盖住他的胸部揉捏起来,隔着衣服上的料子磨得诸葛亮痒麻麻的,他咬唇哼唧一声,像是小猫发春似的勾人。
“阿亮想要了是吗?”
“别……别这样爸爸,有……有人的。”
“没人的,阿亮这次自己动好不好?”刘玄德朝诸葛亮小嘴啵唧一口亲,转身靠在座背敞开双臂。诸葛亮羞坏了,手指紧紧揪着裤子脸上通红通红。
“来吧,阿亮最乖了,爸爸这里很难受。”刘玄德摸摸他的脑袋,扣住诸葛亮的肩用力掰转过来,他才看清这人艳欲的脸。
……
“啊!爸爸……哈!不……不要……”
诸葛亮是被刘玄德硬按上去的,小人磨磨蹭蹭不敢坐,他便挺起身抱着人朝下一摁,大鸡巴立刻填满了诸葛亮的骚穴。
“哈……嗯嗯……好痛呜呜……”诸葛亮双手无力地搭在刘玄德肩上,浑身被顶的一颤一颤,连口水都兜不住被顶了出来悬挂在嘴角。刘玄德紧紧抱住他舔掉那些津液,他眼神阴鸷,像是有发泄不完的欲火。
龟头次次顶在宫口,垂直角度加上自身重力,诸葛亮将刘玄德的鸡巴整个包住,又好像是b穴太紧致的原因,插进去的空气来不及挤出来便被大肉棒砸的发出噗噗的声音。诸葛亮满面绯红,十指掐在刘玄德的肉里,颤抖的指尖泛白,被操的浑身浮起一层虚汗,诸葛亮双眼迷离地看着刘玄德,看着他拉扯自己的衣服。
“呜呜……爸爸……”衬衣扣子被解开,袒露出青春期少年的略微鼓起的乳房,刘玄德双眼赤红地盯着那两团奶子,一手包住一个,在诸葛亮的注视下发狠的揉捏起来。
“哈!痛……不要……呜呜……啊!”诸葛亮不停叫喊,扭动着腰身想要远离,却被身下的性器钉住不可动弹。诸葛亮喘息声越来越快,张大嘴巴呼吸不过来,嫣红的小嘴呼出奶香奶香的气味,刘玄德缓缓抬眸,啃咬上去。
“唔!呜呜……”嘴被堵住发出阵阵呜咽,泪水滑落向后倒去,刘玄德松开手揽住诸葛亮将他死死抱在怀里亲吻。
不知吻了多久,怀里的小人逐渐不在反抗。断断续续地顶弄让诸葛亮不停哼唧,小嘴配合着刘玄德一张一合与他的舌头婉转缠绵,诸葛亮尝到了快感,白嫩的脚趾紧张的蜷缩,又在刘玄德一记深顶后舒缓张开,发出连绵的呻吟。
刘玄德松开嘴,使坏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诸葛亮迷离的样子,嘴唇被亲的红嘟嘟的,刘玄德朝那啵唧一口后便抱住诸葛亮,脑袋埋在诸葛亮颈间轻柔吮吸。
“爸爸……呃……好痒……爸爸……”
变声期还没到,诸葛亮依旧是萌化人的小奶音,他侧着小脑袋一动不动,眼睛滴溜溜的转,所有注意力在集中在颈间。
“嗯……”诸葛亮微微蹙眉,他被刘玄德咬住了耳朵,“哈,爸爸好痒,不……不要咬耳朵爸爸。”
他挣扎着小腿反而将鸡巴夹得更紧,诸葛亮感受到体内软软的东西变硬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诸葛亮有些发蒙,屁股又有些火辣辣的疼,刘玄德松开嘴,诸葛亮转过脑袋傻傻地看着刘玄德,那只耳朵被咬的又红又亮还肿,和另一只正常的小耳朵对比起来显得可爱极了。刘玄德嘴角勾笑,不等诸葛亮反应便又大力顶弄起来。
“阿亮小穴真能吃。”
“呜呜……好痛……”
做到日头倾斜,海面上金光粼粼,刘玄德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诸葛亮。那人被他玩的昏昏欲睡,瘫软在座位上张着腿。刘玄德给他擦擦身体,看着红肿的阴蒂心想自己确实有些过了,再玩下去就要发炎了,他补偿性的亲了亲诸葛亮的脚,给他穿好裤子时手机铃声响了。
“喂?”
“玄德啊,晚上有空吗?封儿想见你。”
刘表的电话金贵得很,他虽然和刘玄德一个姓,平日里却很少交谈相聚过,准确来说,刘玄德跟陶谦是挚友,跟他……呵,啥也不是。奈何电话里提到了刘封,刘玄德也只好笑着应下。
挂断电话后刘玄德沉静下来,六年前自己成为英雄,在刘氏里备受尊敬,刘封的爸爸对自己也非常好。本以为不过是虚伪的拥护,没想到在后来落魄时他竟然也帮了自己不少忙,托人脉找关系花银子把刘玄德介绍给了卢植。后来……后来他死了,下海死的,船被找到时人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连尸首都没有。刘玄德十分伤心,可自己又实在没钱资助刘封,当时刘表在竞选红星干部,见状连忙收养了刘封并且也结识了刘玄德。
“黄鼠狼给鸡拜年……”刘玄德嘴里嘀咕一句,一转身便瞧见诸葛亮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
“爸爸……什么鸡巴……”
刘玄德有些震惊,正脸严肃地问:“从哪学来的词?”
“嗯……不是爸爸说的嘛……”
……刘玄德只恨自己不能再惩罚诸葛亮,毕竟不能给宝贝儿子身体弄垮了,只好咬咬牙忍住火气。
“以后不许说这些词!”
“哦。”
“爸爸晚上有事,把你送回家你好好休息,爸爸把饭菜弄好,到时候想吃就热一下。”
“嗯!嗯……爸爸有什么事啊?”诸葛亮试探性地问。
“我也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哦……”
独栋的洋房,宽敞的别院,喷洒泉水的花圃,管家笔挺地站在门口等待刘玄德。
一个能容下二十人的长桌只坐着四人,刘表,刘封,蔡夫人,蔡瑁。刘玄德入座,桌面上琳琅满目的吃食他没胃口,也没心思吃,先是看了蔡氏兄妹一眼,便大致猜出了所以然来。刘玄德微笑着说:“表兄找我是为了封儿的事吗?”
刘表闻言一顿,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眼刘玄德旁边的刘封,皮笑肉不笑。
“封儿本该上高二的,但是成绩实在不好看,我打算让他留一级,封儿也同意了。”刘表说着还冷眼瞪了眼刘封,后者浑身一紧,拉着刘玄德的小臂说:“叔叔……听说叔叔要在一中教学了,能不能帮帮封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