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趴在他两//腿///间伸舌在那泛红的嫩//上T//舐(7 / 26)
吴誓言说话算话,他就只是规矩地抱着弟弟,五月底的天,已经有点热了,吴开言觉得手心有了汗意,摊开在哥哥的背上蹭蹭。
吴誓言两腿敞开,把他的腿夹住,好让两人靠得更近。
“你周末和我一起去看看爸爸吧。”他比吴开言略高一点,头歪斜着,说话的气流喷在他的颈窝里,吴开言觉得痒,晃了晃头。
“怎么想起来去那,等你考完试呗,出了成绩再去啊。”
“就现在去,让他保佑我多考点分。”吴誓言很是笃定的口气说着。
吴开言忍不住笑起来,他推着哥哥起来,手撑在他大腿上,不可思议的样子,“神经啊,你还用他保佑啊,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么想。”
吴誓言没笑,他目光柔和温润,看上去缱绻缠绵,轻轻点了点头,“我当然会这么想,也希望他保佑我,爸爸”他突然住口,想了想又接着说:“爸爸给我留了很重要的东西。”
吴开言眉头蹙起来,纳闷地看着他,“给你留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吴誓言不再说,又把他抱在怀里,胸膛相贴,“你陪我去吧。”
“可是我都跟别人约好了,你就不能再等等吗?”
“那你就不能再和别人约吗?”
吴开言不高兴地挣开他,“你太霸道了。”
吴誓言毫无愧色地迎着他的指责,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的,开开,我早就计划好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过了这个周,就没几天考试了,你觉得妈还会让我跑那么远吗?”
吴开言两手抱在胸前,不说话,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吴誓言任他看着,他在弟弟身上耐心十足,哪怕耗一晚上,他都能纹丝不动。
最终吴开言败下阵来,他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出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下不为例,就这一次,我不想做个没信用的人。”
吴誓言再次把他拥入怀里,吴开言挥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却被哥哥按住,强硬地搂住,“说了抱一会,别动。”
“我说了下不为例!”吴开言不再动,也学着他较真。
“总有特例的,好了,让我抱一会,好累呀。”
吴开言又想起来还没跟余潇潇她们说,就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不行,我还得告诉她们一声呢,先起来。”
吴誓言这倒是听话地放开他,吴开言拿过来手机,找到三人的小群,想了想,敲了一段字上去,赌气地把手机扔一边去,绕过吴誓言,把自己摔到床上。
听着哥哥去关了灯,窸窸窣窣地爬上来,挨着他躺下,从后面揽上他的腰,伏在他耳边说:“睡觉。”
吴开言在黑夜里又睁开眼,哥哥放在肚子上的手带着他的热度和气息,他有一种被哥哥完完全全笼罩其中的异样感,茫然不安。
第二天醒来吴誓言已经不在他房间了,他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走的,要么是等他睡着后回去的,要么是早上很早醒来回去,他懒得去想。
微信显示有99+的信息,打开一看全是余潇潇和李几忆在群里骂他的,他发现余潇潇甚至还改了昵称,她原来叫“风潇潇兮易水寒”,现在是“余潇潇兮我厌男”。
他心怀愧疚,发了一大串的对不起,最后说今晚请客,任点。
放学后,他和余潇潇在商场门口看着李几忆风风火火赶来,见到他就问他到底有什么事,她都跟亲戚报了人数,人家按照人头准备东西。
他叹了口气,说:“是我哥啊,我得陪他去个地方,他也是昨晚才告诉我,真没办法。”
“怎么样?我就说吧。”就见李几忆伸出手,和余潇潇击一下掌。
“什么意思?”吴开言看着她俩问道。
“哎,你不说我都猜到了,肯定是你哥的原因,吴开言。”李几忆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啊?”
李几忆叼着吸管,冲着他撇撇嘴,“那天晚上就看出来了,你哥妥妥一个弟控。”
吴开言想这还没到夏天,难道商场就开了空调吗?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一阵阵凉气向他袭来,李几忆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和余潇潇一边一个夹着他往前走。
“傻了啊?可以理解,你哥那种智商的人,都会有点控制欲吧,你不是说初三都是他监督你吗,不然你也考不上x中,我怎么没有这种哥哥控制我啊?慕了慕了。”
李几忆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和余潇潇又开始说起她们以前的事,吴开言完全被她的说法吓到了,他脑子里想的是完蛋了,被别人发现他哥哥的异样了。
他突然有一种站在悬崖边上的惶恐,先是妈妈,现在是同学,虽然她们都没看到直接画面,但谁能保证以后不会。
如果那天妈妈推开门进来了,如果李几忆想得更多,只是不愿明说
他暗暗祈祷这个该死的日子再过得快一点吧,明天就是高考最后一天,他马上就会跟哥哥摊牌:再见,拉倒,停止这种有悖常理的关系吧!绝不能再拖拉下去了。
周末两人起个大早赶去墓地,到的时候快9点了,天气很好,风轻云净,阳光还很温和,不晒不热。
他们进了墓园大门,沿着中间大路向前走,每年一家人都会来一次,所以不用费心去找,朝着目标直去。
父亲离开的时候吴誓言才两岁多,这个年纪也不记事,唯一比吴开言优越的地方就是他拥有和父亲的合照。
但陈筱茹十分乐于和他们分享,她希望他们能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慢慢长大的路上,都有父亲这个角色的存在。
陈筱茹在停尸房看到早上出门还和她打趣玩笑的丈夫残破不堪的身体时,直接晕倒了,醒来后医院的同事告诉她,她怀孕了。
月份还小,家人朋友都劝她把孩子打掉,她想了一星期后毅然决然留下孩子,如果丈夫还在,他们的工作性质是不允许生育二胎的,所以她觉得冥冥中自有注定,这是爱人留给她的。
吴誓言蹲下把墓碑擦拭一遍,吴开言把带来的花摆好,他不知道跟父亲说什么,坦白说,他对父亲的感情完全是建立在他爱妈妈的基础上,他的世界里最亲近的男性是哥哥,对父亲的感觉一般。
沉默地往后退去,站在后面看着哥哥单膝跪在地上注视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直站了快有十分钟,吴誓言还是没有起来的样子,太阳升起得很快,阳光透光树枝间的缝隙斑驳洒下,在吴誓言背上留下两道光影。
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一种抓住那两道影子的想法在脑子里闪过。
这种想法就像那天晚上在表哥家里短暂的心动一样,倏忽出现。
吴誓言终于起身,他蹲的时间太久,身子晃了晃,吴开言扶住他,他敲了敲腿,反手握在弟弟手腕上,说:“走吧。”
他一直紧紧攥着弟弟,两个人沿着来时路回去,吴开言假意活动着手,想挣脱开,吴誓言就像看穿他的心思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紧紧把他固定在手里。
吴开言只得放弃,他无聊地四处看,没话找话地说:“哥,你说在这里人和人之间挨得这么近,他们在下面关系是不是也很好啊?”
吴誓言脸上现出一丝浅浅笑意,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他越想越来劲,像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创意:“有没有可能,这些人挨得越近,关系越好,投胎的时候都商量好朝着一个方向去,没准还能投成一家人,我刚才应该看看爸爸隔壁那位着。”
吴誓言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