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的叫醒服务/蒙眼捆绑/学习如何/深喉(1 / 8)
第二日一早,谢潜是被自己下体传来的黏黏糊糊的触感惊醒的。
他睁眼,只见雪楼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怕惹他生气一样,屁股也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停在上方。他上半身伏下来,正在用舌头对着他的阴茎左舔舔右舔舔,就是不含进去,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玩意。
谢潜无语,道:‘你在干什么?’
雪楼见他醒了,便双手撑着旁边的床,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替自己老板舔鸡巴是让他感到有些羞耻的,于是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呃帮,不,叫公子起床’
谢潜一言难尽道:‘你就这样帮?’
雪楼听出来谢潜不满意他的服侍,但他之前在组里学的都是暗杀相关的东西,虽然学得不太好吧,但再怎么说组里也不会教他怎么替人口啊!于是只能解释道:‘公子,我没学过这些,我我会学的,下次不会这样了!’
谢潜心说就这水平还是不要有下次了。但今日既然他来都来了,谢潜也不可能让他把自己欲火挑起来后潇洒离开。
于是就道:‘教你这一次,转过身去。’
雪楼听话地转身背对他跪坐着,又按照谢潜的要求把双手伸到背后。
谢潜床边暗格里的玩意多了去了,他从中拿出一捆麻绳,把雪楼背到身后的双手反折捆好。
紧接着他让雪楼再次转身面向他,给人的双眼上蒙了一层黑绸。视线被剥夺,双手也被束缚的感觉让雪楼十分不安,他动了动身子,胸口却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
谢潜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然后把身子伏下,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他含住谢潜的阴茎。
双手被反绑使得雪楼无法保持平衡,谢潜一拽,雪楼几乎是磕在他的两腿之间。
‘嘶——’谢潜倒吸一口凉气,他完全不想着是自己拽了人才这样的,反而揪着雪楼的头发让人抬起脸赏了两巴掌。
‘没用。’
雪楼先前在组里也经常被这样评价,尽管被无缘无故扇了两耳光,他还是条件反射般地道歉:‘唔,对不起公子。’
还没等他继续道歉,谢潜就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阴茎上靠。
‘张嘴舔,从下面开始。’
雪楼学得蛮快,他从下方囊袋处开始舔舐,按照谢潜的要求慢慢向上,直到龟头处。然后被命令张开嘴,把整根吞下。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不好受,雪楼不自觉地想干呕,但谢潜不允,他只能忍着不适努力吞吐。
可即使这样,第一次进行口交的雪楼还是不能把谢潜的整根全部吞下,他的嘴巴大约只含住三分之二就觉得已经到头了。
于是便开始上下晃动脑袋。谢潜开始也觉得对第一次口交的人要求不能那么苛刻,可这小管家的动作是真的磨人啊!!
说他不动吧,人还真的在很认真地吞吐吮吸,但你要说他在动,好像也不对。谢潜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前半截儿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后半截都快被风吹得冰冻起来了!
于是他也不想体谅什么了,在雪楼下一次往下吞的动作时,谢潜突然伸手按住人的后脑勺往下狠狠一压。
‘呕——咳——’这一下让谢潜的鸡巴整根都塞进了雪楼的嘴中,甚至顶到了喉头,让雪楼不禁发出干呕声,可却无法真的咳出来。
雪楼还想着等下谢潜让他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好呼吸,却没想到谢潜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谢潜拽着他的头发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每一下几乎都是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再次按下,雪楼觉得鸡巴几乎要贯穿他的喉咙。
他想咳嗽,想干呕,可谢潜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可怜他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连平衡都无法保持,只能被动承受着。
谢潜舒服了,他能感觉到雪楼的喉咙在尽力推拒着自己的鸡巴,可有什么用呢,脆弱的喉咙无法拒绝,只能被他再次破开进入。
而无处安放的舌头轻轻勾起,想帮着自己的主人赶出闯入口中的不速之客,但这种细微的动作只能让谢潜更加愉悦。
他按着雪楼的脑袋不知道多久,在雪楼都要快因为缺氧而翻白眼的时候,终于释放在了他的嘴中。
鸡巴顶着喉头,往里面射入了了浓稠的白精。谢潜还没退出,雪楼就只能动着喉咙把精液全部咽下。
可谢潜的恶劣还不止如此,他看见雪楼吞咽下一些之后立刻撤出,又朝着人的脸上射。
白色的液体挂在了雪楼的脸颊和嘴角,显得十分色情。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的雪楼趴在他的腿上大口喘息着,还时不时干咳几下。
谢潜伸手把雪楼眼睛上绑着的黑绸摘下,感觉绸缎已经濡湿了,想来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把绸缎打湿。
他让雪楼把脸抬起,便看见人双眼无神,连眼角都是红的。
然后谢潜把人翻过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刚才绑得似乎有些太紧了,谢潜只见人的手腕上因为不自觉地挣扎给磨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被绑了太久,一下子被松开,雪楼的胳膊还是僵在身后,过了许久血液才流通,慢慢把手放下来。
谢潜好心地等人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才摸了摸雪楼的头道:‘学会了吗?’
雪楼躺在谢潜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公子,过了半晌才应答道:‘学会了,我会努力练习的。’
谢潜觉得雪楼躺他腿上也太久了,他还得去洗漱呢。
本来洗漱应该由雪楼服侍,但看他这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谢潜觉得今日指望不上他了。
于是拍了拍雪楼的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躺我身上不想动了?’
雪楼这才慌忙起身,双手撑着床榻不知所措。听完刚才的话,他觉得谢潜是生气了。
谢潜没那个意思,他觉得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都会生气的。
于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雪楼的脸,道:‘等会把屋子清理了。顺便别忘了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啊,好,好的!’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