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儿子生邪念红绳捆绑放置铃铛R夹媚药涂X假DCX(17 / 22)
日子,整个魔域张灯结彩,红绸彩带千里,空气中洋溢着喜气。
黑暝的发妻沧乐王姬是凤凰族的族长,嫁给他当魔后后,为他诞育下一子,也就是烨华,生产当日便因难产而大出血死亡。
今日,人鱼族的大皇子北葭便要嫁给魔尊黑暝,成为新魔后。
人鱼在化形前没有性别,北葭一直以男身示人,如今,即将成为新魔后,他已化形为女身,穿着一身新娘子穿的红嫁衣对镜梳妆,镜中的少女唇红齿白,玉软花柔,云鬓纤腰,乌发瀑落,冰肌胜雪,胸前那两团浑圆雪球鼓鼓囊囊的,玉臀丰盈,他有自信能够勾得魔尊大人五迷三道,坐稳魔后之位。
今日,烨华也被剥夺了魔界小殿下的身份,他在魔域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尊之子,而是魔尊黑暝的魔宫后宫中的三千名美姬男妾之一,从此,他便被囚于后宫,成为一名低贱的男妾,白日受训,夜晚等待父尊黑暝的宠幸。
今日,阎魔殿的殿门口挂着两盏大大的红灯笼和数不尽的红绸彩带,殿内,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均穿红色吉服,正在行夫妻拜礼,男的俊美无俦,女的花容月貌,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礼毕,烨华这个新纳的男妾这才姗姗来迟,他过来阎魔殿,他一身粉色嫁衣,嫁衣是特制的一套粉色裙子,不仅仅是粉色,衣料也很薄,穿在身上薄薄的一层,完全可以看出里面的乾坤——
他的胸前那两块稍稍鼓起的雪白胸肌上遍布一道道的鲜红色的肿痕,很明显是被藤条重重地抽打过后的痕迹,他的两颗乳粒也红肿硕大得酷似两颗红樱桃,嫣红肿胀的乳粒上还夹着一对铁夹子;
他的腰腹处两道人鱼线的下方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以及两颗鸡蛋大小的囊球都被铁制贞操锁给牢牢地束缚锁住;
他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也被藤条重重地责打过,白皙肥嫩的臀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肿痕;
他的嫩红色的紧窄腚眼内塞入了一根做工精巧逼真的仿真肉棒,仿真肉棒的棒身涂抹了媚药药膏,湿淋淋的粗长仿真肉棒填满了他的后穴甬道。
烨华身穿这样一身不知廉耻的衣服,里面的香艳淫貌被在场的宾客一览无余,他在人群中穿梭,一步一步走着,听着宾客们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觉得丢脸极了,脸红耳热的,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爬进地缝中,让旁人再也看不见他这幅下贱模样。
父尊大人剥夺了他小殿下的身份,将他纳入后宫当个男妾,今日也不肯给他半分体面,让他穿成这幅贱妾的骚模贱样,当众朝着魔后北葭行妾礼。
好不容易走到了人前,烨华朝着坐在主座上的魔尊黑暝,魔后北葭二人行妾礼,他穿着一身粉色的轻薄嫁衣,衣着暴露,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盏热茶,低着脑袋,神色毕恭毕敬道:“贱妾给魔后奉茶。”
北葭身为新魔后,今日正是她有生以来最得意最风光的日子,她故意晾了贱妾烨华一刻钟,这才慢悠悠地接过茶来,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敬茶,又一脸嫌弃地说茶水苦涩难喝,直接将九分热的滚烫茶水倒在了烨华的脸上,让他在人前好不狼狈,鬓发上沾满了茶水水珠,脸上被茶水烫到的皮肤微微泛红。
“今夜本宫同尊主洞房花烛夜,缺个在一旁伺候的贱妾,既然你是夫君今日纳的男妾,那么今夜就你吧。”
北葭泼完热茶后,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是恶毒。
洞房花烛夜,寝宫内。
床帐的四角分别挂着四串铃铛,靡丽红帐上的铃铛串正哗啦啦响动,一层薄薄的猩红帐纱下,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正在交媾,一男一女,阴阳调和,水声响动,令人耳热。
殿内,除了红帐内的魔尊和魔后二人,便只有帐外十步距离处,跪侍着的男妾烨华。
烨华此刻全身光裸,只有淫具加身,胸前两颗嫣红肿胀的乳头上夹着两枚铁夹子,胯下那根粗长阳物上锁着贞操锁,他的嫩红色腚眼穴口湿淋淋的,穴道内塞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肠道内涂抹的媚药已经起作用,肠肉很痒,他的贱穴想挨艹,想挨鸡巴的艹。
可此刻猩红靡丽的帐纱内,正在挨鸡巴狠艹的是魔后北葭,红帐外的烨华他一个贱妾,此刻不配挨艹,只配跪着,忍耐湿软贱穴内的骚痒酥麻却空虚无比,忍耐贞操锁内锁着的肉棒的胀硬发疼却被迫禁欲。
烨华毕竟是第一日当男妾,裸身跪了不过半个时辰,他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剧烈发抖,双膝膝盖泛起一大片红,他体内的媚药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药效明显,浑身燥热,双颊飞霞,微微发汗,他实在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局促的娇喘声:“啊啊~~”
这一声娇喘虽然声短,却也惊扰到了四角猩红床帐内正在鱼水交欢的魔尊同魔后,二人媾和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
黑暝身为魔尊,对待他的独子烨华一向冷淡,他并不想拥有一个废物儿子给他丢脸,甚至曾想过寻个借口除掉这儿子,除掉自己万丈光芒的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
如今,他有了新的魔后北葭,将来可以为他开枝散叶,孕育众多子嗣,至于烨华这小孩,看在他虽然修为低下但皮相实在昳丽的份上,可将他收入魔宫后宫当男妾,供他一生衣食无忧,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对烨华这个废物小孩唯一的仁慈了。
“烨华,自己扇耳光,数目不论,本座说停才可以停下。”
黑暝一向心性暴虐,在床笫上尤甚,整个魔宫后宫,除了魔后能够得他善待,其余姬妾,得宠的日子尚且好过,不得宠的,那可是度日如年,日日跪着受训,身上被打得难有一块好肉,每日的吃食很差同泔水无异,就连最基本的排泄也需要定时定点当众解决。
此刻,黑暝同北葭共赴云雨的兴致被打扰,他觉得很是扫兴,于是便哪里犯错罚哪里,罚男妾烨华自扇耳光,直到他说停才可以停下。
“父尊,孩儿…”
烨华虽然从小体弱难以修魔道,可毕竟是魔尊之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身份煊赫尊贵,旁人顶多私底下耻笑他,讲几句闲话,谁敢当着他的面显露出半分鄙夷或轻看。
如今时易世变,今日白日在宾客面前淫具加身,穿着暴露得等同于没穿的轻薄粉色嫁衣行妾礼,被魔后北葭用热茶茶水泼了一脸,已经脸面丢尽,此刻还要他自扇耳光,数目不限,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竟然一时脑热,想要开口同父尊大人讨饶。
“你忘记自己如今该怎么自称了?也忘记如今该怎么称呼本座了?”
黑暝出声打断了儿子烨华的讨饶话语,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能让周身冰封千里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
“尊主,贱妾知错,可不可以不罚扇脸?”
烨华改了称呼,依旧讨饶道,他实在是不想顶着个红扑扑的双颊度过接下来的十天半月,甚至于更长时间,受人耻笑。
“你这贱妾领个罚也竟敢讨价还价,哪里有半分知错的样子?还不快点动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想本座亲自动手扇你?”
黑暝平日里讲话便压迫感逼人,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更是令人胆寒心颤。
“贱妾不敢,贱妾领命。”
在父尊黑暝的淫威下,烨华赶紧低头认错,他跪在地上,开始左右开弓地自扇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巴掌掌掴在脸颊上的啪啪声响,那声响清脆、耻辱、下贱。
猩红靡丽的纱帐内,魔尊骑在魔后的身上,继续开始了方才停下来的挞伐动作,他双手大掌抓握着魔后的胸前那两颗浑圆